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槽!這就很令人震驚了!
阮雪不是一直都很高傲的麽?現在居然為了錢,願意去出賣相?
顧安然睜大了眼睛,“這……消息可靠?”
“必須可靠!這消息是賀秋實的紅知己傳出來的!已經氣瘋了,想要設計總監那個位置好久了,賀秋實一直都沒給,隻是讓代為管理設計組。阮雪一去,馬上就坐上了那個職位,怎麽能不氣?”
“那阮雪沒去賀秋實公司之前,還來我的公司麵試過了。就因為是阮家人,我沒錄用。”
楊桃捂著心口吐出一口氣,“幸虧我沒錄用啊!這種人太可怕了。連賀總那樣見過無數的貴公子都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被俘獲。要是進了我的公司,對你大哥下手,你肯定大哥一天都撐不住。”
“咳咳。”顧安然憋著笑,扭頭看了一眼在那邊和莫寶慶下棋的莫廣深一眼。
莫廣深抓起一個棋子耍賴道:“爸,就讓我悔這一次棋吧?我真是手一抖放錯了地方了。”
“不行!”莫寶慶用煙袋拍打著莫廣深的手,“放下!”
“讓不讓悔棋?不讓悔棋我可不陪您玩了啊?從我回來您都殺了我七盤了,讓我贏一回不行嗎?”
“你贏啊!你憑本事贏我啊!”莫寶慶撅著胡子冷哼。
“我……我不玩了……”莫廣深嘟嘟囔囔的說:“什麽時候練的下棋技這麽牛了?一把都不讓我贏,我玩著多沒勁?”
“你個熊樣!玩不起滾!”
父子倆一邊鬥一邊繼續下棋。
顧安然搖頭道:“大嫂,你也太不信任大哥了。大哥老實的,不敢背叛你的。”
“這可說不準。這天底下能有幾個男人坐懷不的?老實的男人未必就沒有花花腸子。總之,自己的男人就得看住了。不給他機會接那些心懷鬼胎的狐貍!”
男人做不到坐懷不麽?那麽現在莫北和穆安初是個什麽況?聽起來穆安初在哭,在痛苦的喊著莫北的名字。
莫北不是功的被穆安初給留下了嗎?接下來穆安初會做什麽?苦計?人計?莫北能招架的住麽?
顧安然的眉擰了起來,這時覺得屁下的凳子像是長了刺,紮的坐不住了。
“弟妹,”楊桃看出顧安然的臉不對勁,急忙說道,“我剛才說的不對!天底下沒幾個男人能坐懷不,但莫北一定是個例外,這一點你絕對可以放心。他但凡要是有那麽一點點搖,他邊不是早就出現別的人了嗎?”
顧安然聽完楊桃所謂的這些“寬心”的話,不但臉沒有緩解,還“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安然,怎……怎麽了?”楊桃眨眨眼睛,驚恐的仰頭看著臉凝重的。
“是不是我說的話讓你聽了不舒服了啊?”
楊桃起惴惴不安的著手說:“賴我賴我,你們分開好幾年,這幾年莫北的份地位改變極大,你們再聚到一起,需要重新適應彼此,重新建立信任關係。”
“你是不是覺得現在莫北是大明星,喜歡他的人很多很多,所以你就生出許多不安和擔心來啊?”
“你真的不用這麽張,”楊桃抓著顧安然的肩膀:“嫂子在這兒用命給你擔保,莫北還是那個莫北,他人雖然出名了,也辦了公司賺了錢,但是他對你的心思從來都沒有改變過。你相信嫂子,嗯?”
顧安然轉眸問楊桃:“你和大哥今晚住下嗎?”
“啊?”楊桃愣了下才反應過來顧安然的問題,雖然疑怎麽忽然問起了這個,但還是立刻回答了:“不走,今晚住下。”
顧安然朝張開小手,角微微僵的上揚,“那,車借我用用唄?”
“哦。”楊桃把車鑰匙到顧安然手裏,“弟妹,你要去哪裏?什麽時候回來?”
“我去找莫北。”顧安然隨口編了個瞎話,“剛才他在電話裏說給我準備了一個驚喜,我過去看看。”
“現在嗎?不吃晚飯再去?”
“不了,我和莫北在外麵吃。”
顧安然走到院裏腳步微頓,的目追隨著星澤歡快玩耍的小影,眼神留了看了一會之後才挪開了視線開車離開了青峰村。
莫廣深問楊桃:“弟妹怎麽忽然走了?”
“說是和莫北約好了。”
這時王淑貞端了燉好的豬進來,聽見老大兩口子的對話,聞著手裏的都不香了。
“老二媳婦好不容易今天回來的早,這剛回來又走了,唉。”
莫寶慶瞇著眼睛用力嘬了一口煙桿,濃鬱的煙霧一瞬間從他邊彌散開來。
“孩子們都大了,他們又都幹著這麽大的買賣,忙是正常的。就讓他們去忙去吧,去喊院裏玩耍的那倆小子進來,咱們吃飯。”
顧安然把車開出了青峰村,車子停在村口的一棵百年柳樹下,此時天已黑,月亮爬上了高空。
鍍了一層銀的柳枝隨著夜風飄搖擺,打在車上,發出低低的敲打聲。
顧安然的心緒寧靜了不,打開車窗吹著夜風,閉上眼睛尋思該不該去找莫北。
最近幾天,的確是察覺到莫北有一些不對勁,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問他他就說是在想城東開發的事。
現在想來,困擾他的不是工作,而是去而複返的穆安初吧?
為什麽要去找莫北呢?不相信他?還是擔心穆安初會使出一些手段,莫北應付不了?
穆安初模樣好,對莫北也是極。
如若一個月後真的不在了,有一個真心著莫北的穆安初在他邊,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顧安然的雙手握住方向盤,雙眼閉,麵上死寂般的平靜,心卻不斷翻湧糾結。在猶豫現在到底要不要去一探究竟。
忽聽一陣淒慘的聲在車外響起,還伴隨著汽車引擎蓋上發出的奇怪聲響。
顧安然頓渾一寒,周都凝固了,立馬睜開了眼睛看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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