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
顧西瀾扶著額頭,頭痛……
怎麼這都說出來,他不要面子的嘛!
白男子淡漠的往他的方向掃了一眼,無視。
「他自小跟在我邊,心高氣傲,別說跪下,就是話都不會說幾句,為了你,他倒是豁出去了。」
說完,甚至還鄙夷的冷嘲了一聲。
他雖然不喜歡顧西瀾隨意跟外面的子接近,但是,也不希那傻子白付出。
顧西瀾卻不這麼想。
此刻,他只想找個地鑽進去!
他尊貴的形象啊……
白男子只是看了一眼顧西瀾就收回了目,轉往外走。
「既然醒了,就無礙了。」
抬走了兩步,又回頭看向顧西瀾:「我在等你的解釋。」
說完,便離開了。
房間,頓時陷一片寂靜。
白夏禾抿著,看著顧西瀾,心複雜,救命之恩,不知從何說起。
道謝,太生分,不道謝,心裡難安。
顧西瀾眼神一松,嬉皮笑臉的湊過來:「喂,你該不會想跟我道謝吧,開什麼玩笑,我們可是好兄弟啊!」
突然。
他表一變,有些兇!
「我說,該不會還沒有把我當兄弟吧,我跟你說,我們可是歷經生死過的……」
「謝謝你,兄弟。」
白夏禾輕笑一聲:「今後有用的到我夫妻二人的,儘管開口!」
霍晏淮亦是點頭。
顧西瀾翻了個白眼:「你們能不能可憐可憐我,別老是秀恩,刺眼!」
霍晏淮亦是笑:「你府里男妾堆,大可以每天帶一個出來秀。」
「……」
顧西瀾無力天。
「算了算了,你們是夫妻齊心,我說不過你們。」
說完他又換上了弔兒郎當的樣子:「況且……我需要的忙,你們幫不上。」
說完,他瀟灑的一甩袍:「行了,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我還要去找前輩有事。」
離開之際,還不忘了將門帶上。
只是。
關上門的瞬間,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攏,深呼吸了一大口氣。
然後才慢慢悠悠的朝著白男子的屋子走去。
一如白男子的格一般,他的屋子陳設亦是十分簡單。
一張竹木床,一張竹木桌,一整排的書櫃,一架揮墨畫的屏風,僅此而已。
顧西瀾走進去的時候,他的手裡正拿著一卷竹簡看著。
竹簡一看便知很舊了,中間的繩子都已經有發黃的跡象了。
「你說的那個子死去的夫君,就是我救的這個男人吧。」
這些日子他也是極留在這裡,居多還是雲遊四海。
所以對於這些事,也並沒有過問。
但是。
他也並不是傻子,明眼人一看,便已經能猜到了八九分了。
「嗯。」
顧西瀾嬉皮笑臉的,沒有被拆穿的心虛,甚至有些驕傲。
「怎麼樣,我傾慕的子,眼不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