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2章差點穿幫許橙去包間的路上聽到樓下大堂一片吵吵嚷嚷,似乎都在好奇舞臺旁邊一圈用紅綢布蓋著的東西是什麼,不人嚷著要看,更有不聽勸的已經上前去掀紅綢布了。
看到是一麵大鼓後,驚詫不已,「該不會蓋著的都是大鼓吧?」
旁邊有人大聲嚷嚷道:「這鼓是幹嘛的啊?該不會這就是你們香樓對外說的大招吧?別是要將我們都震暈在這裡啊!」
他的話立即引來了一陣鬨笑聲。
人群中不知道誰說了句,「我聽說這是百合姑娘跳舞用的鼓。」
「我隻聽說古代有站在鼓麵上跳舞的,還沒聽說能把鼓豎在旁邊跳舞的,這是什麼新奇的跳法?」
「要我說,都別瞎猜了,等百合姑娘出場不就知道了!」
……
許橙聞言撇了撇,就知道你們都沒見過,所以才讓你們開開眼啊!
掀開簾子進了裴西宴所在的包間,發現陳副和十一、十二都在,一個個腰間都別了最新款的朗寧,想來是之前的暗殺事件讓眾人心有餘悸吧!
十一和十二分別站在包間的兩個角落,既能看到樓下的況,也能聽到走廊上的人聲。
陳副則站在裴西宴的後,站得筆直,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許橙走過去,「督軍,你找我?」
裴西宴抬眸看向,穿了一件焦糖的大,下麵則是簡單的黑子,長發紮在腦後,未施黛,卻還是教人移不開眼。
他的視線落在右手的臂膀,那兒還綁著紗布,似在提醒自己曾不顧命的撲過來替他擋了一槍。
「忘了我那天說過的話?」
「……沒忘啊!」
「記得就好。」
「……」
許橙在某男看不到的地方翻了個白眼,悄悄瞟了他一眼,發現他正盯著臺上表演的海棠看,也跟著看了過去。
今晚花魁大選的開場舞是海棠跳的,人長得艷,舞蹈也偏火辣,一下子帶了全場的氛圍,惹得一樓大堂歡呼聲連連,更有不男人在暗中吹口哨。
海棠也不怯場,還拋了個眼給臺下的觀眾。
許橙見某男看得目不轉睛,心中暗自思忖:狗男人該不會是看上海棠了吧?這要是把帶回府裡,那該熱鬧了!
「這就是你說的讓我滿意?」
耳邊驀地傳來冷冽的男聲,將許橙從自己的思緒裡拉了出來,眨了眨眼睛,「可我看你剛纔不是滿意的嗎?」
看得那麼神!
嗬!男人的本!
裴西宴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誰說我滿意了?」
站在他後的陳副都要急死了,恨不得能出聲提醒督軍,許小姐這是吃醋了喂!
可惜——
裴西宴還在繼續補刀,「我看你的水準也不過如此。」
陳副無語扶額,督軍的直男屬也是沒誰了。
被打擊的許橙氣呼呼的咬了咬,懶得再搭理他,自顧坐在裴西宴旁邊的凳子上。
裴西宴冷嗤,「認輸了?」
許橙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角上揚,「誰認輸了?這隻是熱舞蹈而已,真正的彩部分還在後麵呢!花魁大選還沒結束,到底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眼神裡閃著自信的彩,沒有半點怯懦和害怕、
裴西宴輕嗤了一聲,「就憑一曲另類的『十麵埋伏』?」
許橙微愣過後便知道肯定是寧姐跟他說的,「當然不止了。別問,問了我現在也不說。」
聽到後麵一段話的陳副暗自替許橙了把冷汗,估這世上也隻有許小姐敢和督軍這麼說話還沒有被拖出去槍斃了。
裴西宴臉黑了幾分,端起桌上泡好的茶,「你知道『十麵埋伏』的故事?」
許橙揚了揚下,「我當然知道了!歷史上有名的『垓下之戰』嘛!」
裴西宴聞言掀了掀眼簾,「你不是吉隆坡來的嗎?居然也知道我們國家的歷史?」
許橙的大腦瞬間像是被什麼狠狠的敲擊了一下,臥槽!大意了!沒想到狗督軍的腦子轉得這麼快啊!一下子抓住了話裡的。
強迫自己鎮定,儘可能的穩住自己的表,「因為要跳『十麵埋伏』這支舞,我就特意去找人瞭解了這個典故,不知曉這裡麵的深意自然就跳不出舞蹈的髓嘛!」
這個解釋合合理。
可裴西宴總覺得有種說不上來的不對勁,深深的看了一眼,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許橙也不知道他信沒信自己,視線轉向舞臺。
海棠一曲結束,底下不男人紛紛嚷嚷著就是今晚的花魁,寧姐連忙上去控場,「今晚是我們香樓一年一度的花魁競選大賽,謝各位尊貴的客人們前來捧場!」
說完後,對著四個方位鞠躬致謝,惹來一陣陣的歡呼聲。
寧姐繼續對著話筒說道:「今年咱們的規則和去年的有些不一樣,為了公平起見,我特意給每一位姑孃的腰間都了一個號碼牌,比如海棠是1號,大家喜歡就投一個寫著「1號」的紙條,不喜歡就不用投。稍後我會讓人將寫著1到12號的紙條發到每個人的手中,每個人可以投自己心目中最喜歡的三個姑娘,隻能選三個,不能多投。所以希大家看完所有的節目後再來投票……」
新規則的宣佈,又引發了一陣熱烈的討論度。
寧姐示意大家肅靜,將舞臺讓給了2號參賽者。
表演的也是舞蹈,卻因為排在海棠後麵,被襯得寡淡無味。
之後的三個節目反響也一般般,底下已經有不人開始說風涼話了。
「一個不如一個!香樓這是存心搞噓頭欺騙人吧!」
「要我看,今晚的花魁當屬海棠!除了的舞蹈還有誰的可與之爭鋒?」
「難怪香樓年年都爭不過百樂門,這都表演的什麼啊!難看死了!早知道去百樂門找若若姑娘跳舞了。」
……
就在大家不滿的發牢時,舞臺上的燈忽的暗了。
五位材窈窕的子背對著觀眾魚貫場,們上穿的長樣式不一,卻得讓人移不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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