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幾天,發生了一件恥,沒辦法和人訴說的一件事。
林婳自己不敢去細想,甚至有點兒都不敢面對賀知予。
爬山回來,林婳覺得兩人的確實也到了那種程度了。
而且親事不是沒有做過,賀知予還經常抱著親呢。
所以呢晚上睡覺的時候故意著賀知予,孩子嘛就有點想要主招惹,但其實還是要點兒怕怕的。
晚上容易沖,然后就莫名其妙地又親到了一起。
賀知予親了很久,不過卻從未越界一步。
那雙手也只是抓著林婳的手腕,不該的地方始終沒。
雖然這人經常耍流氓。
但是有時候呢還又有點兒紳士。
林婳主挽著賀知予的脖子去親他,可突然,賀知予卻讓開了位置,林婳一雙眼眸都水蘊蘊的。
“怎麼了?”
賀知予重新低頭親了親,“睡覺了。”
林婳卻沒放開他,“你就這樣睡?不難嗎?”
“那要不然你幫我?肯定沒一會兒就喊胳膊酸,手腕疼了,早點休息吧。”賀知予笑了笑,確實沒打算繼續。
林婳腦子是真的筋了,“那也不是只用手吧?”
這次賀知予笑的更歡了,“這里?”
用大拇指了林婳的角。
“還有其他地方啊。”林婳嘀咕著。
賀知予愣了瞬間,盯著有些不敢置信。
“傻瓜,早點睡,明天起不來。”
“不繼續嗎?”林婳抓著他的領口問。
“我還不知道到你,到時候又哭。”賀知予已經平躺在了床上,雙手枕在了腦后。
林婳覺得自己肯定不能被看不起啊,撐著子又湊了過去,“我保證不會哭。”
林婳承認確實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但是半個小時之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甚至一腳踹在了賀知予的小腹上。
被子一裹自己挪到了床沿邊,直接后背對著賀知予。
“不要了,我不要了,疼……嗚嗚。”
林婳自己哭得太過于忘我,許久后才察覺到了賀知予正扯了一下的被子,林婳瞬間害怕地蜷著。
“不哭了乖。”
林婳此時像了多大的委屈一樣,轉過來眼睛都紅彤彤的,抱著賀知予又開始哭。
“小哭包。”
賀知予低頭在頭發上親了親,彎腰撿過了一旁的服。
“別著涼了,把服穿好。”
穿服自然是誰解開得誰穿上。
給林婳穿好服又用被子把給裹了起來。
賀知予起去了衛生間,幾十秒之后穿著浴袍,手里還拿著溫熱的巾,給了臉上的淚。
“別,用這個熱巾敷一會兒眼睛。”賀知予溫聲道。
而后呢,林婳是真的覺得自己沒臉去見他了。
說開始的是自己,說不要的還是自己,甚至還踹了賀知予一腳。
關鍵是賀知予要是生氣也還好,自己就去哄他,可關鍵的是這人一點兒生氣的跡象都沒有,甚至還一個勁地在哄自己,怕自己著涼,先給自己穿好服,然后又擔心自己眼睛會腫,還給自己敷眼,想的都是自己。
林婳嘆了口氣,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那天之后一直都在躲著賀知予,主要是沒臉見人。
早上自個就先跑去學校了,中午也不敢和他吃飯,晚上不是在宿舍混到天黑才回去,就是自個先回去。
賀知予要是在客廳,就躲房間,賀知予要是在房間,就躲去書房。
要不然就是把自己關在衛生間。
因為在馬桶上坐了一個小時,坐到了筋。
中途賀知予甚至過來詢問過是不是不舒服,林婳連便這種低級的謊話都能扯出來。
賀知予什麼都沒說,等林婳覺得自己再不出來就不正常的時候才慢騰騰地挪了出來,卻在桌上看到了杯鹽開水還有止瀉藥。
這下子林婳更加疚了。
自己簡直就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啊,自己真不是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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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大姐你吃個飯咋還發呆?”鄭珊珊敲了敲桌子,林婳這才回過神。
“就是活到這麼大,現在覺得自己滿罪惡,心里郁悶。”林婳長嘆一口氣。
“萬千不如意,睡得著就過得去,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們總心敏的,整天因為一點兒小事就吃不下睡不著至于嗎?這點你真的要跟我學學,我覺得沒人能妨礙我吃飯睡覺。”鄭珊珊本就活得徹,得過且過,沒多大追求,也沒多大本事,活一天混一天。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沒心沒肺,沒腦子啊?”江故池在一旁冷嘲熱諷。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能閉嗎?你話這麼多,是不是下吃多了?”
林婳按了按自己的太,“我說兩位,我怎麼天天看你倆在一起嗎?所以你倆現在很嗎?每天中午都一起吃飯?”
“誰知道某人居心叵測,整天跟著我做什麼。”
江故池哼道,“你以為我稀罕跟著你啊,我是和婳婳說話。”
鄭珊珊翻了個白眼繼續吃自己的東西。
江故池安著林婳,“總會有點不如意的地方,不用一直惦記著,除了讓自己難什麼都做不了,還不如想開點。”
鄭珊珊一邊翻白眼一邊學他說話。
“鄭珊珊!你有完沒完。”
“沒完啊,我就這個德行,不服憋著。”
江故池話到了邊最終還是忍住了。
重新面對著林婳的時候,臉上又換了一副表,“怎麼了,最近著什麼不開心的事了?該不會是賀知予欺負你了吧?”
說到這兒的時候,江故池都恨不得直接找去賀知予的面前,把人揍一頓。
鄭珊珊現在是連白眼都懶得翻,確實無語,就沒見過這麼狗的人,就算是小兩口鬧矛盾了,也是他們小兩口的事,關江故池這個外人什麼事啊?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沒有,他沒事欺負我做什麼,不是,沒什麼,就是有點兒莫名其妙的,算了,不說我了,你呢,你那個補考什麼時候開始啊,你之后實習不是還要實習證明嗎?都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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