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間,他們朝著前面跑了過去,這些山賊人很多,至有百人。
好在他們都不會武功,就會一點基本的招式,看樣子也是剛剛做山賊的。
而許總鏢頭這邊卻不是,他們都是經百戰的高手,雖然上次失了手被人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但是跟這些人比起來,他們還是有著很大的優勢。
尤其是顧纖纖和杜若騰,兩人如同兩只猛虎下了山,快速地收割著山賊們的命。
這些山賊們雖然看著不怎麼樣,但絕對是心狠手辣,對著鏢師和押送貨的伙計們下手非常狠毒。
他們的鋼刀,砍下的部位都是刀刀致命。
經過一番廝殺之后,山賊們死傷無數,領頭的人一看這不行,一個呼哨,“風,扯呼!”
所有的人都跟著后面跑了,只留下了一地的尸。
許總鏢頭和杜若騰清理了一下人數后,發現自己這邊只有幾個人傷了,其他的人都沒事。
也算是幸運了。
若是這些人都是經驗老到的悍匪,那后果就截然不同。
整理好自己的行李之后,將那些悍匪的尸移到了一邊,繼續趕路。
經過這一場廝殺,天已經徹底地黑了,一勾冷月斜斜地吊在了天邊。
眾人趕到了下一個驛站時,驛站的老板看著他們這個樣子,也不由吃了一驚。
許總鏢頭笑了笑,“老板不要害怕,我們是路過的商人,麻煩給安排一點吃的東西,然后我們在這里過夜。”
“好。”
老板有些不相信,但是這麼多年的經商經驗告訴他,沒事不要瞎打聽,否則好奇害死貓。
原本空空的房間,現在一下子住滿了,老板開心得笑瞇瞇。
“難怪早上一開門就聽見了喜鵲,原來是財神爺來了!喔呵呵呵……”
他笑著,開開心心地將眾人都安排好了,好酒好菜地招呼著。
可將店里面的兩個小伙計給忙壞了。
鏢局的幾個人在外面看守著貨,不敢有半點大意。
很快,眾人就吃飽喝足了,老板殷勤地將他們帶到了樓上的客房去。
顧纖纖居然是和杜若騰住在了一個房間。
這讓顧纖纖有些始料不及,但是老板一臉委屈地說:“姑娘,我們的店太小了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實在是沒有辦法,見著兩位郎才貌,睡在一床也是合適得很。”
顧纖纖:“……”
杜若騰卻是有些責怪地說:“這個店家也真是的,多搞一間房就能多收一個人的房錢。”
“誰說不是,哎呀,沒有辦法,這年頭生意難做,旱的時候旱死,澇的時候澇死。”
老板說著,臉上堆滿了笑容,退到了門外,將門給關上了,“祝兩位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這都是什麼人……
顧纖纖嘆息了一聲,“那就這樣吧,但是晚上不允許非禮我。”
“都已經定親了,還怕被我非禮?”杜若騰笑了笑,將擁抱在了懷中,“你不喜歡被我非禮嗎?”
“喜歡,但是現在不合時宜。”
可不是腦,不可能因為一句話而被得不知所措,稀里糊涂地就跟他做了婚后才可以做的事。
“放心,”杜若騰抿著薄,對輕輕一笑:“現在我們休息吧。”
顧纖纖點點頭,兩人洗漱了一番,就上床休息了。
夜清涼如水,他們是在往南方走,因此天氣要比他們在鎮上的時候,要好很多。
顧纖纖正躺著,就見著杜若騰的手悄悄地了過來,輕輕地握住了的小手。
兩人的小拇指輕輕地勾在了一起,顧纖纖的心中覺到一陣甜甜的。
的子不住悄悄地朝著他的靠近了一點點。
但是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會勾著彼此的手,安心地睡著了。
翌日天剛亮,他們便起來了,吃了早飯,結了賬后就離開了驛站,朝著目的地趕去。
前面的道路有些難走,眾人走到了山里面去了。
顧纖纖問:“許總鏢頭,該不會是我們走偏了?”
這條路怎麼會走到山里面?
許總鏢頭笑了笑,“我走之前都是有看地圖的,這地圖上畫的就是這個。”
顧纖纖接過了地圖,上面畫的確實是這條路線。
這條山路十分不好走,只能是勉強通過,一直走到了傍晚時分,還沒能走出這條山路。
顧纖纖說:“看來晚上只能在這里過夜了。”
許總鏢頭看著地圖研究了半天,“地圖沒錯,只是最近的一個驛站,距離我們有很遠的距離,今晚怕是到不了。”
杜若騰說:“不行就只有在這里就地過夜。”
在山林中過夜……
顧纖纖聽了都不由有些擔憂,萬一來個猛啥的,大概直接就將他們給團滅了。
杜若騰看了看邊的顧纖纖,就見著神有些異樣,不由笑了笑,“放心,我會保護你。”
“你看我像是需要你照顧的樣子嗎?”
杜若騰笑著說:“不像,但是如果有危險,我一定會護你周全。”
顧纖纖笑了笑,知道這個家伙有時候說話真的很能中人心。
眾人開始在原地搭建帳篷,將所有的馬匹都拴在了樹上,貨堆在了一起,蓋上了油布防止晚上下雨。
晚上只能吃干糧,杜若騰笑著說:“你可后悔跟我出來?”
“不后悔。”顧纖纖笑著說:“在我的世界里就沒有后悔這個詞。”
杜若騰笑了笑,手將摟在懷中,“以后,我出來,多多在家陪著你。”
“好。”
顧纖纖不送貨不知道,出來一次才知道原來送貨這麼麻煩,途中還充滿了艱辛。
不過,確信自己出來是對的,否則,就只有杜若騰一個人獨自面對。
現在,好歹有在,兩人一起共渡難關。
山間的夜晚不僅涼,還會有風聲,奇怪的鳴聲,讓人心中不免產生恐懼的覺。
許總鏢頭也走到他們的邊,吃了一口手中的干糧,“真沒想到這一次居然走到這種地方來了。”
好在他們都是高手,這一路也是有驚無險。
杜若騰笑著說:“是,下次還是走水路吧。”
“水路也不好走。”許總鏢頭嘆息了一聲,“如今水賊也不。”
正在說著,就聽見夜風中突然傳來了一聲野恐怖的嚎聲,許總鏢頭不由臉變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