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劍卷著凌厲的劍風急速往前一劈。

那飛過去的椅子，應聲碎裂，劈了兩半。

隨即長劍勢頭一轉，跟著男子的後而去。

男子躲閃間，作並不如那名子的靈活，甚至好幾次只是堪堪躲開，連服都被凌厲的劍氣削破。

一道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九寒飛過去。

「叮——」

白跟銀劍撞，九寒只覺得虎口狠狠一震，居然險些沒能將手中長劍拿穩。

定睛一看。

那道白，居然是半塊剛剛打碎的盤子。

此刻已經震碎末狀。

「好！」

白夏禾自外頭慢慢走進來，手裡還有一下沒一下的鼓著掌。

三人頓時收住，同時行禮。

「主子。」

「嗯。」白夏禾指了指那名子：「你什麼？」

「屬下蔣鶯兒。」

「可曾習過武？」

為了方便，蔣鶯兒並沒有像平常子一般穿著漂亮緻的裝，而是穿著一套薑黃的勁裝，襯得一張小臉可英氣了不。

「不曾正經學過，屬下是孤兒，獨自走南闖北，曾經也曾跟過戲班子，學著舞幾下而已。」

雖說的功法的確毫不章，但是卻勝在反應靈敏。

相比起來，那名男子就遜了不。

在被針對攻擊時，第一反應仍有些慌。

「你呢！」

下頜微抬，指著那名男子。

男子垂下頭，略有些閃躲，聲音啞啞的：「屬下段展。」

「抬起頭來。」

那高大的重重一震，隨即還是抬了起來。

段展剛剛的位置正好是背對著白夏禾，白夏禾也未注意，此刻才看見，段展的長相雖說嚴肅冷峻，雖說有些獷，但是並不醜，然而，卻被一道貫穿全臉的疤生生的破壞了。

依言抬起頭的段展，對上白夏禾那雙清澈的眸子，眼眶頓時就紅了。

這麼多年，他不管走到哪裡，都因為臉上這道醜陋的疤痕被人指指點點，甚至所有人都覺得他不是個好人，即便做乞丐，也是被排，被眾乞丐針對的那個。

就連九寒第一次正臉看他，也忍不住皺了好一會兒的眉頭才適應了。

偏偏，眼前這個才十二歲的子，給了他最大的自信和鼓勵。

的眼神清澈，沒有毫的看不起，也沒有毫的輕蔑，反而對他點了點頭。

「你擅長什麼！」

段展渾一震，背脊爬上一層寒意。

心裡已經約莫有了猜測，武功天賦拔尖的蔣鶯兒被主子留下了，而他……

主子曾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說過，的邊不留廢。

段展垂在雙側的手，漸漸收攏，的，指甲將手心挖出了一個半月形的傷口：「屬下……屬下擅長對賬。」

這幾日下來，段展很清楚，自己對武功方面的天賦，幾乎為零。

「對賬麼，你曾經學過？」

段展點頭，雙瞳出不甘和凌厲，周燃燒起仇恨的火焰。

「屬下出商賈人家，是家中獨子，從小跟著父親學算賬，只是後來，家中遭人算計，一夜之間，全族滅亡，只剩屬下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