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廚房,陸行舟這個廚房白癡隻會在顧西洲邊喋喋不休。
“誒,當初說好要搭夥一起過日子,一起把瀟瀟養長大,你現在卻抱著其他人甜甜。”
“要不要發表一下獲獎言?說出來讓我也樂樂。”
“哐當”一聲悶響,菜刀被顧西洲扔在砧板上。
陸行舟瞬間蹦到兩米開外,戰戰兢兢抱著頭:“你你你,你別激!”
“你剛才是不是也這樣開玩笑了?”
除了他,誰也不能跟開床笫之間的玩笑。
“……沒啊。”陸行舟打著哈哈,“怎麽可能……”
在顧西洲機迫和審視的目下,他低下頭,飛快承認:“好吧我有。”
“但我沒有其他意思。”
“那你什麽意思?”
顧西洲眼裏蹦出一把把尖刀刺過來,陸行舟越笑越虛,他深知顧西洲對屬於自己的東西抱有極大的占有,更別是蘇知意了。
“……我錯了。”
顧西洲盯他兩秒,沒真正怒,而是突然使喚起他來。
“知意說江北路開了一家新店,想吃那的培年糕,你去買回來。”
去那可是要大半個城,現在還正值午間高峰,來回最也點一個多小時。
陸行舟趕搖頭,“我不去。”
顧西洲一瞇起眼睛,他又覺得生命收到了威脅。
陸行舟絞盡腦找借口,忽的又靈一現:“點外賣啊,點外賣多快!”
“等外賣送到都冷了。”
“我買回來也冷了。”陸行舟弱弱強上一句。
顧西洲要笑不笑的,“冷了你就熱用微波爐熱熱。”
“……”陸行舟算是懂了,怎麽說都是他有理。
“我覺得你不能這麽寵著。”
顧西洲嗤笑,“我老婆我不寵誰寵?”
“還有。”顧西洲板起臉,“別以為知意平常和你嘻嘻哈哈,你就真把當哥們,什麽話都講,有些事臉皮薄。”
簡單來說就是一紙老虎,對那種事保守又虔誠。
陸行舟徹底啞口無言,不甘不願地往外挪步,“我買回來你就原諒我的魯莽了?”
“看你誠意。”
“……。”陸行舟兩步一回頭,“午飯記得給我留點兒。”
顧西洲不耐煩趕人,“趕的。”
陸行舟衰著張臉健步如飛往外走,路過客廳的時候被蘇知意住。
“快到飯點了,你去哪?”
被顧西洲忽悠後變得單純心善的陸行舟此時無麵對蘇知意,他撓了撓腦後勺,含糊不清地糊弄過去,走了。
蘇知意不解地盯著他的背影,小聲呢喃,“怎麽了這是?”
到了開飯時間,還不見陸行舟回來,蘇知意問顧西洲,“他有事先回去了?”
“沒,說是要出去買什麽東西。”
瀟瀟半張小臉埋在碗裏,吃得津津有味,“顧媽媽,你不用管他,他經常這樣,一到飯點就莫名其妙失蹤,說了多次都不改的。”
聽瀟瀟老得像個大人,而陸行舟則是那個不省事的小屁孩。
蘇知意被逗笑,小家夥的腦袋,“好,咱們不理他了。”
吃完午飯,三個人挪步客廳消食。
蘇知意陪瀟瀟給芭比娃娃換裝。
顧西洲在一旁專注看著,時不時手給脖子肩,無比溫寵溺。
突然,門口一聲哀嚎,“我回來了!”
三個人齊齊去,看著陸行舟哈著冷氣走過來,手上提著幾包紙袋。
“來!不僅有你想吃的培年糕,我還買了其它的,你都嚐嚐。”
蘇知意看著陸行舟熱又細心地把掏出盒子一一擺在麵前,一臉茫然。
看不,陸行舟又熱給遞筷子,“趁熱吃。”
蘇知意看向顧西洲,今天早上的確跟他隨口說了一句想吃這家的年糕。
顧西洲笑得意味深長,“他大老遠買來的,嚐嚐看。”
“……”蘇知意秒懂,陸行舟肯定是被他奴役跑了。
蘇知意不忍心地看了眼氣籲籲的陸行舟,把筷子塞給他:“你吃第一口。”
陸行舟早已腸轆轆,聽這麽一說,差點謝又愧疚得痛哭流涕,看蘇知意都覺得四周有金閃閃的環。
蘇知意給麵子地吃了幾口,而午飯吃得太飽的瀟瀟隻能在一邊幹流口水,剩下全進了陸行舟的肚子。
趁陸行舟吃飽去廚房找飲料的空檔,蘇知意捅了捅顧西洲。
“你也太不厚道了,怎麽狠心讓他跑那麽遠?”
顧西洲圈著,很是坦然,“是他先說錯話,況且他也吃的香,他一點都不虧。”
蘇知意聽得半知不解,“說錯什麽話了?”
其實本沒有把陸行舟的調戲往心裏去,或者說習慣了陸行舟滿跑火車的不正經德行。
這時陸行舟叼著罐果出來,看見兩人在那頭湊頭膩歪,咦了一聲,到一萬點暴擊傷害。
“閨兒,我覺得這地兒不宜久留,你要不要跟爸爸走?”
瀟瀟立馬扔下玩,叉著腰說話,“當然跟你走,我們倆有必要多待幾天維持父關係。”
陸行舟樂嗬著把抱起來,“得嘞,咱們回家!就不打擾你顧爸爸媽媽的二人世界嘍!”
說著,陸行舟餘往兩人上瞟,又忍不住賤兮兮地打趣了一下。
送走陸行舟父,顧西洲攬著蘇知意上樓睡午覺。
厚重的窗簾拉得嚴實,平時工作日,蘇知意幾乎沒有機會能在這個點懶懶地躺在床上。
裹著被子卷了幾圈,最後回到他的懷抱裏。
一時睡不著,拉著他聊天。
“前段時間看師兄對於找回瀟瀟媽媽的事那麽積極,你知不知道進展怎麽樣了?”
顧西洲閉著眼睛窩在肩窩,“不知道。”
蘇知意八卦小火苗就這樣被澆滅,“好吧。”
聽出的失,顧西洲睜開眼,“這麽關心他?”
“在床上關心其他男人?”
收到他酸溜溜的兩句反問,蘇知意立即閉上眼睛,“好困,睡覺吧。”
顧西洲盯幾秒,確定沒再想其他男人,這才滿意地躺好,手把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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