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寒的腳步頓時一僵。
徐爺還當自己抓住了對方的把柄而沾沾自喜。
九寒轉過臉來,臉上的表簡直是一言難盡,甚至有些的想笑。
笑?
自己的主子都被抓了,刀架脖子了,還能笑出來,要麼是個傻子,要麼就是,有恃無恐!
然而,他像是個傻子嗎?
九寒一臉同的看著徐爺,抓誰不好,偏偏抓白夏禾,他有幾條命吶!
「糟老爺子,您保重!」
徐爺雖然才四五十的年紀,但是因為常年支,所以整個人看上去雖然大腹便便,但是卻毫無神生氣的樣子。
一眼過去,說他六十都不為過。
徐爺莫名的覺得後背一涼,可他還是強撐著自己的一腔孤勇,一個小孩子,能有多厲害。
「協議,和這個男人留下,我放你走。」
在徐爺看來,這已經是他給的最大的恩賜了,若是白夏禾再拒絕,那就是不知好歹!
「賭坊留下,你的人你可以帶走。」
同樣。
這也是白夏禾給徐爺的恩賜。
這恩賜卻猶如一個響亮的耳,打在徐爺的臉上。
「好,既然你不知好歹,老子……咦,人呢。」
匕首下的人兒,突然就失去了蹤影。
一寒意自腳底蔓延,直衝天靈蓋。
「你,是在找我嗎?」
鬼魅般的嗓音從他的背後傳來,一字一句,極為冷。
「你……」
徐爺的匕首,落在了地上,震的人心裡發怵。
他的後,站著小的人兒,的臉上帶著一不屬於這個年紀的和冷靜,的角上揚冰冷嗜。
的手裡,一纖細的頭髮勒在徐爺的脖子上。
頭髮,一眼看上去是細的,但卻在某種程度上,其鋒利不亞於刀子匕首。
進賭場需要上繳武,可誰也沒想到,居然有人會拿頭髮殺人。
「剛剛,你是說我不知好歹嗎?」手指微移,髮橫向一拉,珠外涌。
開賭場這麼多年,徐爺早已經忘了了傷痛的滋味。
只是一道頭髮拉開的傷口,足夠讓他嚇到虛。
「別,別殺我,是我不知好歹。」
弱強食,是恆古不變的道理。
「那,你應該怎麼做?」
「賭坊,給你,你要的都給你,放我走!」這是剛剛白夏禾提出的條件。
可是……
「我開出的條件,一向是,過時不候!」
最後四字,一字一頓,吐字清晰。
話音一落,白夏禾猛地橫向一拉,看似的髮,瞬間了斷一人命。
鮮噴涌,可站在徐爺後的白夏禾,的上乾乾淨淨,沒有沾染半點跡。
一如來時的模樣,人畜無害!
唯獨那雙眸子,越發的清亮,狡黠,眨眼間,靈十足。
所有人都瞠目結舌,這是什麼詭異的招法。
九寒看向掙扎的三個打手:「還繼續嗎?」
三人,落荒而逃。
白夏禾嘖嘖兩聲:「你太兇了,他們怕你。」
九寒頓時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敢怒不敢言,明明怕的是好不好。
他這到底是跟了個什麼魔鬼主人。
但是覺,還不賴。
以後的日子,將會很有趣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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