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瑜,整容?
莫時難的這句話,讓宋祁念與司晏城對視了一眼。
雖然他們兩個人都沒說什麼,但眼神中出的意思,卻不言而喻。
不出意外的話,司睿邊的那個“白嫣嫣”,應該就是宋嘉瑜了。
雖然這樣說,有些強行解釋的嫌疑,但沒有任何巧合,會讓那個解釋更合理了。
白嫣嫣曾經跟宋嘉瑜沆瀣一氣,雖然不能說們兩個彼此十分了解,但白嫣嫣素來是個無腦格的人,尤其是自以為搭上了司睿這艘大船后,行事更顯得綠茶中著囂張跋扈,如果宋嘉瑜想要模仿……
其實本出演就可以。
再加上有司睿在旁邊打掩護,誰又會想到司睿邊的白嫣嫣,是他人冒充的呢?
“小難難,宋嘉瑜整容……是做的手,還是高科技易容設備做出來的效果,你清楚嗎?還有,宋嘉瑜,是不是就是跟在司睿邊與你見面的白嫣嫣?”
雖然心里對宋嘉瑜現在的份,已經有了猜測,但宋祁念還是沒忍住多問了一句。
“沒錯,就是。”
莫時難點點頭,回答道:“劉博恩手里,的確有還待完善的易容設備,但畢竟數量有限,他也不舍得用在宋嘉瑜的上,所以宋嘉瑜的整容,是真的刀子的那種。”
說到這里,饒是莫時難是個見慣了腥的面人,在聯想到那天所看到的一幕時,仍舊難掩其惡心的反應,“我一直都知道劉博恩很瘋,但沒想到他居然會瘋到,直接將兩個人的臉皮給換了。”
“換臉?”
司晏城突然一怔,沉聲問道:“所以,現在的宋嘉瑜與白嫣嫣兩個人,是換了彼此的臉?”
“沒錯。”
莫時難強下心頭的惡心,語氣悠悠地說道:“劉博恩手底下有個做鬼刀的人,他雖然不是醫生,但酷剝人的臉皮,這些年來他剝下的臉皮數不勝數,早就練出了一就算閉著眼,也能快速地將人的臉皮剝下,還不至于讓人立刻死亡。”
“雖然當年劉博恩的那個實驗室被銷毀了,但他還是帶走了不藥,別說是你們,就算是這些年還跟在他邊的我,都沒有想到在實驗室被毀的況下,他還能整出那麼多五花八門,還都有奇效的藥。就算那些藥都有極為嚴重的副作用,但反正是用在別人上,劉博恩當然不會告訴對方,更不會心疼對方。”
“……劉博恩是個人才,如果他的聰明不是用在歪門邪道上,就以他的能力與本事,也不是做不出一番事業。”
雖然司晏城對劉博恩痛恨無比,但捫心自問,在研究方面與蠱人心的方面,他是真的很佩服劉博恩。
“就算再天才,可如果心是黑的,那本事再大,也是禍國殃民。”宋祁念聞言,嗤笑一聲,“怕死是人之常,可就因為這個,要讓無數人的獻來澆灌自己的長生路,那這種人,還是死了的好。”
司晏城與莫時難都明白宋祁念這話的意思,唯獨安德烈一副事態外的模樣。
“你們在說天書嗎?”安德烈面糾結地問道,“劉博恩是該死,可那長生路……是什麼意思?人的壽命都是有限的,長生也只是存在于小說之中,就算常年鍛煉,或者是用各類名貴藥材養著,可這人的五臟……也會隨著年紀增長,而衰敗吧?”
安德烈的話,讓宋祁念、司晏城與莫時難三人的視線,齊刷刷地集中在他上。
他們三個眼神中,皆是寫滿了“無知是一種幸福”的意味。
這讓安德烈頓時到全都不自在了。
不過他并未急著追問下去,反正回頭等與莫時難單獨相的時候,他還可以問。
莫時難不是那種你不問,會主說的格,先前安德烈不知道某些事,那他當然不會問。
可現在,不管是宋祁念說的“長生路”,還是莫時難的況,安德烈既然已經知道了,那就不會當做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坐視不理。
“念念,當時劉博恩是因為撞見我跟宋嘉瑜有接,所以才認識了宋嘉瑜。但我們都清楚,就劉博恩那樣的為人,如果不是對他有用的人,他本不會分一個眼神給對方,更不會
不余力的出手幫忙。”
短暫的寂靜之后,莫時難再次開口,“正因為我跟宋嘉瑜認識,所以我很清楚,以宋嘉瑜的本事,就算跟那個什麼司聯起手來,也不夠你一個人玩的,更何況你邊還有一個司晏城。”
“劉博恩那麼明的一個人,不會想不到這一點。可他還是那麼不余力地幫了宋嘉瑜,甚至還不惜耗費力與錢財替改頭換面,我覺得,或許他的目的并不是讓宋嘉瑜與司睿,毀了司氏。”
“他更像是……”
莫時難的話尚未說完,便被宋祁念接過了話頭,“或許,劉博恩更像是拿宋嘉瑜做實驗。”
莫時難聞言點點頭,神擔憂地說道:“當時劉博恩看到宋嘉瑜的長相時,那炙熱的眼神,都把我給驚到了。但最開始,他并沒有任何的作,但也就在前些日子,突然主現在宋嘉瑜與那個司的面前,至于再后來……就是給宋嘉瑜換臉了。”
宋祁念聞言,也只是點點頭。
大概率是猜到了劉博恩心里是在打什麼主意。
有傅璟前面坑了一把,將的下落告訴給了劉博恩,后又有劉博恩潛司氏觀察,確定了就是“厭厭”,那麼劉博恩想要查到與宋嘉瑜、宋家的關系并不難。
更或者……
聯想到祁家脈的況,也在理之中。
雖然宋嘉瑜的從小不好,但這也在另一方面給了劉博恩提示,那不好很有可能就是因為祁家的脈影響所致。
但無論如何,就算宋嘉瑜并未完全繼承祁家的特殊脈,但畢竟與也是有著緣關系的,那麼劉博恩在抓不到祁家人,也不能輕易對出手以免打草驚蛇的況下,也只能將主意暫時打在宋嘉瑜的上。
而劉博恩之所以沒有直接抓走宋嘉瑜去做實驗,那也只是因為在劉博恩看來,現在的宋嘉瑜,還在觀察期。
而他,或許還需要宋嘉瑜的“搗”,好讓心神大。
畢竟這些年來宋嘉瑜對“宋祁念”的影,可太大了。
正在宋祁念思索之際,司晏城突然出聲了。
“有個況,我不能不在意。”
司晏城緩緩開口,目沉沉地看向莫時難,問道:“你剛才說,你與劉博恩之間的關系,還不算是徹底撕破臉,那你的行蹤軌跡,劉博恩是否會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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