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後悔李元忽然瞪大了眼睛,手去捂住了方安的,「你別說啊,我沒有喜歡溫小姐,就是覺得溫小姐人好的,要是爺真的能夠和在一起,不也好的嗎。」
方安:「我開個玩笑,你這麼激幹什麼?」
李元:「你想我死啊,開什麼玩笑。」
兩人談話間,李元忽然看到了從遠往別墅奔跑的溫瑜。
剛才他們兩個從別墅出來的時候,天上還隻下著小雨,這會兒已經下大了,而溫瑜沒有撐傘,舉著包在奔跑。
方安攔住了想要開門下車的李元,製止道:「不喜歡,你多管什麼閑事?」
李元想當然道:「這麼大的雨,從這裡到別墅裡麵還要好幾分鐘,我給送把雨傘。」
方安把車門鎖上,拒絕道:「聽我的,別多事,已經搬出了爺的別墅,這會兒又冒著雨跑回來,你知道要做什麼?」
李元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啊。」
兩人說話間,溫瑜已經快速跑過他們兩個所在的車子。
方安:「爺自己會理的,我們辦好爺代給我們的事就可以了。」
溫瑜實在是沒有想到會下這麼大的雨,之前一直有隨在包裡裝雨傘的習慣,可是在蔣司曜的別墅住了一段時間,竟然把這個好習慣給忘了。
蔣司曜聽到門鈴聲,親自過去開門,看到溫瑜像個落湯一樣杵在門口,微微皺眉道:「下這麼大的雨,怎麼不打雨傘?」
溫瑜手把擺上的水擰了擰,答道:「出門的時候也沒下雨,誰知道會下這麼大的雨啊。」
蔣司曜手抓住了溫瑜的手臂,想拉進來,「外麵冷,先進屋,你沒有帶雨傘,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可以去接你。」
溫瑜掙了蔣司曜的手,執意站在門外擰服上的水,「我上全是水,等我稍微擰乾一點,不然把你裡麵弄髒了。」
蔣司曜不由分說地走了出來,攬著溫瑜的肩膀,把拉了進來,「去樓上洗個熱水澡,換乾服。」
溫瑜搖頭道:「不用,我就是過來看看鋼琴的,不用這麼麻煩了。」
蔣司曜眉宇微淩,不悅道:「鋼琴沒事,你再跟我這麼犟下去,生病的就是你了。」
溫瑜困地看向蔣司曜,問道:「你不是說鋼琴生病了嗎,他現在已經沒事了嗎?」
蔣司曜無奈地抿了抿,乾脆將溫瑜打橫抱了起來。
雙腳瞬間騰空,溫瑜嚇了一跳,雙手本能地抱住了蔣司曜,「你幹嘛呀?」
蔣司曜抱著溫瑜朝樓上的臥室走去,「既然你這麼不聽話,我隻好這麼做了。」
溫瑜:「你快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蔣司曜:「走去哪裡?」
溫瑜想了想,不敢和蔣司曜對著乾,老實回答道:「去樓上洗個熱水澡,換一乾淨的服。」
蔣司曜滿意地彎了彎,卻仍舊沒有放下溫瑜。
溫瑜秀眉微蹙,手拍了一下蔣司曜的肩膀,「我都順著你的意思去做了,你怎麼還不放我下來?」
蔣司曜道:「你的鞋子也了,我抱你上去,地板不會弄髒。」
溫瑜一口惡氣堵在嚨,果然永遠都說不過蔣司曜。
好在蔣司曜把抱到浴室之後,就老老實實地把放下,然後出去了。
不過,當溫瑜看到鏡子裡,自己的這副鬼樣子,心裡忍不住懊悔,這樣太難看了吧,剛才蔣司曜開門看到的時候,該不會是以為見鬼了吧?
溫瑜心裡懊喪,告訴自己以後一定要在包裡備一把雨傘。
快速把服掉,洗了一個戰鬥澡。
等全乾之後,溫瑜忽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忘了拿乾淨的服進來了!
而此時,蔣司曜就站在浴室外頭,他靠著牆壁,聽到了裡頭水流漸漸停了下來,知道溫瑜已經洗好了。
他在想,如果跟溫瑜說,生病的是他,而不是鋼琴,不會不會也像今天這樣,冒雨趕過來呢?
「阿曜。」
畢竟有求於人,溫瑜沒有連名帶姓地喊蔣司曜。
蔣司曜:「我在。」
溫瑜稍稍有些不好意思道:「你幫我拿一乾淨的服過來吧。」
蔣司曜:「好,等我一下。」
過了一會兒,溫瑜聽到蔣司曜的敲門聲,將浴室的門開啟一條兒,探出腦袋往外看。
蔣司曜:「門兒太小了,服遞不過去。」
溫瑜瞥了一眼門兒的距離,再看了看蔣司曜給拿的乾服,好像確實塞不進來。
於是乎,又把浴室的門稍微往裡開了一點點。
蔣司曜彎了彎,很清楚溫瑜為什麼會這麼做,但他偏偏要把話拿到明麵兒上來說,「你幹嘛跟防賊一樣地防著我?你怕我對你做什麼?」
溫瑜心虛地笑了笑,出一隻手,想要去拿蔣司曜手中的服,「哪有啊,我剛洗完熱水澡,這浴室和外麵有溫差,我是怕冒。」
然而,溫瑜的心裡話是:廢話,我當然是怕你趁虛而,趁火打劫了!
不過,想歸想,有些話,說出去就不太好了。
蔣司曜:「臥室裡開了空調,沒有溫差。」
溫瑜深吸了一口氣,微笑道:「你遞過來一點,我夠不到。」
蔣司曜看著溫瑜細細的白白的手臂從門裡出來,不再逗,把服遞了過去。
溫瑜抬眸觀察了一下蔣司曜,深怕他這裡有詐。
主要是在蔣司曜這裡吃了太多次虧,都有心理影了。
見蔣司曜的樣子沒什麼奇怪的,溫瑜快速拿過服,趕把浴室的門關上了。
蔣司曜無奈地笑了,輕聲道:「你放心,我不會闖進去的。」
溫瑜看了一下蔣司曜給拿過來的服,一套長款睡,又不是要留宿在這裡,他給拿睡幹什麼?
算了,先不管這麼多了,趕先穿上。
過了一會兒,溫瑜從浴室出來,卻沒看到蔣司曜。
溫瑜四下找了找,「你人在哪裡?」
沒有聽到蔣司曜的回應,溫瑜隻能出房間去找。
蔣司曜不在書房,溫瑜便下樓去找他。
剛走了一半的樓梯,溫瑜就看到蔣司曜抱著鋼琴從小房間裡走了出來。
溫瑜的角不自覺上揚,加快了步伐往樓下跑,「鋼琴。」
看到媽媽在呼喚自己,鋼琴懶懶地仰起頭,喚了一聲,「喵——」
溫瑜來到蔣司曜麵前,手了鋼琴的小腦袋,抬頭問蔣司曜,「鋼琴到底怎麼了?我看他好像好的。」
蔣司曜憋著笑,實話實說道:「我剛纔不是和你說了,鋼琴沒事嗎。」
溫瑜仔細回想了一下,疑道:「你剛才和我說了嗎?」怎麼完全不記得了?
過了好一會兒,溫瑜忽然想了起來,蔣司曜好像確實跟說過,可是,如果鋼琴沒有生病的話,那蔣司曜給打電話……
沒等溫瑜發問,蔣司曜率先開口道:「鋼琴沒病,是我病了。」
溫瑜手把鋼琴抱了過來,鋼琴舒服地窩在溫瑜的左手臂彎裡,瞇著雙眼,準備繼續睡覺。
「你怎麼了,下午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溫瑜一邊問著,一邊抬起右手,很自然地了一下蔣司曜的額頭,「是發燒了嗎?」
蔣司曜難得乖順地低著頭,仍有溫瑜給他量溫。
溫瑜了一下蔣司曜額頭的溫度,好像確實比的溫要高一點,又量了量自己額頭的溫度,「好像確實你的額頭比我的燙一點,我去給你拿溫計量一下,準一點。」
說著,溫瑜轉便要去找醫藥箱,裡麵有溫計。
什麼東西放在什麼地方,溫瑜比蔣司曜還要瞭解。
蔣司曜卻在這時抓住了溫瑜的手臂,輕輕往自己這邊一帶,將和鋼琴一同擁了懷裡。
溫瑜愣了愣,用力推了推蔣司曜,「你別這樣,我要去給你拿溫計,你快放開我。」
鋼琴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弄得很不舒服,小腦袋拚命了出來,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很不解地往上看了看。
蔣司曜:「你很關心我,對不對?」
這個問題,對溫瑜來說,似乎有一點難回答。
溫瑜擔心鋼琴被悶壞了,鬆了手,放鋼琴下來。
這一鬆手,蔣司曜順勢將抱得更了。
溫瑜能到蔣司曜遒勁有力的心跳,跳得很快,其實,的心跳也很快,甚至張到不自覺地嚥了一口口水。
蔣司曜沒有等到溫瑜的回答,他也不著急,就這樣地抱著他的阿瑜,他已經很有幸福了。
溫瑜深吸了一口氣,知道自己推不開蔣司曜,也沒辦法勸他馬上放開,隻好語重心長地說道:「你不是說,要放下過去,不再記恨我,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嗎?」
蔣司曜的手臂明顯又了,他彎了彎腰,低下頭,像個無助的孩子一樣。
溫瑜能夠明顯覺到,此刻的蔣司曜是脆弱的,是的話讓他傷心了嗎?
艱難地抬起雙手,嘗試著去拍拍蔣司曜的後背,「我們不是說好了,要當朋友嗎?」
蔣司曜:「我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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