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 男人找人能幹什麽
“姐姐,我哥哥之前就說你回來啦,你為什麽不找我?是一點都不想喬喬嗎?”霍喬噘著說道。
“當然不是,姐姐回來是忙了一些事。”
抱著霍喬,笑著道歉:“對不起,沒有早點跟你說,原諒我好不好?”
小丫頭很好哄,哼了一聲:“你不知道你不在以後我有多無聊,哥哥也不陪我,天都工作,而且他的新書……”
話音未落,門口進來一道纖細高挑的影,音穿客廳,帶著些許不容忽視的傲慢。
“霍總說的客人在哪兒。”
薑慕星看去,一灰職業裝的盧珊珊張了一圈,那張臉上化著致妝容,一步更是顯大長。
霍喬跳上沙發,語氣不好:“在這兒,你要幹嘛?”
盧珊珊一看,立刻變得溫,“霍小姐,霍總說您要在這邊住兩天,讓我給您送換洗的過來……薑慕星,怎麽是你?”
薑慕星隨口道:“好久不見。”
僵了幾秒,“你不是離開榕城了嗎?怎麽又回來了?”
說完,覺得不妥,牽強地笑著改口:“你別誤會,我之前聽霍總說你打算去別的地方發展,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
薑慕星沒說話,邊上的霍喬叉腰。
“姐姐想去哪兒就去哪兒,誰要你多管閑事?”
盧珊珊有點委屈,“我和薑老師同事一場,我關心一下,沒有別的意思。”
“不用你關心!”
小家跳下沙發,用力推了一把。
盧珊珊更委屈地看向薑慕星,拉住霍喬的手。
“喬喬,不要這樣。”
人放下手裏的行李箱,牽強笑著對薑慕星說:“霍總讓您照顧好小姐,別讓吃太多甜食,對牙齒不好,還讓您別帶出去走……”
霍喬來氣了,一腳踹在行李箱上,“煩人,不用你管我!你快走!”
盧珊珊嚇得捂著口,點了頭,跟落荒而逃一樣。
薑慕星圈住小丫頭的子,皺眉道:“喬喬,你不能對人這麽沒禮貌。”
“我不喜歡,總說謊,隻有我哥才相信,之前還因為哭了一下就讓去做他的書了!”
有些驚訝,“不是你的舞蹈老師嗎,怎麽書了?”
霍喬越說越生氣,把知道的事都說了。
薑慕星聽了之後,說:“這是你哥哥的事,你要相信他會理好的。”
“他太蠢了,老被人欺負。”
小丫頭轉頭,搖著的手求:“姐姐,哥哥聽你的話,你跟他說說,讓他辭掉好不好?”
薑慕星為難了,不住一再哀求,說會試著提醒霍宴憬。
晚上,霍宴憬因為工作忙沒來,在睡前接到了他的電話。
“抱歉,喬喬脾氣大,要麻煩你忍耐和照顧幾天了。”
沒等說話,霍喬搶走手機。
“我很聽話的,哥哥你不要破壞我在姐姐心裏的形象好不好?”
霍宴憬笑得寵溺,薑慕星聽著兩兄妹鬥,便先去洗了澡。
洗完之後,霍喬還在說話,瞧見出來,突然來了主意,悄悄將鏡頭一轉——
“你晚上乖一點,不要鬧你姐姐休息,咳咳……”
突然的劇烈咳嗽,讓正在頭發的薑慕星轉頭。
霍喬接收到的視線,笑嘻嘻地說:“姐姐,我哥哥想跟你聊天。”
“霍喬!”
手機遞來,順手接過,看了眼屏幕裏的男人,將巾搭在脖頸上。
“什麽事。”
“……”
屏幕中,臉頰醺紅,潤的發搭在白皙的額前,顯的皮細膩素淨,從臉暈染到脖頸下方,消失在領下。
霍宴憬眼神飄忽,沒有直視鏡頭。
“你和喬喬晚上分開睡吧,睡覺不太老實,容易影響你休息。”
“沒關係,我也沒什麽事好被耽誤的。”
他掩,輕咳了兩聲。
薑慕星問:“你不舒服?冒了嗎?”
霍宴憬咳的聲音更重了點,約藏匿著一啞意。
“有點熱。”
看了眼屏幕,恰好他側著臉,便讓人一眼看見他泛紅的半邊臉。
薑慕星往鏡頭靠近了幾分,皺眉說:“霍宴憬,你是不是在發燒,怎麽臉那麽紅?”
他僵了一下,隨即轉過來視線,雙眼微微閃。
“你,剛洗完澡嗎?”
“嗯。”
意識到什麽,往上一看,睡倒是很保守,就是圓領有點大,其他什麽都沒。
沉默暈開。
氛圍逐漸曖昧。
薑慕星一下把手機蓋在桌上,結道:“對不起,是……我沒注意……”
“不怪你。”
溫聲從手機裏傳來,有點心,頂不住說了再見,飛快掛了電話。
旁邊,小丫頭趴在床上,一副嗑到糖的笑臉。
薑慕星放下手機,“你故意的。”
“當然不是,哥哥剛才一直想跟你說話,我才等你出來就給你的。”
看著孩兒無辜的雙眼,無奈。
“下次不準這樣了。”
霍喬嘿嘿一聲,一把抱住。
傭人伺候霍喬洗了澡,薑慕星陪著早早就睡下了。
原本以為是個平靜的夜晚,隻是半夢半醒間,覺到一懾人的目從某個角落傳來。
以為是夢,抬手抹了抹邊的孩子。
人還在。
薑慕星鬆了口氣,閉上眼,翻了個。
突然,漆黑的影子遮在眼前,溫熱的掌心近!
猛地睜眼,尖口而出的前一秒,被那隻大掌捂回了嚨裏。
“別。”
低沉的警告悉至極,薑慕星的子猶如對他應激一般僵住,可意識到不該怕,正要掙紮——
“想讓你旁邊這個小鬼看見我們在做什麽,你就盡管。”
“……”
糾結,他一手圈住的腰,將往邊上一提。
然後,雙盤在他腰側,以正好的姿勢被他抱在懷中。
薑慕星掙不掉,兇狠地瞪他,陸晝似乎很滿意兩人的姿態,扯著,鬆開了捂著的手。
咬牙,著那尖銳的質問,“你瘋了!你要幹什麽!”
他眸底暈染無邊的墨,比這房間還要深邃幾分,間抑著幾分勁兒:
“這大半夜的,男人找人,還能幹什麽?”
“……”
他瞥見眼裏的憤怒,置若罔聞,往前傾了幾公分,灼燙的呼吸落在間。
“這裏除了你,還有什麽能幹的。”
四年前,她是愛過他恨過他卻又狠心拋棄他的情人兼妹妹。四年後,他是她頂頭上司,也是最照顧她的姐姐的未婚夫。“喜不喜歡你都可以大聲叫,我想門外的人應該都很樂意聽到,甚至更樂意看到,我究竟在對你做什麼事情。”撒旦的吻從脖頸一直蔓延到心間,冷冷的糾纏,誓死的折磨,冰冷的大辦公桌上,她的心越想愛便越疼。“是不是不管我對你做什麼事情,你都不會笑也不會哭?很好,就是這樣,這是我跟你之間的秘密,證明你下賤的秘密,記得永遠不要告訴第二個人知道。”找一個愛你的人結婚,沒有傷也沒有痛了,他的選擇,也會是她的。純白的婚紗曳了地上,以為無愛便可不痛了。“如果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體,我不會想方設法地折磨你。女人的身體這世上多的是,而我要的是你的心,那顆獨一無二,只愛我一個人的心。如果你把你的身體給別人,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你把你的心給別人……我會殺了你。”
黎妍兒和江懷瑾結婚兩年,他寵她,護她,唯獨不愛她。直至她看到江懷瑾為別的女人丟掉半條命,才懂他也有愛,不是她而已!黎妍兒主動提出離婚,成全他的愛情。江懷瑾卻冒著大雨拉住她的行李箱,“太太,你把我也帶走好不好?”她淡冷地輕嘲,“我們只是逢場作戲,你又不愛我。”向來冷靜克制的江懷瑾急紅了眼,“若不愛,我怎會費盡心機娶你?”
身為寧家女兒時,裴以期有過一段北洲人人羨慕的婚事。直到她酒鬼的親生父親將她認領回去,她那向來對她關懷備至的未婚夫檀硯絕坐在車裏,高高在上到甚至不願意下來一步。“你已經不是寧家獨女,不會還指望我履行那毫無價值的婚約吧?”他將她送的袖扣扯下來,像丟垃圾一樣丟出窗外。北洲中人得知他的態度,個個對她避如蛇蠍,裴以期什麼都沒了,從雲端跌落沼澤。七年後,為生存,她毅然去了他身邊做秘書。他依舊高不可攀,而她另有男友。酒窖裏,她剛開一瓶酒,他虛靠在牆上,容貌絕倫,神色平靜,“甩了他,跟我。”她微笑,“檀總,你喝多了。”“……”他還沒開始喝。他隻是,已經壓抑不住身體裏那隻名為嫉妒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