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星瞇了瞇眼睛,怎麼覺……對方來者不善?
視頻對面的人開始挑剔:“這個發簪再設計一版,這版我不喜歡,這個耳環再畫三個不一樣的出來。”
晚星語氣平靜:“這位士,您是哪里不滿意?”
對面的人冷哼一聲:“你是設計師還是我是設計師,哪里不好你自己不會用眼睛看?”
人邊似乎還有不人在說話,于是人說了幾個點,高傲地吩咐:“就這幾個地方,我不滿意。”
晚星從人剛開始說話,就聽得出來,是來找茬的。
面對正常客戶的正常要求,作為設計師,一定會滿足,即使是推翻設計,也不會有任何意見。
但這個人,從一開始,就在找茬。
尤其是提出的這幾個問題后……晚星給的設計稿,本不存在那些問題。
這人給的覺,就好像是一個不懂卻裝懂的‘設計師’,明明不是設計師,卻裝設計師,然后故意挑刺。
“士,如果您覺得,發簪主的不好看……”
晚星有些疑:“發簪主使用紫羅蘭翡翠,而翡翠由您一方提供,介于這塊紫羅蘭翡翠的,發簪便也只能做紫,這點,您有意見嗎?”
剛才人挑刺,說這發簪的紫太難看了,晚星這個設計師是怎麼搭配的?
如果一切都是晚星自行設計,那麼當然可以隨意發揮。
但這發簪,被親王那邊限定——必須用通紫的翡翠來制作。
晚星考慮到翡翠的度,故而選擇了紫藤的款式,做出設計后,這位士不挑剔款式、不挑剔形式,就算挑剔紫藤花垂落的方向、大小,晚星都會一一更改。
畢竟既然代替蘇佩佩接了這一單高端定制,作為設計師,有義務完客人的要求。
可是……挑剔是什麼意思?
對面的人忽然哽住,隨即惱怒的掛了視頻。
蘇佩佩在一旁直翻白眼,忍不住道歉:“怪我,沒問過你的意見就接了這單。”
以前們在國外,也有過幫對方接單的經歷,但這麼眼高于頂故意刁難人的,蘇佩佩真是第一次見。
越想越后悔,但這一單如果退單,違約金賠不起不說,他們工作室的名聲也會一落千丈。
就在這時,又一個電話打來,還是那位管家。
“非常不好意思,晚星士,方才那位是我們家的小公主,這次首飾是給外婆設計的,所以多有挑剔。”
“但您放心,請您按照您的想法繼續設計,紫羅蘭翡翠是我們王陛下最的玉,您不用聽我們小公主的意思。”
晚星理解了,這套首飾,是親王打算送給y國王陛下的禮,而小公主是王陛下的外孫,所以挑剔了些,但……
晚星淡淡問:“所以這位小公主,并不是我的客戶?”
“是這樣的,您理解的沒錯,您的客戶是我們親王殿下。”
晚星懂了:“那勞煩您和小公主解釋清楚,再有下次,我不會客氣。”
“好的,小姐,我們親王看過了您的設計,他覺得很不錯,請您繼續。”
電話掛斷,蘇佩佩松了口氣:“忽……看來這個親王還是講道理的,不過奇怪,送給他們王陛下的禮,為什麼要用華國的風格設計?”
晚星搖頭。
這個曲算是過去了。
……
而就在這時。
家。
安雪發覺自己真的無法挽回謝南凜后,整日郁郁寡歡,林茹雅看的不忍心,埋怨晚星,恨不得把晚星殺了。
“這就是家?”
忽然,傳來一道嫌棄的聲。
林茹雅破口大罵:“你誰啊!擅闖私宅犯法的知不知道!”
沒想到那位貴婦冷嗤一聲,邊前后左右圍著保鏢,邊還有個頭大耳的男人,貴婦輕蔑道:“我堂堂y國親王妃,你和我說法律?”
親王妃?林茹雅懵了。
倒是行誠忽然想起老爺子的話——y國那邊,聯系上了沒。
行誠頓時反應過來,難不這就是父親說的,能解救家的人?
林茹雅還在大喊大:“親王妃怎麼了,親王妃就能擅闖私宅了!”
貴婦看白癡一樣看著林茹雅,十分嫌棄:“你們是晚星的父母?”
林茹雅破口大罵:“誰想做那種喪門星的父母,你在我這里提那個賤貨……”
“我來,和你們商量一件事。”
說著商量,卻沒有半點商量的語氣。
保鏢扶著頭大耳的男人,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那男人胖到不人形,睜著瞇瞇的眼睛,看的林茹雅一陣惡寒。
“這是我兒子,看見了麼?”
貴婦慢悠悠道:“我兒子看上你們兒了,只要你們把兒嫁給我兒,別說讓家東山再起,就算是讓家為海城第一豪門,都不是問題。”
林茹雅安雪瞬間變了臉!
安雪咬下,雙眸含淚,一副搖搖墜的模樣。
林茹雅大腦懵了一下,隨即尖聲驚:“不行——!!!我兒怎麼能嫁給他!我不同意,不可以!!!”
這男人頭大耳,又丑又胖,走兩步路就這樣了,他們安雪要配天下第一的男人,這男人哪里配啊!
“放肆!”貴婦冷哼一聲:“配不上?!晚星算個什麼東西,我兒子配不上?我兒子可是親王長子,以后要繼承爵位的!要不是我兒子看上晚星,你以為我會讓他娶這種結過婚的人?!”
等、等等?晚星?
林茹雅忽然反應過來。
原來貴婦說的‘兒’,是晚星,不是安雪!
如果能把晚星給這個豬頭男……林茹雅心中涌上一快。
“媽。”
安雪溫溫開口:“我覺得這位夫人說得對,能被親王長子看上,是姐姐的福氣。”
“不錯,你這個養是個明事理的。”
王妃說道:“我兒子要娶行誠的親生兒,有意見麼?”
在林茹雅的認知里,行誠的親生兒,不就是晚星?至于安雪,那是從孤兒院帶回來的。
于是林茹雅急忙點頭。
卻忽視了,行誠僵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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