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兒子哭著搖了搖頭。
秦暖暖確定這小畜生是真的不知道,否則早就說了。
想了想,又問,“對方幾個人,長什麽樣子,開的什麽車,車牌號是多?”
村長兒子回想了半天,才猶豫著說。
“四個男人,長得像是保鏢,一對夫妻,男的年紀不小了,邊還有一個長得很好看的人,帶著墨鏡,著一個大肚子,至於開的車每次都不一樣。”
是徐夢晴和秦建業。
這兩人還沒有放棄,也真是夠能折騰的。
村長兒子看著秦暖暖若有所思的樣子,急忙腆著臉出討好的笑容,“這樣可以了嗎?能放我回去了嗎?”
秦暖暖微笑看他,“你說呢?”
三個字,讓村長兒子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他幾乎是跳起來,“你他媽騙我!”
“我可是什麽也沒有答應你,一直都是你自己在自說自話。”
村長兒子大怒。
他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出了一把彈簧刀,衝著秦暖暖上紮過去。
“那就別怪我心狠了!”
秦暖暖坐著沒,低低嗤了一聲。
也虧得這個小畜生能把這刀藏得那麽久。
隻可惜。
村長兒子的彈簧刀沒有刺到秦暖暖的麵前,人已經飛了出去。
高大的影覆下來,邵九霄擋在了秦暖暖的麵前,眼底裏沒有一一毫的溫度,睥睨著被一腳踹到院子那頭的小畜生。
那小畜生趴在上,猛烈的咳出幾口,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哪裏還的住刀。
馳風上前,把人拖了下去。
按照秦暖暖的吩咐,辦好一切手續之後會把人送到非洲的鑽石礦去好好接改造。
畢竟,除非是不要命了,一到了那裏就別想要跑。
當地的槍擊案不知凡幾,甚至時不時還發出戰爭,如果不好好呆在安全區到跑,那就是找死。
院門吱嘎被打開,又被關上。
秦暖暖抬頭,著背對著自己站在麵前的男人,手用小手指勾了勾男人的小手指。
“你生氣啦。”
邵九霄很吃滴滴的這一套。
靜默著轉頭,霜冷的漆黑眸子著,目裏帶著幾分責備。
可哪怕周的氣息那麽危險可怕,開口對著秦暖暖說話的時候,他仍舊是努力溫。
手,了秦暖暖的臉,“你又不乖。”
秦暖暖撲進他的懷裏,抬頭著邵九霄,手指在他的口打著轉兒。WwWx520xs.
“我超乖的。”
“小騙子。”
鼻子被重重刮了一下,秦暖暖閉眼,假裝很痛的樣子。
睜開一隻眼睛,可憐著邵九霄。
那一雙眼睛幾乎是要把邵九霄的心給看化了。
看著兩人濃意仿佛自一個世界,站在一旁的朱姐姐輕輕咳嗽了一聲。
秦暖暖這才回頭,衝著朱姐姐齒一笑。
“已經沒事了。”
朱姐姐的臉上卻是有幾分擔憂,“你這麽做會不會太過了?他畢竟還是個孩子。”
秦暖暖冷笑,“十九歲的巨嬰?照著他這模樣看,怕是到了二十九,三十九歲都仍舊是個孩子,難不還要原諒他嗎?”
朱姐姐咬了咬下。
“可是……”
秦暖暖沒給朱姐姐說話的機會,冷冷問。
“我當年在村長家過的是什麽日子,邵九霄也許不知道,但是朱姐姐你不會不知道!”
朱姐姐說不出話來。
都是一個村子的,那會兒村長兒子像是對待牲口一樣,讓秦暖暖這麽小小一個在地上爬,他騎著,就像是騎馬一樣。
這種場麵,見到不止一次。
還有更過分的,關起門來他們看不見的,誰也不清楚。
想了想,還是小聲說了一句,“可這是犯罪!”
“沒有人過過我的日子,就沒有人能夠勸我善良。”
秦暖暖一句話把人懟了回去。
朱姐姐無語。
抿著,半天才說,“你們還沒吃飯吧,我去做飯。”
朱姐姐說完轉就走了,留給秦暖暖一個孤寂落寞的背影。
秦暖暖沒去看,怕自己心裏更難。
抬頭,著站在自己邊的邵九霄,聲音很,“邵九霄,你也覺得我很殘忍嗎?”
這一路走來,努力克製自己。
但是,對有些事,對有些人真的控製不住。
卻見邵九霄搖了搖頭,大掌輕輕上秦暖暖的臉龐,“隻要是你做的決定,都是對的。”
秦暖暖展一笑。
“太沒有原則了。”
邵九霄勾。
可偏偏秦暖暖仍舊是有些猶豫,扯了扯邵九霄的袖子,“那你會不會覺得,我不讓你殺人,但是自己卻做出這樣的事來,我很雙標。”
邵九霄的眸閃了閃,一字一句對著秦暖暖說。
“如果在我手上,這個人已經死了。”
之前他並不知道村長一家對秦暖暖做了什麽,那會兒秦暖暖已經住在朱婆婆家有一段時間了,整個人的狀態都很好。
可現在他知道了,就絕對不會放過這家人。
特別是村長兒子。
現在,秦暖暖算是救人一命。
秦暖暖白了邵九霄一眼。
“你果然很沒有原則!”
不過,喜歡。
……
……
一夜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朱姐姐就做了一桌子盛的早餐,對著秦暖暖仍舊是溫的模樣,好像昨天的事已經不在意了。
山裏的空氣很好,秦暖暖起得很早,心也好了許多。
馳風已經按照秦暖暖之前的吩咐去買了幾頭豬崽子,還有一箱小崽,還有幾隻兔子。
院子裏那些空落落的棚屋都被填滿了
滿地的小跑,頓時變得有生氣起來。
秦暖暖吃完早餐,躺在躺椅上麵,曬著太抱著一隻兔子慢慢擼。
一連幾日都是這樣,秦暖暖也不著急,反而一副很這裏的日子的樣子。
這一天,邵九霄不知道去了哪裏,而朱姐姐則是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摘豆角。
朱姐姐抬頭看著躺椅上秦暖暖一臉愜意的樣子,忍不住問了一聲。
“這麽多天了,你怎麽都躺在這裏曬太?不是有事要做嗎?”
秦暖暖闔著的眼睛睜開了一條,著板凳上的朱姐姐,手裏一下一下的擼著懷裏的小兔子。
悠哉悠哉得說,“不著急,慢慢來。”
朱姐姐看純粹是來農家樂的樣子,也很是無奈。
過了好一會兒,又抬頭對著秦暖暖問道。
“你當年是跟著那位邵先生走了嗎?”
“嗯。”
“那你們這麽多年了,現在是什麽關係?”
秦暖暖驀地睜開眼,看著一臉張盯著的朱姐姐,剛要說什麽,外麵忽然傳來一陣。
有人重重拍門,態度很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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