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銘蹙眉,順手就將那個號碼拖進了黑名單。
他朝天吐了個煙圈,腦子里想的全是商晚晚。
變了,變得倔強,多疑,又對他不屑一顧。
以前不是這樣的,到底是怎麼了?
霍東銘想商晚晚想了一整夜,秦萌等他的消息也等了一個晚上。
跑出去后秦母怕出事,耐不住磨,只能將霍東銘的號碼給了。
但是秦母依然提醒,他們倆不可能,霍東銘不會喜歡的。
秦萌不信。
相信人只要有了信念,肯努力就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夜深了,霍東銘沒回消息,想他肯定是睡著了。
秦萌想著,抱著手機也迷迷糊糊地了眠。
第二天一醒,趕打開手機,里面空空如也,并沒有霍東銘回的消息。
耐著子等到八點,時間一到立刻拔霍東銘的電話,結果本打不通。
難道他這個時候還沒醒,八點了,手機還是關機的嗎?
秦萌想了想,下樓找到母親。
結果只看到的手機放在茶幾上,人不在。
秦萌心跳加速,輸碼,用秦母的手機拔通了霍東銘的電話。
那邊響了許多次,但無人接聽。
秦萌的心跌谷底。
不死心的去拿自己的手機,拔霍東銘的手機號,里面只有冰冷的機械音:“您拔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拔。”
霍東銘將拉黑了……
秦萌咬,眼淚立刻滾了下來。
“你在干什麼?”
秦母回來看到秦萌拿著兩個手機在哭,心底立刻有不好的預。
快步過去一把奪過自己的手機,果然上面有通話記錄,拔的是霍東銘的號碼。
“媽,他真的不喜歡我,我發信息給他,他把我拉黑了。媽,你想想辦法……”
啪——
一記響亮的耳直接甩在了秦萌的臉上。
秦母面可怖,像是要吃了。
“你拿我的手機打電話給霍東銘?”
……
霍氏集團
霍東銘坐在辦公室里,安瀾心緒不寧地站著。
今天霍總一到公司臉就不太好,安瀾想他是不是被商晚晚拒絕了。
站了許久,辦公室里只聽到呼吸聲。
“安書,你去給我買幾本與有關的書籍回來。”
“……”
安瀾不明白,公司是要開辟新的項目,做賽道了嗎?
“霍總,其實這種事我們招主播去線上做就行,您沒必要親自了解。我會找項目經理盡快讓他做份計劃書……”
安瀾以為解答了霍東銘的意思。
霍東銘淡淡掃了一眼,神漠然森冷。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讓你買幾本與談有關的書——”
他隨即鈍了一下。
“我要知道商晚晚到底在想什麼。”
“……”
安瀾的心給霍東銘震碎了。
領命出去后走路都帶著氣。
心里慪得要命,這個時候卻有人往槍口撞。
“安書——”
是秦萌,安瀾看了兩分鐘才認出來。
的臉有些紅腫,手上捧著霍東銘的服。
安瀾沒應,卻用最快的速度將霍東銘的外套搶了過來。
“你拿著霍總的外套做什麼?”
霍東銘穿的服安瀾全認識。這世上除了霍東銘家的傭人,沒有人比更清楚霍東銘了。
“我地位太低,不能直接找霍總。想拜托您幫我還服給他。同時請您轉告我的謝意,謝他幫助我。”
秦萌淚眼汪汪,安瀾本不把的小把戲放眼里。
心口正被霍東銘的吩咐堵得慌,愁著找不到出氣筒。
于是,角勾著譏屑,掀著眼皮看秦萌。
“知道地位低還來找霍總,臉皮這麼厚找別的工作吧。你現在還在停職期間,不要隨意到霍總面前晃,自己什麼份不知道?”
秦萌難堪到了極點,以為霍總的書是個缺口,說不定能從這試試,沒想到的計劃再次落空了。
“霍總邊除了霍太太還有別的人,就你這樣的,咱們公司一抓一大把,你還真看得起自己,以為霍總送你回去兩次就能看上你,什麼檔次。”
安瀾拿著霍東銘的服往回走,霍總也是的,為了讓商晚晚吃醋,連這種人也招惹,害來收拾爛攤子。
還讓買什麼書籍,真是瘋了。
安瀾拿著霍東銘的服氣呼呼地進了電梯。
到公司門口,助理遇上了將攔住了。
“霍總辦公室有人,現在還是不要進去打擾了。”
安瀾將手中的服直接塞助理懷中。
“霍總的服,待會你給他吧。”
還是忍不住瞟了一眼里面,辦公室的門是閉著的,窗簾也拉上了。
“霍總見的都什麼人啊?”
這幾天也沒幾個大項目要理,犯得上霍總親自接待?
“好像是幾名心理學的專家。”
“……”
霍東銘這次談話談到了近六點才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安瀾莫名其妙的看著那些年近五十,快謝頂的老頭一個個的從里面出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可以下班了。”
霍東銘拿了外套,安瀾趕跟上去。
他們走到公司門口,電大門拉開,一個弱的影立刻出現在霍東銘面前。
安瀾本能的攔住了,秦萌就站在他們面前,臉上畫了點淡妝,清水出芙蓉,道是比前段時間好看。
“霍總——”
對霍東銘仍然不死心。
“霍總沒空,有事跟我說。”
這的怎麼跟牛皮糖一樣,安瀾恨不得拿個蒼蠅拍子趕。
“我跟霍總說幾句話就好。”
秦萌越過安瀾,大聲喊著霍東銘。
霍東銘腳步不停往外走,秦萌急之下道:“霍總,您對人總是這樣不近人,對您太太也是這樣的嗎?
您是不是每次都忽視人的真心,您怕了,您不肯見我是您不敢承認喜歡我,對嗎?”
安瀾聽著秦萌這不要臉的話,差點昏死過去。
這人是不是得了臆想癥?
霍總會喜歡?
霍總要是真的喜歡,把自己高跟鞋當場吃了。
霍東銘人已到了車前,對后面的人充耳不聞。
秦萌急了,推了一把安瀾,見霍東銘要走直接沖上前拉他的服。
霍東銘蹙眉,轉看著呆愣的助理。
“你是不是傻了,這種事怎麼理不知道嗎?”
助理如夢初醒,安瀾也狼狽地趕過來,剛剛被秦萌推了一把,的腳扭了,現在疼得要命。
安瀾與霍東銘的助理將秦萌拉遠了。
霍東銘終于上了后座,助理無奈:“你看著,別讓再近霍總的。”
助理想著自己哪敢對這的怎麼樣,霍總都讓人家上兩回車了。
他也搞不清楚霍總對究竟什麼想法,哪里敢隨便手。
安瀾忍著劇痛罵秦瀾。
“你是不是有病,你追霍總干什麼。”
天哪,的腳要廢了。
秦萌看著霍東銘的車慢慢遠去,眼神越來越暗。
甩開安瀾,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等到徹底離開了安瀾的視線,慢慢抬手,手心里攥著一塊懷表。
是剛剛從霍東銘上扯下來的。
不知道有什麼重要的,他竟然隨攜帶著。
秦萌出于好奇,將懷表打開。
里面是一張人的照片。
秦萌定睛一看,整個人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霍東銘懷表里的人怎麼那麼像自己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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