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的心已經沒有剛開始見到這個人時那麼抗拒了。
失去了部分的記憶,忘掉了一些事。
可這是的問題,不是冬兒的問題。
不記得,可是不能讓冬兒也忘記。
也許,這個人對冬兒真的很好,好到愿意以媽媽相稱。
既然對冬兒好,那們也許曾經是朋友。
‘朋友’這兩個字不經意的在腦子里震了一下,像是一個強行破土而出的種子,在南煙的腦子里慢慢發芽,滋生出一些點點滴滴的記憶。
好像是很小的時候,兩個手牽手一起上學一起放學的孩的背影。
南煙很想很想看清楚們的背影,卻被黃芷晴涼冰冰的聲音打斷了。
“南煙,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南煙抬頭看向黃芷晴后,沒有看見冬兒,便站了起來著急的問道:“冬兒呢?”
南煙起要去找冬兒,被黃芷晴一把給拉了回來,看著的眼睛。
“南煙,你看著我,你仔細的看著我,你真的不記得我了,還是你害怕面對?”
南煙被黃芷晴突然的問,攪得心慌不安,急切的想要掙。
“你放開我,我要去找冬兒。”
“找冬兒?冬兒已經死了,你還去哪兒找冬兒?那是我兒子小凡,不是你兒冬兒,南煙你失憶了,你連男孩孩都分不清嗎?”
黃芷晴的話,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尖刀,狠狠刺在南煙的腦子里,剖開的心窩,把所有鮮淋淋的事實擺在的面前。
“你胡說,冬兒沒死,我的冬兒沒死,我要去找他。”
頭疼裂,用力掙黃芷晴的束縛。
跌跌撞撞的想要沖進屋子,想要看清楚冬兒,不相信自己會認錯,那個孩子對那麼好,那麼明明就是的冬兒。
黃芷晴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沖過去攔住,咄咄人的看著自己。
“南煙,小凡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冬兒,北冥是我的老公,不是你的江來。我知道冬兒和江來的死,對你打擊很大。可是你不能因為你痛苦,你有病,你就霸占著我的兒子和我的老公不放。你是人,我也是人,你需要孩子和老公的,我也需要,我求你,你能不能把他們還給我。我給你磕頭,我求你。”
黃芷晴撲通一下跪在了的面前,抓著南煙的手哭的楚楚可憐,撕心裂肺。
很多很多記憶的碎片,像玻璃渣子一樣鉆進腦子里,扎進的心里。
南煙害怕,慌不擇路,用力掙。
“放開我,放開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你聽不懂,還是你不想聽懂?”
黃芷晴目冷厲的盯著,字字句句狠冽如刀。
“霍北冥害你坐了五年牢,你能忘的掉嗎?霍北冥放火燒死江來你能忘的掉嗎?霍北冥為了你回到他邊害死了冬兒,你能忘的掉嗎?你真的可以自欺欺人,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和他在一起嗎?南煙,你真的讓我瞧不起你。”
黃芷晴咄咄人的瞪著,突然間的手里多出一把刀子,那把刀子朝捅了過來。
南煙驚慌失措,下意識的去搶奪刀子。
到那把刀子的電閃石間,讓腦子里似曾相識的記憶瞬間蘇醒。
五年前,就是這個人用同樣的方式把送進監獄。
“黃芷晴,黃芷晴,是你。”
一個字一個字的喊著的名字,恨這個人,曾經一百次的午夜夢回中都想殺了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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