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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愛冷婚:噬心總裁請走開》 第163章應激性失憶

第163章應激失憶顧行年的歸去,令秦非同心中大大鬆了口氣。

一開始他以為,顧行年有可能會在這裡住上很長一段時間。

再後來,看到他買了那麼多的向日葵,不由得擔心他是不是準備在這裡長住不走了。

還好,向日葵種好了,他也就走了。

隻是走的時候,顧行年對他說了這麼幾句話……

我們三個人之間,所有的仇,都到此為止吧。

我會永遠等,此生不盡,來世不休。

秦非同想,他到底是不願意相信秦時已經死了,還是不相信呢?他的葫蘆裡,到底賣著什麼葯?

然而,麵對顧行年這般高深莫測的對手,有些話,終究還是不要問得太清楚的好。

你問得多了,泄的也就多了。

……

醫院裡,蘇醫生看到他來,也不覺得奇怪。

笑著看他一眼之後,問道:「你怎麼知道會有人來查秦時的死因?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算得上是我安排的嗎?算不上吧。」秦非同攤了攤雙手,笑得有些詭異,「怎麼樣?你按照我們之前說好的做了?」

「不然呢?」

蘇醫生笑著,然後將一份死亡證明從屜裡拿出來放到了秦非同的麵前,「他拿走的那一份和這一份是一模一樣的,他當時看完了之後像是整個世界都末日了一樣,那神……哎……」

要不是因為事先答應了秦非同,蘇醫生還真就差點忍不住對顧行年說出真相了……

秦時其實沒有死。

那天是割腕了,而且也割得很深,隻是最終被搶救過來了。

人雖然沒事,但是的左手,這輩子是不可能有力氣的。

那一刀實在是太用力,一心赴死的堅定使得經脈嚴重傷,就算後來接回去了,可的左手,幾乎等於是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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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拿起一杯水的力氣都沒有。

更讓秦非同和蘇醫生震驚的是,秦時割腕醒來之後,以前的事就全部都忘了。

一開始覺得是裝的,可找了神科的醫生堅定之後卻發現……沒有裝,是真的徹底忘記了!

醫學上,將這種現場稱之為……應激失憶,是失憶癥的一種。

秦時失憶了,將過去的一切忘記得乾乾淨淨。

忘了自己是誰,忘了現在是哪年哪月哪日,也忘了秦非同。

在睜開眼睛之後問的第一句話是:我現在在哪裡?

秦非同當時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後來醫生宣佈的確是失憶了之後,他纔不得不接這樣的事實。

而之所以不對顧行年說明真相,是秦時的意思。

一開始秦非同不想告訴過去的事,但後來經不住秦時的一再問,尤其是說:我不想自己不完整,那些記憶再糟糕再黑暗,也都是我的記憶,我有權利知道。

所以秦非同就把一切告訴秦時了,然後秦時在兩天之後要他配合著完這一切。

「蘇醫生……」秦非同一改進門時的淡然,忽然嚴肅了起來,對著蘇醫生一字一句地說道:「這兩天我就會帶著秦時離開這裡,如果那個人以後還有回來找你,你就說我環遊世界去了。」

「他不會懷疑嗎?」

「不會的。」

因為他知道自己深秦時,所以他會把自己的環遊世界當是出去散心。

「還有……」秦非同從隨拎著的包裡拿出一本相簿,放到蘇醫生的辦公桌上,「我走之後,麻煩你幫我把這本相簿寄到這個地上。」

地址,寫在一張小紙條上,夾在相簿裡。

蘇醫生看了一眼,有些驚訝:「是寄給那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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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自己有秦時在邊,而他需要這本相簿。

……

顧行年在一週之後收到那本相簿,裡麵都是秦時的照片。

有秦時小時候的,也有秦時大著肚子的,每一張,都那麼好看,栩栩如生。

顧行年看得晃了神,不自手去那些照片。

就彷彿,這樣能到秦時的臉一般。

快遞是助理送進來的,這會兒還沒走,看顧行年這般神地盯著相簿,即便是看不到相簿裡的人是誰,猜也猜到了。

助理默默地嘆了口氣,轉悄無聲息地走出了顧行年的辦公室。

春天午後的十分溫暖,讓人忍不住有種昏昏睡的衝

顧行年抱著相簿慵懶地坐在老闆椅上看著照片,越看心裡就越是覺得滿足。

這麼好的姑娘,這麼堅強的姑娘,上天一定捨不得輕易地帶走的。

所以,一定還活在這個世上的某個角落。

要不然,秦非同怎麼捨得把這本相簿寄給自己呢?

吃完飯的時候陳遇南就發現他很開心,一點也不像是剛失去一個摯的人該有的模樣,「你不會遇到另外一個喜歡的人了吧?」

他看上去,也不是那麼容易忘記舊的人吶。

顧行年笑了笑,模稜兩可地答:「差不多吧。」

陳遇南白了他一眼,「什麼差不多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應該說是。」他笑著,眉角眼梢都是得意,「遇到一個一模一樣的人,你說算不算是遇到另外一個心的人?」

「一模一樣的人?」

陳遇南從來不相信這個世上存在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除非整形!

那麼,他這句話的意思是……

「秦時還活著?」

「我還不確定,但也**不離十。」

「什麼**不離十?」陳遇南提醒他,「這件事你還是徹底確定下來了再高興比較好,否則到時候你要再承一次打擊,我怕你承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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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不住大不了瘋唄。」

「神經病!」

「我是覺得我神經了。」顧行年笑嗬嗬的,拿起酒杯看上去想喝酒,可忽然又放了回去。

「怎麼了?」

不喜歡我喝酒。」

「……」

陳遇南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狠狠翻了個白眼,然後就無語了。

有關生死的事,總要確定再高興纔好。

免得像當初的自己一樣,被騙得團團轉不說,最後那個人,也還是沒有回來。

顧行年當然知道陳遇南擔心的是什麼,可對他來說,即便是自欺欺人,也是支撐自己活下去的一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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