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沒想到的是,這樣的時候,腦子裡一直不住閃過的居然全都是墨靖堯。
想一定是魔癥了。
明明還在生他的氣。
還在怪他。
不可以想他。
就在這時,門「嘭」的一聲被推開后撞到了牆壁上,Cherry等不及的拿著一把匕首走了進來。
很鈍的匕首,專門挑選帶過來的。
這種匕首,說白了就是專門用來折磨人的。
「閃開。」Cherry看著床前的幾個男子,低聲喝到。
哥沖著幾個弟兄點了點頭,「讓開。」同時,手把被子拉到喻的脖子下。
「呃,有什麼好蓋的?難不很是慘不忍賭?」Cherry正好看到哥把被子蓋到喻的上。
而只關注喻,以至於並沒有發現哥幾個人的著其實還算完整,只了上外套而已。
此時的喻長發凌的散在床褥之上,臉蒼白如紙。
聽到Cherry的聲音,下意識的轉過頭,一眼看到Cherry手裡的匕首,慌的道:「Cherry,你還要怎麼樣?」
「你猜?」Cherry冷笑著到了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喻,然後,從喻的頭髮看到著的腳丫上,再從腳丫到頭髮,「喻,在今天以前,你一定沒想到你會有現在這麼慘吧?就你現在這個樣子,墨靖堯再也不會要你了,他有潔癖的,墨家男人都有潔癖,所以,他以後就算是看你一眼都會覺得噁心的。」
「Cherry,你無恥。」喻說著,就吐向了Cherry。
這個人,實在是刷新了對無恥之人的認知。
養男人生了私生子的私生子。
是的,生的兒子在墨森那裡就已經是私生子了。
沒想到,生的居然還不是墨森的兒子。
所以,就真的是私生子中的私生子了。
可,生了私生子的私生子,被抓了現形,居然還不知悔改。
還把所有都怪到的頭上。
「我無恥?我就算是無恥,也比你乾淨,瞧瞧你現在的樣子,一下子這麼多的男人,你現在是要多臟就有多臟,如果墨靖堯看到現在的你,你猜他會是什麼反應?罵你不要臉,罵你破鞋?呵呵呵,不過,你恐怕這輩子都見不到墨靖堯了。」
「你……你什麼意思?」喻睜大了眼睛,仿似驚恐的看著面前的這個人,Cherry說話的時候,臉猙獰的彷彿要把撕爛一樣。
「看在你剛剛的很慘的份上,我好心給你訂了一艘船,你不是沒出過國嗎,就送你出國去見見世面,好讓你對比一下是這國的男人強呢,還是國外的男人強,哈哈哈。」Cherry說著,手裡的匕首就舉到了喻的臉上,然後比劃了一下。
「你……你要幹嗎?」喻張的了子,散的髮隨著蠕也了起來。
「你猜?」Cherry低低冷笑,匕首突然間就落在了喻的臉上。
那冰冰冷冷的讓喻激欞打了一個冷,「你……你要劃花我的臉?」
喻驚恐的看著面前這個瘋子般的人,手裡的匕首真的落到了的臉上,冰冰涼涼,很是瘮人。
聽這樣說,Cherry拿著匕首緩緩的在喻的臉上著,「嗯,就從眼角這裡開始斜劃下去,先一刀再一刀,先在左邊臉劃個X,再在右邊臉劃個X,這樣對稱起來一定很有,你說對不對?」
喻的子下意識的往後去,很想避開Cherry手上的匕首,可是躺在床上的本退無可退,「你是瘋子,瘋子,你瘋了。」
「呃,只劃兩個左右對稱的X你就覺得我瘋了?可我還想在你臉上做一幅畫呢,就畫個烏怎麼樣?刷刷幾下劃下去,我保證你臉上的烏會活靈活現,栩栩如生。」
「不……我不……瘋子……你不許劃……」喻驚恐的不住的蜷團,就要把自己蜷進被子里。
可,Cherry手裡的匕首卻是一點都不肯放過的追著的臉,「呵呵,我已經提前向你宣布了我想做的畫作,嗯,你沒什麼意見吧?」
「我有意見,你不許劃,否則,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墨靖堯也不會放過你,只要他不放過你,那墨森就也不會放過你,那你一輩子都別想再回到墨森邊,哪怕你給他生了一個兒也沒用,墨森是不會要你這種蛇蠍心腸的人的。」喻低吼過去,眼睛里已經盈起了淚,弱弱。
「呵呵,收起你的眼淚,你這楚楚可憐的樣子對男人或者還管點用,不過到了我這裡,你越流淚我越興,哈哈,等我劃完了你的臉,再在你的上劃幾朵梅花,那多艷呢。」Cherry冷笑著一字一字的說完,手裡的匕首突然間就拿了起來。
喻只覺得臉上一輕,然後,就見Cherry舉著匕首再次落了下來,「開始了,我要在你的臉上作畫。」
「不……」喻裹著被子往牆裡退去,眼睛里全都是驚懼。
「給我摁住,不許一下。」Cherry盯著喻,喻越退,笑的越是冷,只等哥幾個人摁住喻,就要開始劃喻的臉了。
「喻小姐,你就乖乖的認了吧,你這樣的下場已經算是好的了,總比直接丟了命強,對不對?臉蛋再好看,但是命沒了,那有什麼用呢?」四個男人上前,喻的兩手兩腳,轉眼就被摁住了。
此時的,再也彈不得。
「喻,這次我是真的要開始了,你就舒服的一下你的臉上從此多兩幅畫作的好過程吧,絕對是妙的。」
匕首,緩緩落下。
一寸寸的近時,彷彿在凌遲著喻的心,喻睜大了眼睛,「不……」
低吼著要掙開。
可是,那冰冷的匕首到底還是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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