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寧突然幾步走到了江心嫻的邊,手住了江心嫻的下頜,左右擺。
「明明這麼多年過去了,這江氏看上去居然一點都沒有老去的痕跡,說是二八年華也沒人不信的吧。」
白婉寧一邊說一邊扭頭看向嫚姬:「明明娘的年紀比江氏還要小上兩歲,如今這麼一對比……」
話未說完。
但誰也都不是傻子!
嫚姬從前倒是沒有特意去注意過這回事。
如今聽見白婉寧這麼一提,走過去一看,果然是這樣。
躺在寒玉床上的人,一頭青順輕,白皙的吹彈可破,十多年過去了,的臉上毫沒有任何的皺紋,就與剛昏死過去的模樣一般無二。
也就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大家都在隨著時間的流逝而發生改變。
而江心嫻……
仍舊還是十多年前的模樣。
即便是為子的白婉寧都忍不住看的有些癡了,怪不得白夏禾那個賤坯子能生的那般好看,原來,江氏竟這般的。
「爹當年是怎麼想的,才能放下江氏這樣的人,娶你進府?」
這本就是嫚姬心中的一刺。
當年雖然江心嫻先認識的白賢安,但是那時候他們本沒有任何的可能。
若非是為了接近白賢安,又豈會甘願演戲一場為江心嫻的丫鬟?
明明,白賢安後來已經答應了娶為正妃的,誰知道,江心嫻突然出現直言願意嫁給白賢安。
白賢安甚至連通知都不曾通知一聲,就直接下聘娶了江心嫻。
浩浩,雖然談不上十里紅妝,但是也用盡了白賢安的所有資產!
當知道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憤怒,怨恨!
可是最終,還是在白賢安的花言巧語之下,卸去了渾尖銳的刺。
能怎麼辦呢。
只能怪,太早為了白賢安的人,讓自己沒了退路。
直到,後來……
從回憶中漸漸,嫚姬不悅的瞥了一眼白婉寧:「若是當年你爹沒有娶我,如今也沒有你。」
白婉寧頓時一哽,不悅的閉上了。
倒是仔仔細細的打量著江心嫻,眼中的嫉妒逐漸濃郁,能生出白夏禾那樣的賤貨,娘又會是個什麼好東西?
九憶看著江心嫻下頜的位置已經被紅了,頓時一下子撲了上去,把白婉寧撞了一個踉蹌。
白婉寧好不容易穩住形才沒讓自己摔了個狗吃屎,回頭怒瞪著九憶:「你有病啊。」
看著九憶護犢子一樣將江心嫻護在下,頓時氣不打一來。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不就是因為在嫚姬府只是寄人籬下沒有自己的勢力麼。
可即便如此。
也不到一個卑賤的下人來欺負!
白婉寧紅了眼睛,就像是一隻被激怒的老虎一樣,猛地朝著九憶沖了過去,一陣拳打腳踢就對著九憶的後背打了下去,恨不得將撕碎片!
「賤人,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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