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府的日子,因著白姝荷的每日守在老夫人邊,和白婉寧的安心養胎,變得平靜下來。
只是這平靜的底下,不知有多波濤洶湧,等待伺機而。
「小姐,小姐,快起床啦!」
嘰嘰喳喳的聲音由遠至近,再到耳邊……
反反覆復。
白夏禾強行忍住掐死福兒的衝,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困意不減。
「有何事!」
一字一頓,夾雜殺氣!
福兒下意識了脖子,小聲道:「今天是花朝節呀。」
這個時代的孩兒們信奉花神,故而有花朝節這麼一日。
除了吃花餅,掛彩箋,還有放花燈。
這一日,是所有子可以明正大出門遊玩的日子。
福兒見白夏禾臉上的怒意在慢慢消退,又笑瞇瞇的湊了上來。
「奴婢給小姐準備了花餅,小姐快起來嘗嘗嘛~」
福兒的聲音的,撒裡帶著一期盼。
白夏禾起了床,任由福兒給自己梳妝打扮。
依舊是那日的水芙蓉長,似乎穿過一次之後,福兒就跟這套服杠上了。
頭髮也被挽了一個緻的髮髻,因為平時白夏禾總是要求怎麼簡便怎麼來,居然從來不知道,福兒的手竟然這麼巧。
幾朵零零碎碎的緻水晶小花錯落點綴在髮髻上,一隻並芙蓉的簪子斜斜的在髮髻一側,緻卻並不顯得繁雜眼。
兩隻簡約的珍珠耳墜,掛在兩側,隨著的步伐,微微擺,燁燁生輝。
紅妝輕描,傾國傾城,不過如此了。
「小姐,你真好看。」
福兒看呆了。
白夏禾輕笑,看著福兒那張小臉,突然就做了個決定。
「你也去好好把自己收拾一下,一會帶你出門去個地方。」
有些東西,福兒也該慢慢知道了。
福兒激的原地蹦了起來,就怕小姐今天會丟下單獨行,沒想到小姐居然願意帶著!
端著福兒親手做的鮮花餅,白夏禾了一個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
味道竟然格外吸引人。
依著規矩祈福完了又掛了彩箋,再被福兒纏著染了緻的蔻丹,基本上也已經到了傍晚。
「小姐,老夫人說可以去前廳匯合了。」
白夏禾不急不緩的帶著福兒,散步似的逛了過去。
等到的時候,白老夫人跟白婉寧白姝荷都已經在了。
白老夫人滿臉不悅的瞪了一眼白夏禾,到底沒多說什麼,只是一番打著腔的叮囑。
「行了,你們這些年輕人,出去玩吧。」
白老夫人的話才說完,白姝荷突然就站了起來,溫且平靜的道:「祖母最近子不大舒服,我就不出去了,留在府里照顧祖母就好。」
隨後規規矩矩的給白夏禾跟白婉寧福了個。
「兩位姐姐去玩吧,有我在不用顧忌府里,願兩位姐姐玩得開心。」
……
不對勁,是真的很不對勁。
白夏禾並非沒有跟白姝荷打過道。
但是,眼前這個白姝荷,跟記憶里的那個白姝荷,完全就重疊不上。
算是知道為何福兒說,白姝荷像是換了個人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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