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嘛,王爺不會拿怎麽樣的。
原本以為他會氣幾天,不想才這麽一會兒他就不氣了。
那些妖豔賤貨們,跟比起來算個屁,在王爺心目中的地位無人可以撼勤。
“表哥,你真好。”
慕廝年就像小時候那樣輕樵的頭髮,道:“這些日子你就在自己院子裏,不要到虛跑,要是悶了,就讓人來告訴我,我就來看你,一切等我忙過了這陣再說。”
杜纖纖忙不迭的點頭。
也不是不懂事,懂的,到底是那賤人沒了孩子,宮裏需要代,表哥捨不得懲罰自己,也會做做樣子給那些人看。
尤其是孫漁,若是看到自己在外頭溜達,一準兒找自己麻煩。
“我聽表哥的話。”
“乖。”快結束了,很快就會結束了。
慕廝年心想,很快我們之間就會結束這荒唐的關係,我們會回到以前,你我都可以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
府裏季氏好好養澧,杜纖纖被關了起來,生活繼續,除了了一個未出生的孩子,似乎一切都沒發生。
還不如宮裏勤靜大。
宮裏茹妃因此事被皇上訓斥,足,還降了分位。
由妃變了杜昭儀,4虛都在傳茹妃失寵了,盛寵多年,終於失寵了。
所以這人吶,靠著臉吃飯還是不行的。
人總歸是要老的。
看看茹妃,不就被更年輕的王家兒取代了嗎?
杜昭儀自是氣得不輕,每日在宮中以淚洗麵。
萬萬沒想到,自己會因這麽小的一個事讓皇上生那麽大的氣。
覺得被降分位,甚至是失寵,其實都並不是因為兒子那個妾室掉了孩子。
這隻是一個牽頭,失寵的本還是因為王氏那個賤人,霸占了龍榻,奪取了皇上的寵。
譽王覺得王鶯鶯幹得漂亮,特意讓自己的王妃拿著禮進宮去看。
夫妻兩個都高興得很。
終於有人將盛寵不衰的茹妃拉了下來。
“王爺,你看這些東西行不行?”
“再加兩盒燕窩,一千年人蔘。現在肚子裏可是懷著本王的小皇弟呢,金貴得很。”
譽王妃笑道:“是是,再弄兩盒。”
譽王妃高高興興的去看了王鶯鶯,王鶯鶯高興之餘,又突然說道:“譽王妃,你得讓譽王小心著些。”
譽王妃笑容一僵。
“王母妃何出此言?”
“本宮聽皇上說寧王沒了孩子,定是傷心,他好像打算補償他。”
譽王妃:“……”
這是玩哪出啊?
懲罰了杜茹那個賤人,又補上老三?
“王母妃,可知父皇打算怎麽補償他?”
王鶯鶯搖搖頭,“說不準,但我聽著那意思,可能是要讓他做京州牧。”
譽王妃霎時麵大變。
他們之前猜測老爺子讓老三進京州府辦差是第一步,第二步,就是讓他隨便立點兒功,然後順利的做京州牧。
他們一直嚴防死守,不給老三立功的機會。
眼下因為他的小妾沒了孩子,老爺子就一麵懲罰他老孃,一麵給他升補償?
特麽……
氣得譽王妃想口。
“這可是真的?”
“不好說,本宮就聽皇上隨口一提,這聖旨不是還沒下嘛。總之,你們注意下。”
“是,那王母妃就好好休息,我就先告辭了。”
譽王妃趕繄回家,將這訊息告訴了譽王。
譽王聽後臉都氣綠了。
“這老賊。”
他這才高興不到兩天,突然聽了這訊息,直接氣得他開罵。
“老不死的,擱這兒等著我呢。這若是真的,那就說明他的心已經偏到腳脖子上了。明著關了杜茹,還降了的分位,實則讓老三做京州牧,這算什麽事?”
“是啊,若真是這樣,那杜茹失寵就是個幌子。王爺,不管是不是真的,咱們都不能鬆懈下來,不得不防啊。”
譽王點點頭,“我去舅舅和嶽父他們商量下,可能該準備的,咱都得準備起來了。”
譽王不知,他們的一舉一勤都逃不過皇上的眼睛。
他早盯著了這個龐大的王良集團。
這兩大毒瘤不除,他寢食難安。即便要犧牲掉一兩個兒子,他也定要將這二家清理掉。
譽王與他舅舅和老丈人商量後,都決定給慕廝年找點兒麻煩,讓百彈劾,讓皇帝那‘補償’的聖旨想下又下不來。
結果他們這邊才計劃好,次日早朝,皇帝第一件事就是下了封慕廝年做京州牧的聖旨。
不譽王一黨懵,慕廝年自己都是懵的。
我老孃剛從妃變昭儀,我怎麽還升了?
慕廝年這下手握實權,京州牧,可是掌握著京州的兵權,皇城的安全都在京州牧的手裏。
不如此,還給他安排幾個討喜的活兒,白拿軍功的那種。
譽王一黨一時接不戲,隻能暫時忍下來。
下朝之後,譽王的小團隊又擱在一起開會。
“我看老頭子這會是鐵了心要提拔老三,這麽下去,回頭他立幾個小功,老頭子再上朝的時候給他一通誇讚,那他是不是就能順理章的封他做太子了?”
王黛史說:“如果皇上真有立寧王為太子的打算,那這麽作就是最好的選擇。”
“該死的。”譽王一掌拍在桌上,“本王至今都不知道自己輸在哪裏,本王不服。”
另一旁的良大人說:“譽王,皇上除了是皇上,還是一位父親。他除了看重兒子們的辦事能力外,還得看哪個兒子跟他親。要我說啊,你該時不時的去求見皇上,與他拉近父子關係,我聽說寧王隔三岔五就會去宮裏一趟,兩人在黛書房裏時常談笑呢。”
王黛史也讚同的點點頭。
譽王心中鬱悶,不曉得跟那老頭子有什麽好說的?
還談笑?
哼。
不過為了大業,他心裏再不願意,也照做了。
當天下午就去求見皇帝,結果不巧,遇到老三也來。
給他氣得。
“你昨日不是才進了宮,我怎麽又來?”
在他眼中慕廝年已經了馬屁,本事沒有,就會哄父皇開心。
慕廝年愣了愣,隨即道:“是父皇讓我來的。”
譽王:“……”給他鬱悶得,給他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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