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有後臺吧,說不定是哪個大佬的遠房親戚,然後大佬求上了莫醫生,莫醫生沒得辦法,才把安進咱們診所的。」
「肯定是這樣,不然,我聽說什麼證件都沒有,這樣就讓來工作,就有種只是來這裡混混時間,就蹭錢的覺。」
「行了,你別酸了,人家長的好看,比咱們這歪瓜裂棗的樣子強多了,特殊點正常,」
「也是,長的是有點好看。」
「不是有點好看,是很好看,不管你承認不承認,現在都是咱們診所的所花了,是真的好看。」
「誰知道是不是玻尿酸造出來的臉。」
「呃,你這是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你沒有人家,就說人家臉假,你小心被莫醫生知道,炒你的魷魚。」
眼看著兩個人這越說下去越沒完沒了的覺了。
已經聽了半天的喻忍不住的低咳了一聲,兩個護士瞬間分開,再也不小聲議論喻了。
同時,還心虛的看了一眼喻走過來的方向。
那一眼,絕對是心虛。
喻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仿似沒聽見般的繼續工作著。
不怪兩個小護士對的背後議論。
們說的沒錯,連大學都還沒開始讀,的確沒有這樣那樣的證件能證明是學醫的。
所以,有個地方能收留做自己喜歡做的事,真的很滿足了。
好在,那之後,喻再沒有聽到有人在背地裡議論了。
喻不影響的繼續工作。
只是這一個上午,每次遇見病人想要探索一下病人病癥的時候,總是會下意識的想起墨靖堯的那塊玉。
也總是覺得他有什麼事瞞著。
可是他若不說,還真拿他沒轍。
因為,也不是很確定他是不是真的有事瞞著。
這才是最麻煩的。
忙碌中,時間就走的特別快。
眼看著中午了,就要下班了。
這一個上午,應該是有莫明真的待,每個人都與很客氣。
喻隨著同事一起收拾整理了手頭上的工作,正要換服離開去吃午飯,就聽門前的導診道:「莫醫生好。」
喻轉頭看過去,沒想到莫明真居然這個點來了。
一眼看到喻,他便笑著衝過來,「了吧,我請你去吃大餐勞勞喻醫生。」
聽到『喻醫生』,喻有些不好意思,「請客可以,不許我喻醫生。」
「好好好,你說不讓我就不,喻小姐,能賞個臉,讓我請你吃個飯嗎?」
「好呀,多謝。」中午隨便解決一下,晚上就與靳家人一起下館子慶祝。
這是早就說好了的。
然後,喻換好了服,就隨著莫明真出去了。
診所附近的一家飯莊,很是奢華大氣,而且中午用餐的人還多的。
找飯店這種,一定要選人多的。
人多代表有回頭客。
人就代表用過餐的不再回頭顧,所以人越來越。
所以,看著人多,喻就知道這裡的菜一定好吃。
莫明真把菜單推給了喻,「喻醫生你來點。」看著喻,他還是想老師。
只是可憐喻不同意。
可只要一想到他從喻這裡學到的青克針法,莫明真就恨不得給喻做牛做馬無以回報。
「你來吧,我不會點,還有,我不挑食。」喻笑著把菜單推回給莫明真,莫明真要請,就跟著來了。
因為知道,要是不同意的話,莫明真就一直誠惶誠恐的樣子,彷彿欠了多大一個人似的。
可是,那青克針法,原也不是屬於的,教給了莫明真,也算是為天下蒼生了。
畢竟,每天找莫明真診病的病人很多,教給莫明真,才是有所用,才不浪費。
點完了菜,就剩下等菜了,喻立刻正臉,「莫明真,我有話要對你說。」
「喻醫生請吩咐。」莫明真還是很恭敬。
「莫明真,給我換一家診所吧。」雖然上午只聽到兩個小護士背地裡議論過,但是,就覺得在這個診所里不自在,每個同事對都是禮貌的恭敬的,那就給一種那不是的同事,一點都不親近的覺。
彷彿,只是他們的一個客人。
「是有人欺負你了嗎?你告訴我,我來理。」莫明真一下子就張了。
喻看了他一眼,然後,沉聲就一個字,「你。」
「我……你說我欺負你了?」莫明真指著自己的臉,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完全的不能相信。
「對,就是你欺負我了。」
「我……我哪裡欺負你了?還請喻醫生明示。」莫明真先是認真回想了一下,然後張的看喻。
這可是祖宗級別的師祖,他不得供著這個小祖宗,怎麼可能欺負呢。
他自認自己絕對沒有欺負過喻。
「你不該提前通知診所里的人,讓他們不許欺負我。」
「這……這不對嗎?」
「不對,這個上午,我雖然是與他們在一起的,可一直都有一種我是外人的覺,每個人都對我客客氣氣的,那種覺一點都不自然,莫醫生,我想要一個沒人知道我和你的關係的診所,然後認認真真腳踏實地的工作。」
沒有了玉,要儘快的把所知消化在實際的工作中,這樣才能記得牢靠。
不然,久而不用,那些記憶里的文字,也會退的讓忘記的。
「可是,這樣要是有人欺負你怎麼辦?」莫明真是一臉的不放心。
喻笑了,「你覺得天化日之下,一個單位的同事,還能把我五馬分了嗎?」
「呵呵,那是不能。」
「最多就是工作中發生點小磨,吵幾句罷了,真沒什麼的。」
「真要換一家?」莫明真再問。
「嗯,必須換一家。」寧願與哪個同事吵幾句,也不願意要分分秒秒的全都是恭敬和小心翼翼。
「那行,我再給你一個地址,你明天直接過去吧。」
「好咧,多謝莫醫生。」達到了目的,喻吃什麼都香了。
這家飯店的飯菜不錯,很好吃。
只是吃著吃著,喻想墨靖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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