182 麵對喜歡的人
見狀,助理已經沒有辦法阻止。
梁晚卿走近,毫不猶豫地抬手,一耳甩在薑慕星臉上。
“是我平常小瞧你了,把歪心思到若黎上,作為兇手還有臉出現,是想賣慘,還是借機求原諒?”
沒留半點餘地,更像是早就想這麽做了。
薑慕星的臉火辣辣地痛,角開裂,溢出一鮮,對上婦人犀利的目。
嚴雪生氣,提步擋在麵前。
“你有沒有搞錯啊!事還沒下定論,你憑什麽就打人?”
“證據確鑿,還要什麽定論。”
梁晚卿麵容極冷,眼神猶如刮骨的刀子。
“我早就警告過你安分點,你還要這麽欺負若黎,這次你沒把過的罪償還十倍,都別想安穩過下去!”
“你——”
薑慕星拉住嚴雪的手,忍著側臉的麻木,深吸了一口氣。
“我不是來道歉,也不是為了傷害誰,來找白小姐,是想證明我的清白。”
梁晚卿冷笑,這裏沒有任何人會相信的話。
後,慢慢走近的老人上下打量過薑慕星,全散發的威嚴震徹。
白景堂冷銳開口:“你就是害我孫的兇手?”
薑慕星看著神矍鑠的老人,神態堅定。
“我沒有害。”
梁晚卿嘲諷:“你以為不承認就有用了?是不是要把所有證據甩在你臉上,你才不會狡辯?”
“哎,不必這麽張。”白景堂慢吞吞著薑慕星,言語暗藏尖銳。
“你說不是你,也有證據證明,那老爺子我就給你個機會。”
薑慕星一愣,屬實沒想到他這麽平靜,還說給機會。
“我給你一周的時間,你能說服我,我替我孫原諒你。”
老人微瞇著眼睛,眼角皺紋橫生,抵不住其氣場。
“但如果你不行,若黎過的苦,你也得嚐個一遍,再跟警察那邊去代,如何?”
薑慕星雙手握拳,沉默考慮。
嚴雪逮住了。
“老先生,您這提議不太公平吧,證明清白就一句原諒?你們現在這麽咄咄人,還手打人,我們就白這份欺負了?”
白景堂笑了笑,看著薑慕星,“既然這樣,到時老爺子我親自給薑小姐道歉,再允你一個承諾如何?”
嚴雪也看向薑慕星,抿了抿。
“那就一言為定。”
薑慕星和嚴雪終究沒見著白若黎,就離開了。
梁晚卿看著們的背影,不太高興,但在長輩麵前不好表現。
“您怎麽就放走了,事實不明擺在眼前嗎?”
老人雙手背在後,語氣深長:“年輕人的事,自然要他們自己應對,若黎向來有自己的想法,沒等到表態就私自理,就算是我這個爺爺,也會鬧脾氣。”
梁晚卿不明白,那他這麽大老遠的從大洋彼岸跑回來,就為了看著他們瞎鬧?
嚴肅道:“年輕人做事沒個標準,要瞻前就不顧後,讓他們自己理,定然不省心。”
白景堂笑著看向,“你還是太衝了,對若黎,我很放心,倒像是你對陸晝那小子沒信心。”
臉沉了沉,沒說話。
老人了胡須,“行了,都回去吧。”
梁晚卿跟他道別,看著邊上的助理,氣堵在口。
“今天這事,管好你的。”
助理恭敬低頭。
“夫人慢走。”
梁晚卿冷他一眼,邁步離開。
助理眼看著電梯門關上,立刻拿出了手機。
樓下,薑慕星和嚴雪在藥店門口。
嚴雪邊幫角消毒,邊問:“你有別的辦法嗎?”
薑慕星疼得了脖子,“沒有。”
一滯,驚聲:“沒有你還答應他!我們這下連白若黎人都見不著,不開口,誰能幫你證明?”
肅然蕭瑟的街道,寒風凜冽,路上不時經過一輛車,刮起刺骨的風。
眼看薑慕星那平靜的臉,嚴雪又急又惱。
“一周的時間,夠幹嘛呀!難不要等白若黎出院,我們再綁一次?”
“不至於。”
慕星聲音輕而穩:“我們見不到,不代表別人見不到。”
嚴雪腦子沒轉過彎兒,很疑地盯著看。
薑慕星呼出一口熱氣,蒸騰著了一陣白霧。
往圍巾裏埋了埋臉,收了藥品,到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
“走吧。”
……
薑慕星先讓車送嚴雪回家,再回自己那裏。
下車付錢之後,低頭,雙手揣著口袋,腦子裏在想著如何跟那人開口的事兒。
遵循覺往自家樓下走,剛踩上兩節樓梯,腦袋被抵住。
抬頭,正對著他襯的第三顆紐扣,是腰最細的位置,再往上,是陸晝那涼氣彌漫的妖孽冷臉。
薑慕星愣了愣,往旁邊挪了一步,要上去。
那跟筷子似的長挪過來,生生擋住去路。
陸晝麵無表問:“去哪兒了。”
了開裂的角,刺痛讓清醒。
“你不是知道嗎。”
他氣得發笑,牙齒磨得像要咬人。
“你膽子越來越了,我不是你在家好好待著,你去醫院做什麽?”
“還能做什麽,當然是想找說明我是無辜的。”
薑慕星表寡淡,出比這冬日還冷的疏離。
“你放心,我不會的,用不著你上趕著回來警告我。”
轉頭又要走,陸晝拽過,直接將人摁在一邊的護欄上。
他掐著的腰,像是忍無可忍:
“薑慕星,我最近怎麽你了,你裏吐不出好話是不是,非要跟我對著幹?”
上半往下傾,眼裏除了一點驚駭,冷靜後沒有任何容。
“為了來指責我是兇手的,不是你嗎。”
陸晝咬牙切齒:“你搞清楚點,那樣的況擺著,誰能說整件事跟你沒關係?”
別說查到是徐若雇傭的那兩個人,就算徐若鬆口說與無關,憑綁架這事,誰都逃不掉。
和徐若還是母關係,他再怎麽幫撇清,白家還是會把和徐若綁在一起置!
他讓安生,偏偏倔得要死,他這邊還在布置計劃,倒直接送上門,還定什麽一周之約!
陸晝急火攻心,刻意忽略掉角的傷,臉龐冷得不像話。
“你現在就跟我走,去給白若黎和爺爺道歉。”
薑慕星一頓,盯著他沾染戾氣的眉眼。
“麵對喜歡的人,你果真是很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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