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
顧眠看了看陸斐硯:“你和梁玄都說了什麽?”
聽到顧眠問,陸斐硯看了一眼,淡聲說道:“F國那個地方,梁玄就是個瘋狗,他這人要是不理好了,我們很多事都不好開展下去。”
顧眠:“……”
這話還真說對了!
“那我們的關係都告訴他了?”
“嗯。”
顧眠:“……”
果然都說了,不然的話,那人怎麽可能這麽平靜。
不過陸斐硯這不管這做什麽,都有他的道理,顧眠也不需要問太多。
陸斐硯看了看他,說道:“他那個人,比裴錦川靠譜!”
“他之前賣了我。”
什麽靠譜,顧眠直接就給了陸斐硯這一句。
陸斐硯低笑出聲。
顧眠:“你還笑?”
這有什麽好笑的!
這說的是事實,那梁玄有什麽靠譜的?這都到了賣人的地步。
陸斐硯:“他之前,應該就是和你逢場作戲。”
“現在也好不到哪裏去。”
誰知道這人現在黏著,又是演戲給誰看的。
總之在這方麵,現在顧眠防備和抵的很。
陸斐硯也看出來了。
不過他沒說什麽。
在他看來,顧眠有這樣的防備是好事,孩子在上要是沒有一定的抵力,那是很容易傷的。
兩人沒再說話。
到了陸家。
陸斐硯去拿東西,看了眼顧眠:“你行嗎?”
畢竟是傷的!
顧眠:“你去吧,我這沒什麽事。”
雖然說昨晚發了高燒,但現在整個人都已經清爽了不。
……
進去!
傭人恭敬的帶著顧眠就要去陸舟的房間,說陸舟在房間裏。
剛上樓,顧眠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掏出來看了眼,接起:“喂。”
“顧小姐,是我!”那邊傳來許煬的聲音。
顧眠一聽這聲音就有些不高興了,下意識的就要掛斷電話。
然而卻被電話那邊的許煬住:“顧小姐,先生喝多了,他想見您。”
顧眠:“……”
裴錦川喝多了?
嗬~!
“許煬,我和他之間到底發生了些什麽,你是他的邊人,難道不清楚?”
這時候喝醉了,想要見自己了。
但凡有點三觀認知的人,都知道顧眠不會去,這通電話是白打的。
然而許煬一個什麽都清楚的人,竟然還給顧眠打來這樣的電話。
許煬:“我知道~!”
“你知道?”
“是,董說,給您打個電話,應該給您打!”
顧眠:“……”
應該給打?
這是裴錦川說的……?
“嗬,我是他的什麽人?應該給我打?”
好一句應該給打。
或許,在裴錦川的那段記憶裏,顧眠就是妻子一樣的存在。
可那僅僅隻是存在於記憶裏的。
如今這個時間段,顧眠和裴錦川可是什麽關係都沒了。
許煬:“抱歉!”
顧眠:“……”
聽到許煬說抱歉,顧眠心裏的火氣,稍微散去了些。
說到底,這裴錦川邊的人,也不完全就是沒有三觀的人。
其實許煬隻是因為領了他的薪水而已,這該有的三觀,其實許煬還是有的。
顧眠歎息一聲:“以後不要給我打這樣的電話了。”
“好。”
顧眠掛斷電話!
直接去了陸舟的房間。
而這邊的酒吧包廂裏。
裴錦川喝的心髒都疼了,從顧家那邊離開,他就直接來了這裏。
這段時間心口本來就疼。
現在喝了酒,更是火辣辣的,好似那傷口被淹到了一般的疼。
迷迷糊糊中,手裏的酒杯被走。
是許煬……
“董,別喝了。”許煬說道。
裴錦川看向他,“給打完電話了?”
許煬點了點頭。
裴錦川:“怎麽說?”
“您知道的,顧小姐不會來!”
許煬說的直接。
也是希裴錦川能徹底清醒過來。
人是他自己弄丟的,現在想要將人找回來,哪裏那麽容易。
自然,是不容易了。
聽到許煬這句話,裴錦川呼吸急促的厲害。
不會來……
顧眠不會來了!
如今不管他如何,哪怕是死在醫院裏,大概也不回來收吧?
之前好像就說過那樣的話,說什麽就算收,也不到。
如今的對他,就是這般心狠!
心狠到,讓自己的意識裏,已經徹底沒了彼此的誼和關係。
本就心口疼痛的裴錦川,此刻更到了細細的疼。
“而且顧小姐還著傷,您知道的。”
許煬忍不住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折騰?”
他不折騰行嗎?
要是不折騰的話,心裏大概就徹底忘掉自己了。
好疼,很疼~!
想到顧眠現在會徹底忘記,和傅仁的嶽衫一樣,會嫁給別人,會有新的家庭。
他這心裏,放不下,始終還是放不下。
對於裴錦川的問題,許煬沒直接回答,隻是淡聲道:“顧小姐不是個喜歡折騰的人。”
從這段時間顧眠的態度就看的出來,很不喜歡誰折騰。
但凡誰折騰,都不會給誰半點好臉。
裴錦川聞言,直接沉默了。
其實,他也看出來了。
可要怎麽辦呢?
他更多的,是不希顧眠就這麽忘記了他……
忘記啊,那對他來說,是一種什麽樣的心酸和疼痛~!?
那種滋味,他真的不想承!
“再給打。”裴錦川說道,態度堅定。
好似今晚要是見不到顧眠,他就不會善罷甘休,真的喝死在這裏。
許煬一聽還要給顧眠打電話,整個人都有些不太好了。
“這……”
還打啊!
這可真是……
裴錦川:“打給,就說我要死了。”
許煬:“……”
這可真是夠折騰的!
都說了顧眠不會來,別說他現在沒有死,就算真的死了,顧眠大概也不會來。
為什麽就是不能聽勸呢?
“去啊!”
見許煬不,裴錦川的語氣更重了些。
許煬:“顧小姐的是槍傷,眼下人還沒找到,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衝來的。”
許煬提醒!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顧眠現在出來,其實是非常危險的。
剛才還聽不進去話的裴錦川,此刻聽到許煬的這份提醒,沉默了。
是啊,如今的邊,危險!
這次在北城都了這樣的傷……!
終究,還是下了心裏想見的思念,擺擺手:“算了!”
既然是這樣,那他這邊也不敢讓出來了。
聽到這句‘算了’,許煬心裏總算鬆了一口氣。
他是真擔心裴錦川一直嚷嚷著要去見顧眠,那可真是令人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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