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蘇喬不同。
雖然變這模樣之後,功夫了虞飛白的指點,可本的功夫是不俗的。
虞飛白對付,就沒有對付蘇喬那麽從善如流了。
況且,煙羅不是一個人來的。
曲九嵐和曲書安也來了。
他們是在半道上遇見的,煙羅急著找蘇喬的下落,自然沒時間理會他們,他們卻不能放任自己妹妹跑,便跟在了後。
這會兒,姐弟兄妹三人現出了無比的默契,彼此之間都不需言語,便能找到各自的位置。相互配合,盡可能的發揮了自己的長,也擋住了彼此的短。
虞飛白漸漸落了下風,其他兩人還好,曲九嵐卻太難對付。
雖腳不便,卻是三人中功夫最高的一個,便是手的敏捷程度,也人難以置信。
可他不能放過這個機會,一旦讓蘇喬走了,勢必會將東西給了秦長淮。
之前便是為著他的失誤,才讓睿王錯失了盒子,心中本來就覺得對不住他。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卻又怎麽能輕易放過。
便咬咬牙,往蘇喬那邊去。
可曲九嵐三人呈三角之勢,將他困在中間,進退不得,隻得勉力支撐,時間長了,定然會為他們所擒。
“你到底拿了他什麽東西,讓他豁出去連命都不要了,也要拿回來。”後忽然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唬得蘇喬轉過去,卻見到一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站在那。
雖已開春,可溫度還是有些涼的,男人卻手持折扇,不不慢地扇著風。
看清了蘇喬的相貌,男人為之一愣:“你......是何人?”
“晚輩姓蘇,單名一個喬字,是寧王府的側妃,見過前輩。”蘇喬福了福子。
“姓......蘇?你祖上是什麽人?”男人問道,見蘇喬滿臉疑,便知自己突兀了,便是一笑:“我隨便問問,你別放在心上。”
而後越過,看向纏鬥在一起的四人:“好了,別打了。”
曲九嵐與曲書安聽了,當即住手,煙羅卻是不依不饒,還得蘇喬出聲:“煙羅,過來。”
煙羅手中的刀刃本來已經快劃破虞飛白的脖子,聽了蘇喬的話,不甘不願的收了招,退到蘇喬邊。
虞飛白還想要手,男人卻不慌不忙的開口:“你打不過我的,看你有幾分本事,饒你一命。要是不聽話,我可就打死你了。”
虞飛白知道這個男人說的是事實,雖然麵前的人已經收斂了鋒芒,可虞飛白仍然能夠覺到雙方實力的差距,盡管不甘心,還是轉去了。
男人這才轉看向煙羅,抬手想要的臉,卻被後者厭棄的避開,不笑了:“這小丫頭,真把我給忘了不是?”
“這是我們姐弟的師祖。”曲九嵐開口道,蘇喬恍然,連忙道:“見過曲前輩。”
“你這丫頭倒是明。”曲清河抬手了蘇喬的頭發,又看向煙羅,“隻聽你的?”
“是。”
曲清河點點頭:“這樣吧,你帶著跟我走一趟,我看看有沒有法子給治好了。”
蘇喬有些為難:“前輩要求,本不應拒絕,隻是晚輩如今尚且有要事在......”
“你上,應該有什麽值得人爭搶的東西吧?若是我和九嵐他們不跟著,你有幾分自信,能夠安全走到臨安城門口?”曲清河笑問,他們之間的恩怨,他並不興趣,可不興趣,不代表看不出來。
蘇喬一怔,曲清河說的是事實。
他們要強行帶走煙羅,並不是什麽難事,到時隻剩孤一人,不論是虞飛白去而複返,還是方遙岑的人找到,銅雀令都會落到別人的手中。
那將會掀起一場腥風雨。
可若跟著曲清河了,銅雀令的安全能有保障,不管煙羅能不能痊愈,自己若請求他們送自己回臨安,想必也不會拒絕。
權衡之下,隻好點了點頭。
一行人便跟著曲清河走著,途中,蘇喬忍不住發問:“前輩是不是覺得,我與您曾認識的人模樣相似?”
“果然明,是與我一故長得像。”
蘇喬腳步一頓:“前輩......也認識方遙岑方姑娘?”
若他也是方遙岑的人,自己豈非是自了虎口?
“方遙岑?”曲清河皺眉想了想,確認自己沒聽說過這號人,“誰啊?跟你也長得像?”
“是......足有七八分相似。不知的人若見了,隻怕要當做是親姐妹。”蘇喬鬆了口氣,相信曲清河。
以曲清河的本事,沒必要騙。
“是嗎,看來這江湖上還熱鬧得,過段時間我倒要去見見......剛剛那個男人,是方遙岑的人?”曲清河沒忽略蘇喬提到方遙岑時的張。
蘇喬搖搖頭:“他們不是一道的,卻一樣想奪我的東西。”
“什麽東西這麽有意思,值得幾波人來強?”曲清河被勾起了好奇心,尤其蘇喬還是這等份,堂堂親王的側妃,都能引得他們不惜一切,在臨安城外便下手。
“恕晚輩不能明言。”
“你這可就過分了,我這好奇心都被勾了起來,怎麽能不告訴我?”曲清河不滿道,見蘇喬一副為難的樣子,曲書安忍不住開口:
“師祖,您便別逗了。”
“去去去,有你小子什麽事。”曲清河擺擺手,又用哄騙的口吻對蘇喬道:“告訴我便是,我幫你保守......你若告訴我了,我護送你回寧王府,如何?”
“真的?”
“我什麽時候騙過人?”曲清河道,聽了這話,曲九嵐忍不住側目,曲書安也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蘇喬卻沒注意到,猶豫半晌,開口道:“是一個紋牡丹的盒子......”
“盒子?”
“是,這盒子機關巧妙,刀劈不開,斧砍不斷。”
“倒是個奇......盒子裏有什麽?”
蘇喬搖搖頭,曲清河便問道:“搖頭是什麽意思?不知道?還是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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