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都是開著燈睡覺的,我和媽媽的臥室睡覺時也都是開著門的,這樣還能壯一點膽子,看見什麽可怕的東西,我們能最快速度的跑到對方的房間去。”賀章說。
每天晚上都不能好好的休息?就算是睡著了,也隻是清淺的睡著,腦子裏始終都有一弦繃著。
難怪今晚說累了,說要喝了酒之後回家好好睡一覺。
當時他還覺得奇怪,累極了不是倒頭就睡麽?怎麽還用借助酒的作用才能睡?
原來癥結在這呢!
“怎麽沒聽你媽媽和別人說起過這件事?”莫文低頭仔細看了看賀章的小臉,細看之下,發現他的眼袋烏青。
這就是長期開燈睡覺導致的後果!
長時間的開著燈睡覺會導致睡眠不良,他還是個長的孩子,需要良好的充足的睡眠。
“媽媽說不想麻煩別人,媽媽還說寡婦門前是非多,總不能拉著別人的老公,大半夜的到我家來給我們壯膽子吧?”
寡婦……在的心裏……賀秋實就算是個死人了……
“叔叔,你結婚了嗎?你是別人的老公嗎?”
莫文一愣,馬上搖頭道:“我沒有結婚。不是別人的老公。”
“那就好。”賀章學著大人的樣子長長的吐出一口悶氣,他的一雙小手將莫文摟的更,眨著眼睛著莫文對他提出要求:“那叔叔你今天晚上能不能等我睡著了你再走?我害怕。”
這天真無辜的眼神,誰能拒絕的了?
莫文拍拍賀章的肩膀,指了指牆壁上的時鍾,“時間不早了,你該睡覺了。”
“那叔叔你……”
“我不走,等你睡著我再走。走吧,去你的房間,我給你講故事。”
“好!”
哄睡了賀章,莫文沒有馬上離開,而是走到了客廳的窗前站住。
他深吸一口氣,做好了心理準備,屏住一口氣雙手抓住窗簾猛地往兩邊一扯。
“……”
窗外是一棵梧桐樹的樹冠,梧桐樹的大葉子像一個個嬰孩的手掌,隨著夜風的吹拂發出陣陣清脆的擊掌聲。
除此之外,窗外什麽都沒有,並沒有他們母子看到的怪。
莫文站在窗邊思索賀章的話,在家裏就能從窗戶看到有怪,在酒店就看不到窗外的怪,隻能聽見半夜詭異的敲門聲?
賀章還說,因為害怕,他們每次去住酒店都會選擇樓層高的客房住,那樣就不會看見窗外有怪,但是會聽見夜半有敲門聲。
難道是因為……
樓層太高的話“怪”沒辦法站到窗外去,所以隻能退而求其次的選擇半夜敲門這種辦法來繼續嚇人?
莫文著自己的下擰眉盯著這窗,這裏是二樓,窗前又有這麽一棵枝丫茂的梧桐樹擋著,要是想要爬上來倒是不難。
輕手輕腳的從鄭安安家退出來,莫文轉到了樓房前邊去查看。
鄭安安家開著燈,這梧桐樹下才能有那麽一點。
莫文借著這點站在梧桐樹下仔細的觀察,首先,他能肯定的是,本就沒有怪,一定是有人故意裝神弄鬼的來嚇唬鄭安安娘倆。
他很是費解,誰那麽無聊那麽缺德,大半夜的要經常出來嚇唬這娘倆,是欺負人家兒子小,家裏沒有男人?
站在樹下仰頭看了一會,莫文基本排除了那人是通過爬樹或者爬牆的方式出現在鄭安安家窗口的。
他又蹲下來觀察腳下的草坪,忽然,他發現鄭安安家客廳窗戶的正下方對著的草坪,有兩個小坑。
用手上去,兩個小坑的大小和他的拳頭差不多,深度大概有五六厘米,之後他又在鄭安安和賀章的臥室正下方的草坪上也發現了這種一模一樣的小坑。
莫文蹲在地上著那小坑,角溢出一個森冷的笑容:“果然是人為的!讓我逮到你你就死定了!”
……
雅園裏。
賓客能走的都走了,喝多了走不的就直接在雅園開了客房讓客人住一晚。
嚴肅拉起趴在桌子上的花朵問:“走,我送你回家去。”
花朵認出了麵前這人是嚴肅之後,甩開了他的手低聲叱道:“滾!”
“……”嚴肅敲了敲桌麵黑著臉沉聲說:“我再最後問你一次,用不用我送你回家去?”
“呸!”花朵啐了一口,轉過背對著他繼續趴著。
“……”嚴肅氣的轉就走,走了兩步他又冷靜了下來。就現在花朵這個狀態,將一個人留下不太好。
他再次折回來,這次問都不問,彎下腰將花朵丟到肩膀上扛起就離開了雅園。
這一桌上,就隻剩下了蕭遠和臉如常,攥著酒杯衝他傻笑的蘇茉。
“喂,蘇小姐。咱們也該走了。別喝了好嗎?我呢,好人做到底,你家住在哪裏?我送你回家去。”
“嗬嗬嗬。”蘇茉瞇起眼睛衝他傻笑。
蕭遠抓狂的扯著頭發,打了的帥氣發型被他扯得了窩,“我說蘇小姐,你別笑了行嗎?你都笑了一晚上了!我也真是喝不了,再喝我就吐了!你要是還沒喝盡興,改天,改天哥們再陪你喝!走走走,我們也不等司機回來送了,我們出去打車吧。送完你我就完任務了,我也趕回家睡覺去了。”
蕭遠拉著蘇茉的胳膊將拽了起來,他拖著蘇茉往外麵走。
他倆都喝了不,走路搖搖擺擺,自也在搖擺的蕭遠沒發覺蘇茉有什麽不對。
沒喝酒的莫廣深看到就迎了上來,“你們再等等,一會司機就該回來了,等司機來了讓司機送你們。”
“不等了,等不了了。”蕭遠擺手,“我們去門口打車,我先送回家,我自己再回去。”
蕭遠的意思是他自己等不了了,恨不得馬上趴到床上睡覺去。
莫廣深看到的確是雙腳別著腳走路,幾乎是被蕭遠提著走的蘇茉顯然嚴重喝大了,除了臉不紅之外,著醉酒的狀態,這狀態的確是等不了了。
“那好吧,你一定要安全送這位小姐回家。”
“放心放心。這點事我還是辦得好的。”
蘇茉今天酒喝太多了,五識都是迷糊的,吃虧就吃虧在了這張喝多都不改的臉上,才被蕭遠灌了這麽多。
在路邊等車這會,被涼風一吹,是覺真的難了,心跳加速跳,跳的很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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