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嘯天說著,手就要去拔下脖子上的火罐。
一旁跟來的隨從立刻上前,「老爺子,是火罐,不能拔。」
「瞧瞧,人被治傻了。」人群里,立刻有人起鬨笑了起來。
「妹妹,趁著火罐剛剛放下去,你才剛剛開始巫,你趕收手,不然倘若風老爺子被你治的越來越嚴重的話,你吃不了兜著走,到時候可別怪姐姐沒有提醒你。」一旁的喻沫彷彿很好心的在提醒喻。
一付喻絕對是在用巫的樣子。
喻微微皺眉,沒有反駁喻沫,也沒有反駁其它人的話語。
彷彿那一聲聲全都沒有聽見一般,目全都在風嘯天的上。
「疼,快給我拔下去。」風嘯天卻一付完全不知道在做什麼的樣子,堅決要拔下火罐。
兩個隨從上去想要制止他,可到底擔心使蠻力會傷到老爺子,眼看著阻止不了,求救的看向喻,「喻小姐,怎麼辦?」
「風爺爺發病了,先拔下來,我來,你們讓開。」
「喻小姐,老爺子這有點混了,你行嗎?」隨從雖然因為喻沫的話此時對喻也是將信將疑,不過不管他們有多質疑,來這裡之前都接收了蘇老爺子和風嘯天的吩咐,喻就是來給風嘯天治病的,所以,只要風嘯天這個主人不開口,他們就不能質疑喻。
現在風嘯天的失憶癥犯了,他們更不敢隨意做主了。
其中的一個已經去請蘇老爺子過來了。
不然要是風嘯天出了什麼差錯,就是他們的失職。
「我行。」喻堅定的說到,同時眸淡淡的掃了一圈外圍的人,這麼一會的功夫,也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消息,這房間里房間外,已經是里三層外三層,很多人都來圍觀了。
那隨從不得喻說行,這樣風嘯天有什麼問題就都是喻的責任了。
喻深吸了一口氣,上前一步靠近了風嘯天,放聲音道:「風爺爺,我是喻,你前幾天見過的,你是不是想我做你的孫媳婦?」
聽到『孫媳婦』幾個字,風嘯天不再掙扎,迷惘的轉過頭看喻,「你要做我的孫媳婦?」
「我還沒見過風呢,等見到了他再做決定。」喻輕輕一笑,同時,悄然間出手,微晃了一下火罐,放了一點點的氣,隨即一拔,就拔了下來。
然後,就見風老爺子呆怔怔的坐在沙發上發獃了幾秒鐘,這才看向火罐在手的喻,「喻丫頭,火罐拔完了?」
「第一次拔完了。」喻低低淺笑,不慌不忙。
「喻小姐,你這哪裡是治病,分明就是巫,風老爺子剛剛被你施了巫,整個人都神智不清,說話都胡言語了,幸好他自己知道自救讓你拔下了那個火罐,不然,現在人都完了。」之前擺弄過喻火罐的子在一旁嘲諷的說到。
「我剛剛神智不清,胡言語了?」風嘯天困的問到,有些不相信。
「沒,就是老病犯了。」喻神平靜,還是不見半點慌。
那鎮定的樣子,看得喻沫就差氣得跳腳了,「妹妹,我帶你離開這裡吧,別再施巫了,這麼多人看著,到時候毀了喻家的聲譽事小,你自己一輩子的聲譽都毀了,你會嫁不出去的。」
「誰說小嫁不出去?」人群外,有人了進來,赫然是蘇木溪,只是是扶著蘇老爺子一起過來的,所以走不快,最前面,是靳崢開路,「讓開,麻煩讓一下。」
蘇老爺子代表蘇家,靳崢代表靳家,蘇木溪是既代表蘇家又代表靳家,在T市蘇家和靳家雖然算不上數一數二的集團公司,但絕對是T市排名前十的集團公司,三個人的出現,讓那些圍觀的人不知不覺的就讓了開來,讓他們很快就走到了最裡面。
「老夥計,什麼況?怎麼這麼多人圍著?」蘇老爺子是完全懵的覺。
「喻丫頭說我剛剛老病犯了。」
「又失憶了?」
「不止是失憶吧,還有神錯,蘇老爺子,風老爺子,我早就聽說喻小姐會巫,風老爺子還是小心些,不要再隨意讓喻小姐診治了。」
「我才沒有神錯。」聽子又說自己神錯,風老爺子不樂意了。
「風老爺子,這可不是我隨便說,剛剛好多人都見眼見證了,你自己的隨從也看到了,不信你問問他們。」
風老爺子轉頭看自己的隨從,「有這回事?」
那隨從看看喻,再看看眾人,這才道:「跟失憶癥犯了差不多,不好分辯,不過喻小姐說您是老病犯了,那就是失憶癥犯了。」
「嗯,那就是我失憶癥犯了,才不是什麼神錯。」風嘯天狠氣的一瞪那子,「在這裡胡說八道。」
那子卻並不害怕,微笑的上前說道:「風老爺子請喻小姐來給您診什麼病呢?」
「失憶癥。」老人家想都不想的說到。
「既然是治失憶癥,可剛剛大家也看到了,喻小姐可沒有治癒你的失憶癥,相反的,治療的過程中反而讓你的病加重,直接又犯病了。」子上前說到。
「對,看起來的確是加重了。」
「加重了,我們親眼看見的。」
「這就是巫,治不好人,還把病加重了。」
人群里群激憤,都是替風老爺子擔心的樣子。
蘇老爺子也迷糊了,轉頭看喻,「喻丫頭,你一出手就更嚴重了?」
結果,不曾想他一問完,就聽喻坦白承認道:「是的,更嚴重了,還犯了病。」
「妹妹,我們走吧,跟姐姐出去,有姐姐在,這些人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喻沫上前,手就要拉住喻。
喻卻是一側,彷彿喻沫是瘟疫般的避過的手,「別我。」
冷厲的聲音,讓喻沫手一抖,不過還是強自鎮定的要拉走喻,「妹妹,我是為你好,趁著還沒出大事,咱趕走。」說著,還要上前拉喻。
「來人,把拉住,不許我。」喻低喝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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