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然歪著頭看著蕭遠笑:“你不是不相信我能賺到錢嗎?你不是擔心跟著我投資會把你這幾年跟在莫北邊存下的那些錢全都霍霍沒了嗎?”
“不怕不怕!我怎麽會不相信我妹子的投資眼?以後投資這一塊,我就跟著你混了!”
蕭遠頭一搖,笑的滋滋的,眼裏冒著。
怕?怕什麽?他可是親眼見到嗷嗷賺錢的。
“帶上你賺錢可以啊,出門之前我不是就和你說了嗎?讓你多準備點錢帶著,這一趟不會讓你白跑。”
“嗯嗯。等這一趟賺了錢回去,我好好請請你和莫北!”
顧安然抬手打斷蕭遠:“但是我們得說好了,帶你賺錢可以,我這本錢可不能借給你,你要買國庫券得用你自己的錢,你帶了嗎?我要幫顧謙開啤酒廠,這次出來我要盡量多賺錢回去幫他把廠子開起來。”
顧安然態度很堅決的表示可以帶他買國庫券,但是借的錢可不行。
可是清楚的記得呢,出門前讓蕭遠帶好現金跟來買國庫券,人家那頭搖的可利索呢。
當時他可是一臉大聰明的樣子瞪著眼睛撇說:“把錢換紙?這事我不幹!把錢換紙容易,把紙再換回錢就難嘍!”
這個年代銀行還沒聯網,想帶個存折異地取錢行不通,出來買賣國庫券就必須帶現金。
一個弱子出遠門本就不安全,更何況還帶著這麽多錢。
所以莫北才讓蕭遠跟著,在邊保護,順便幫提著裝錢的箱子。
“你就偏心他吧!我不是你哥了是吧?”蕭遠昂頭瞪。
顧安然笑道:“兩碼事,這是我欠他的。”
“哼!你就是偏心!”
蕭遠嘟囔著跑去隔壁自己的房間,不大會取來了行李箱。
他在顧安然麵前打開自己的行李箱子,洋洋得意道:“看!幸好我有準備!”
顧安然垂眸一看,隻見蕭遠把他的行李箱平放在地上,把上層的幾件換洗的服往旁邊一拉,就出了被他藏在服底下,捆的整整齊齊的錢。
“嗬。”顧安然笑了,“原來帶著錢呢,你可真狡猾!不見兔子不撒鷹!”
這是拿當實驗呢!
他既不太相信這樣能賺錢,又不想失去賺錢的所有機會。
所以他來時還是取出了自己的所有家當,要是顧安然這次出來投資不順利,他就按著自己的錢不,要是真能賺錢,他就拿出家當一起賺!
“那當然!我可不像你,你男人能賺錢,你賠點錢無所謂。我不行,這些錢都是我辛苦攢下來的,要是賠了我不得瘋?”
這貨……
顧安然了有些痛的額頭,瞇著眼睛溫的說道:“滾出去!我要休息了!”
“好好好,你好好休息,休息好了才能有力帶我賺錢。”蕭遠不敢囉嗦,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箱抱著走向門口。
開門出去之前,他收起笑臉嚴肅的轉頭說:“妹子,我出去你就把門反鎖上,萬一要是有什麽靜,你鑿牆我就能聽見。”
顧安然點點頭:“行,知道了。”
他們選擇住的賓館是比較好的,不太可能會出現半夜進賊的況,但事無絕對,還是謹慎一點好。
顧安然反鎖上房門,打算洗洗睡了,剛洗完澡就聽見放在床上的大哥大響了起來。
裹著浴巾走過來,坐在床上拿起大哥大“喂”了一聲。
“安然。”聽筒裏傳來一聲悅耳的呼喚。
聽見對麵傳來的聲音,角馬上翹了上去,聲音也不自覺的更了。
“莫北,你還沒睡?”
聽筒裏的聲音得低低的,更顯得低沉聽:“剛哄睡了星澤,臭小子不太聽話,在我邊除了哭就是用小拳頭捶我,怪我不陪他玩。”
顧安然腦袋裏已經有了畫麵,莫北在公司裏理工作,大上掛著星澤這個嚶嚶怪,這個嚶嚶怪還十分暴躁,哭一會沒人理他他就會掄起小拳頭打爸爸。
“哈。明天把星澤送去他爺爺那裏吧!星澤很喜歡在村子裏玩。”顧安然提議道。
莫北也讚同:“好吧,隻好先這樣。你那邊順利嗎?”
“很順利。”
“什麽時候回來?”
“你不是吧?我才出來幾天你就盼著我回去?”
“我怕你玩野了,忘記家裏還有丈夫和兒子每天焦急的盼著你呢!”
“嗬嗬嗬……我盡快……最晚兩個月就到家了……”
莫北的聲音徒然拔高:“什麽?兩個月?你走的時候明明說去幾天就回來的!”
顧安然雙腳一翹,目狡黠的躺倒在床上嘿嘿笑道:“我不這麽說你能放我出來麽?”
“安然!”莫北重重的了一口氣,似歎息,似愁悶:“我能放你出去我就能抓你回來,信不信?”
信!怎麽能不信!莫北一向說話算話,他說會來抓回去就一定會!
顧安然皮一,一軲轆坐起認真的說道:“別別別,我盡快短行程。我也很想你很想兒子的,我保證,我一定會快一點回去。”
媳婦說想他了,這還差不多!
莫北聽說想他,他的氣兒就的勻乎多了。
“對了,看沒看報紙?阮雪要嫁進賀家了。”
“看到了。”一說起這事顧安然握著大哥大的手就了。
莫北冷哼道:“賀家……以後就是生意場上我的第一號勁敵。”
顧安然似乎看到了莫北咬牙切齒的樣子。
翹起一側角,眼神冰冷的說道:“嗯。等我這次回去是時候和他們正麵鋒了呢。賀秋實傷害安安姐的,打大哥大嫂的服裝廠。
他們家的藥廠也對咱家藥廠滿眼敵意,眼紅咱家保健品的銷量,已經開始從各個方麵阻撓了。現在麽,又把阮雪這人娶回家!好!真是好……
和賀家正式的撕破臉,就從他們家娶阮雪開始吧!阮雪想通過做賀家兒媳婦來打個翻仗,那是做夢!”
剛出院非常虛弱的阮雪正窩在沙發上看電視,突然打了兩個大噴嚏,靜太大,扯痛了肚子,疼的臉一瞬間煞白煞白的。
“這是誰罵我呢!?”捂著肚子低呢喃。
第一眼心動的人,第二次,仍然會心動。娛樂圈花瓶系頂流男主x學術圈天賦系醫生女主【全文存稿,最多一個半月內完結,請放心追文~晚10點到12點更新】沈南洲作為一個歌手,能穩坐娛樂圈頂流,靠的是他如海妖一般的歌喉,還有女媧凝聚心血捏造的一張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臉。所以他當然有傲氣的資本。訪談上主持人問他:都說歌手需要飽嘗愛情的苦,才能寫出深刻的作品,南洲有沒有吃過愛情的苦?沈南洲一如既往地高傲:
做了周寒之的舔狗六年,也沒換來他回眸一顧。 久別重逢,那個女孩笑著告訴我: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 他笑著牽起了她的手。 那一刻我才知道,所有的真心都是笑話。 直到我選擇放下,帶上別人的婚戒時,他才紅著眼說:別走,求你。 我的愛意燃盡,他卻引起了火。 ...
結婚三年,顧妄川白月光回歸,提出離婚。蘇渺死死捏著孕檢報告:“倘若我不愿意呢?” 顧妄川卻與她說:“蘇小姐,請遵守契約。” 蘇渺血染白裙的那天,絕望的簽上協議,遠走高飛。 待她高調回歸的時候,卻被顧妄川抵在墻角,無路可退。 “顧太太,該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