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淚,讓他心疼。
「你就是欺負我了。」
「真沒有。」男人修骨玉長的指輕輕拭著喻眼角的淚,卻是越拭越哄,哭的越發的厲害。
那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彷彿了泉眼一樣,一直的流著淚水。
「墨靖堯,我現在不想看見你。」喻咬牙切齒的說到。
墨靖堯手扯過枕巾,輕輕的就落在喻的眼睛上,「看不到了。」他能看到就好。
「拿開。」喻沒想到墨靖堯這麼無賴的曲解的意思,手就扯開了丟到地上。
「原來還是想看我。」墨靖堯手到了喻的腰下,輕輕一摟,就把扣進了自己的懷裡,「網上說,這是正常的,不是嗎?」
他第一次對一個人,他是真的不懂。
但這種事,他總不能去詢問其它人,所以,只好上網搜索,查詢。
「網上說什麼就是什麼?你不尊重我。」喻狠瞪了一眼墨靖堯。
然後,忽而就發現墨靖堯的上不知何時彷彿渡上了一層淺紅,他整個人都好象變了一個人似的。
還有他那眼神,也讓心慌莫名,「墨靖堯,你不許來。」
「好,不來,睡覺。」他大掌拍著,就象是催眠一樣,然後,喻哭著哭著不知不覺間居然就睡著了。
那一晚,再沒有夢到墨靖堯的玩親親遊戲。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的半個月一直都沒怎麼睡好的原因,這兩晚與墨靖堯一起,睡的很香很沉。
只是醒來,一室的空寂,只有一個人在床上。
過窗簾淺淡的灑進室,喻一下子坐了起來,拿起手機瞄了一眼,已經是上午九點鐘了,想也不想的就撥給了墨靖堯。
正在會議室里開會的墨靖堯瞄了一眼手機上的來電顯示,隨即眸掃過面前的高管,道:「散會。」
然後,起步就離開了會議室。
留下眾高管面面相覷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是懵的。
今天的總裁特別溫和,與前面半個月里天天如同暴君一樣的墨靖堯相比,簡直就象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陸特助,總裁這去接的是誰的電話?好象笑了一下。」
「無可奉告。」陸江給了一個你們最好都不要猜的眼神,然後低頭刷刷的記錄著會議摘要。
他知道了也不能說,小命要。
會議室外,墨靖堯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醒了?」
「誰讓你給我關的鬧鐘?」所以,實習以來,第一次的遲到了。
想到就算是現在起來也遲到了,喻決定上午請半天假,下午再去診所。
「醒了就去吃早餐,鍋里溫著尼,吃完了等我,半個小時就到。」
「幹什麼?」
然,下一秒鐘,墨靖堯已經掛斷了,他三言兩語就把的火給消了。
喻此時的腦子裡全都是這男人離開公司開車趕來的畫面。
但,他好象到公司也沒多久吧。
八點上班,才上班一個小時就要翹班?
不過,他是總裁,他說了算。
他總不能自己跟自己請假。
喻看著自己的手機,覺得自己這火來的快消的也快,莫名其妙的就沒了。
這也太不爭氣了。
進了廚房,果然早餐還都溫著。
上面還了字條,「如果冷了就微波爐里熱一下。」
中西合壁式。
有粥有小菜,還有蛋餅,豆漿油條,這是中餐。
火麵包和牛,這是西餐。
喻吃完了再看時間,距離墨靖堯所說的半個小時,只剩下十分鐘了。
來不及收拾,換了一套服,隨即綁了個馬尾就下樓了。
才到樓門口,就看到了那輛拉風的布加迪。
好吧,只要不是在工作的診所外出現,就暫且接他開著這車來接。
車停了,副駕的車門開了。
喻只得好奇的坐進去,「要去哪?」他這麼風風火火的趕回來,越發的讓喻好奇了。
卻見男人一傾,一張俊就湊了過來。
「喂,你又要耍流氓。」他離得這麼近,讓莫名想起了昨晚,雖然他做到了沒有越過那最後一道防線,可還是會。
臉也紅了。
卻,就在這時,只聽『咔嗒』一聲響,這是安全帶扣上的聲音,然後,就是男人低啞磁的嗓音,「系安全帶也是耍流氓?」
「我自己會。」
「我想給你系。」
好吧,有錢難買人家樂意,不跟他爭,「到底要去哪裡?」
「到了你就知道了。」
布加迪駛到了小區門口,保安上前登記,喻突然間發現走行人的小區側門完全封閉了,一個進來的人,保安正在發放門卡,「小區封閉管理了?」隨口問到。
「是的,接到通知,從今天起,不是本小區的業主要想進來,必須經過業主電話確認才可以放行。」
喻想起了昨天闖進小區給找麻煩的陳淑和喻景安,點點頭,「這樣好,給我兩張門卡。」
保安立刻送上來了四個,「墨先生在這裡有兩套房子,每一戶最免費送兩個門卡,請收好,如果不夠再來補領。」
喻接過了門卡,直到車開才恍然回過神來,「墨靖堯,是不是你與業公司那邊打過了招呼?」
不然,怎麼這麼巧的剛好昨天發生了陳淑和喻景安闖進小區的事,小區今天就整改了。
「不說。」
不說就是變相的承認。
喻心頭一暖,想起他留的早餐,一定很早就起來煮早餐了。
還有,這男人的睡眠現在還是嚴重不足,能知到。
「墨靖堯,中午睡一覺吧。」
「好。」
可既便是聽他說好,喻還是不放心,這男人從來都是答應的好好的,但是最後絕對是拒不執行。
「墨靖堯,我了一下你的,你最近睡眠真的很不好。」覺只有這一兩天還好一些。
想到這裡,猛然想起,他之前睡眠不好的時間,正是他跟分開的時間。
「墨靖堯,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好好睡覺。」
不然,丟的就是一條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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