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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就是看多賺還是賺的問題好伐？

  不過在李看來，賺得就是虧了，這種思想，很是先進啊。

  馮永想了想，嘆了一口氣，「終是沒有門路，而且還得先供著漢中，此事以後再說吧。」

  「兄長要是當真考慮此事，也不是沒有辦法。」

  李繼續低聲音說道，「只是此時不是說話之地，待會尋了機會，小弟再與兄長細說。」

  思子不知道那幾個大人在那裡嘀咕著什麼，站在顯得有些孤單，眼睛地瞟了幾下，卻發現本沒人看。

  心裡原本有些擔心，也不知這回表現如何？

  不過看到幾位小大人都是一臉的喜，又不微微有些高興，看起來，不像是壞事。

  這時，紡車那邊的羌們也開始有人停了下來，捧著一個紗綻走上前來，著半生不的漢話說道：「大人，已經做好了。」

  「嗯，不錯。」馮永接過來，掂了掂，隨口贊了一句。(5,0);

  這個就不用細看了，改進了紡車，卻沒有能讓它發揮出全部的功效，織工們的技有待提高啊。

  「這紡車，當真是快捷！」李的緒還未平定下去，又接過馮永遞過來的紗錠，翻來覆去地看，好像當真是一件稀罕一般，「往日裡一日能得一錠，已是難得，沒曾想此時不到半日，就得一錠，妙啊！」

  「好啦，思子，你這回的表現很不錯，布織得很好。」馮永看向一直等候在旁邊的思子，很是和藹地說道，「今日回去後，好好給自己想一個姓名。到時候告訴我一聲，我給你上個戶籍。」

  「謝謝大人，謝謝大人！」

  思子終於得到了馮永的承諾，當下連忙趴在地了磕了幾個響頭。

  上了戶籍，就算是漢人了，再也不是鄙的胡人，再也不用看頭人的臉行事，自己就是自由的了——估且算是自由吧。

  雖然也明白，就是得了自由，一樣也離不開這裡，不然要麼是死，要麼就是重新淪為奴隸。

  但至在這附近，在眼前這位大人的管轄範圍，就是自由的，比以前那些族人要高貴。(5,0);

  「好了，散了吧。」

  看著那些羌們都先後完了作，馮永對這次的演示還是比較滿意的。

  這個時代的第一個紡織廠，看來很快就可以立了。

  而思子們，就是第一批廠妹。

  「兄長，給那些羌上了戶籍，難道就不怕……」

  李看著那些羌散去，這時才開口說道。

  「怕什麼？怕們跑了？」

  馮永笑笑，不以為意地說道，「別忘了，還有五年的契約呢。」

  馮永也不是濫好人做好事。

  雖說是給那些織工們上了戶籍，可是卻還有一個前提條件，那就是必須簽一個五年的契約，幹完五年，留下離去自由，不強求。

  「可是五年後呢？」

  「五年後？」

  馮永看了一眼李有些著急的神，意味深長地說道，「五年後，要是們當真選擇離開，我還真是佩服們的勇氣。」

  後世都說打工苦，可是為什麼還是有那麼多的廠妹？(5,0);

  特別是在九十年代的粵省，多人涌到那裡打工？

  因為在工廠里打工，就是再苦，那比得上家裡苦嗎？

  當然啦，到了後面，全國的經濟都起來了，這種現象才了。

  可是只要存在工業區，廠妹就不會消失，從工廠拿工資，總比從家裡的那幾塊地刨食要好得多。

  同等道理，只要馮永能保持他手上廠妹的生活水平比普通百姓高，那麼就算是給了羌們自由，們一樣也會主留下來。

  被著幹活的奴隸哪有為了自己生活得更好而幹活的人工作有效率？

  再說了，奴隸有個屁的活力？心都屬於奴隸主，只需要給一口飯吃就，看起來雖然很好，可是那也只是對奴隸主好，對社會一點用都沒有。

  自由民就不一樣了。

  雖然要給工資，這年頭的工資基本都是米糧，馮永甚至打算自己印點糧票，直接發出去當工資算球。

  到時候就讓他們拿著糧票，要麼在紡織廠里換糧食也行，要麼去食堂里換一天的吃食也罷，都是可以的嘛。(5,0);

  日子久了，吃得飽了，就想穿得暖，就想住得好，就想生活水平更上一層樓，甚至想要個人或者男人，讓自己的生活更愉悅一些，這是正常的人類需求發展，本不用馮永去推。

  到了那個時候，自然就有些心思活絡的，會想著攢下些糧食，或者糧票，再去換自己想要的東西，這就是最初級的經濟易。

  沒有經濟易，哪來的繁榮？怎麼提高人們的積極？

  這個時候，馮永就可以再次出手，他們想要什麼，就賣什麼，反正都是左手出右手進，自己又不虧。

  難道只有完全屬於奴隸主的才奴隸？

  沒有生產資料，沒有生產工，離開了馮永他們就會重新變他人奴隸的廠妹廠仔們，難道就不是一種變相的奴隸？

  當然啦，隨著以後廠妹廠仔們的持續努力，最終還是會有人擺這種完全依附的關係，但真到了那個時候，馮永一樣會高興。

  蜀漢最缺什麼？

  人口。

  等這些人當真到了能離開了紡織廠還能活下去的地步，那基本也被漢化的差不多了。(5,0);

  到了那個時候，那就是諸葛老妖要心的事，關馮永什麼事？

  再說了，難道他們還能逃得出大漢？主回到胡地去牧牛放羊？開什麼玩笑？

  且不論胡人會不會認可他們，就是他們自己都不可能再去過那種朝不保夕的生活，他們甚至可能連普通漢人的黔首生活都看不上。

  好歹也算是吃穿不愁的人呢！

  吃穿不愁的，還黔首？

  那麼，只會說漢話，又不會寫漢字的漢化胡人，想要再往上爬，唯一的出路，那就只有跟著諸葛老妖去戰場博一博了。

  好歹會漢胡兩種語言，算得上是翻譯人才吧？再加上又悉地形，混得好一些的，估計也能得個低級小頭目啥的。

  至於想要安逸一點的，就跟著馮永繼續混。

  反正第一代的漢化胡人在馮永看來都算是最初級的工業消耗品，走了還是死了他也不心疼。

  只有識了字，有了一定的思考能力的，這才算得上是勉強合格的工人。

  這就要從他們的第二代開始抓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