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不是我說的,我什麼都沒說。」
這話,說著說著,顧西瀾就溜了。
可他這態度。
已經讓白男子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了。
怪不得……
怪不得會失憶。
族裡怎麼可能會允許他隨隨便便找個外面的子婚。
什麼走火魔。
都是假的!
他的記憶,分明是被惡意的抹去了啊。
抹去了他心裡,最重要的東西!
他都做了些什麼啊!
他的兒,居然都有這麼大了。
記憶雖然並不完全,甚至連白夏禾的娘的面貌他都還想不起來,可是心裡那瘋狂湧出的愫告訴他,這些都是真的。
白男子是怎麼走出房間的他已經記不清了。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站在了白夏禾的屋子前面。
「前輩,您來了。」
霍晏淮將白夏禾喝過粥的碗端出來,一眼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發愣的白男子。
「嗯。」
白男子淡淡的應了一聲,看向霍晏淮的眼神,格外複雜,許久之後,他又說了句:「我姓容。」
霍晏淮依稀能覺到約約好像有哪裡不太一樣。
「好的,容前輩,我先去收拾,您進去坐吧,禾兒醒著的。」
容默點了點頭,單手背在後,盡量讓自己面無表,緩緩走了進去。
床上的白夏禾早已經聽見了外面的對話,看見他走進來,點頭打了聲招呼。
「容前輩。」
容默點頭,尋了個位置坐下,似乎有些拘束。
「你,子覺怎麼樣?」
白夏禾抬了抬手,扭了扭脖子:「恢復的很好,我能覺到,子似乎比以前還輕盈了不。」
容默鬆了口氣:「是我族的洗髓丹。」
洗髓丹。
白夏禾琢磨。
「我是不是見過你。」
容默看著白夏禾那張臉,似乎想要從裡面找出來一點什麼。
「見過。」
「簪子!」
「簪子!」
兩個人異口同聲。
一怔過後,容默輕笑了一聲,他生的本來就是極好的,看不出一顯老的樣子,模樣甚至能與霍晏淮和顧西瀾媲。
只是三個人的氣質大不相同。
他一貫清冷淡漠的臉,乍然一笑,就如同曦拂面般的溫。
那種溫暖彷彿能夠直人心底。
「那簪子可還在你這裡?」
他雖然記不得白夏禾跟的娘親,但是記憶的深便是那隻簪子,那簪子被他存在寢殿之,所以沒有被發現,清理出去。
失憶之後,他無意間發現了那個簪子,分明就是子所戴的。
而且那簪子的一角,刻了個容字。
那簪子是他親手所刻,並且是為一個子刻的。
他便查到了簪子的木材並非出自狐族,所以,他才會帶著簪子來到這邊的大陸。
他一直以為,簪子或許是某個紅知己的。
卻不曾想。
那簪子的主人,是為他生兒育的妻!
白夏禾想到那隻簪子,有些疚的低下了頭:「很抱歉,那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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