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的非常疼,骨頭搞不好被敲碎了。”蕭遠捂著肩膀,頭往後仰,靠在座椅上閉著眼睛嚎。
“哎呦哎呦呦……”
蘇茉很揪心,眼眶子泛紅:“去醫院吧!去醫院拍個片子看看。”
蕭遠搖頭:“唉,也沒那麽嚴重,我回家養著就行,你不用管我,你照顧好你的爺爺最重要。”
蘇茉眼神中滿是自責和關切:“爺爺沒關係,他已經度過危險期了。你還年輕,肩膀子不能落下病的。”
見似乎真的擔心他的肩膀,蕭遠有點過意不去了,不想再逗了,再逗就哭了。
“肩膀子疼是疼了點,活活就好了,這點疼不算什麽。”
“真的沒事嗎?”
“沒事沒事,等你爺爺出了院,你們回到了南城,你拎著兩瓶罐頭去看看我就行了。”
“你喜歡吃什麽口味的罐頭?”
“黃桃的。”
“好,等回到南城我就去看你。”
顧安然坐在邊上吃驚的看著他們倆。
怎麽一天不見,這倆人之間的關係變得微妙起來了?
“咳咳……”
顧安然幹咳了一聲,蕭遠和蘇茉才想起來他們這是在車上!
莫北和顧安然來接他們來了!
“你們倆怎麽到一塊了?”顧安然的目在他們兩人臉上轉悠。
蘇茉解釋:“我早上去你們住的賓館想要給你們送行的,正遇上蕭遠要來阮雪婚禮上鬧事,我怕他一個人會吃虧,就跟著過來了。”
顧安然問道:“事鬧完了?”
“啊,鬧完了。”蕭遠有點小得意。
“鬧到了什麽程度?”
“鬧到賀家當場就宣布婚禮作廢。阮雪被氣的暈死過去了,阮國強甩手走了,他說他沒這麽個丟人現眼的兒。”蕭遠說的搖頭晃腦眉飛舞的。
“啊?”顧安然很意外:“你不過就是去鬧鬧,別人一看你就是故意搗去的,頂多讓賀家人丟點麵子,你是怎麽能把事鬧的賀家人直接宣布婚禮作廢,而且還讓阮國強當場翻臉不認這個兒的?”
蕭遠瞇起眼睛嘿嘿一笑:“因為我有證據啊。所有人都信了我和阮雪真的有一!”
“你別賣關子了!快說,怎麽回事?”
顧安然問蕭遠,一旁的蘇茉看似不在意,其實早就豎起了耳朵,心裏頭的很,很想知道蕭遠是怎麽知道阮雪前有痣的!
“說起來,這個事能鬧這麽大,還多虧了賀秋實。是賀秋實告訴了我阮雪的前有一顆像紅豆一樣的痣!”
“謔,這麽刺激麽?賀秋實這麽做,他是為了什麽啊?”
“我怎麽知道?當時那阮國強正揪著我不放,讓我放出證據來證明我和閨真的有一,要不然他就要把我送到派出所告我誹謗。
我當時也想不通賀秋實為什麽要告訴我這個,一開始我以為那是賀秋實給我挖的坑,我沒敢說,後來那個阮國強我說,那我就說唄!
妹子,你是不知道啊,我說完了,那阮國強的臉都綠了,他回手就扇了他閨一個大子!”
“不對不對,”蘇茉打斷蕭遠:“全程我都在,我怎麽沒看見賀秋實告訴過你什麽。他甚至都沒離你很近過!”
蕭遠抬手在蘇茉額頭上彈了一下:“你啊你,你腦子好不好?他想告訴我點什麽,能直接跑到我耳邊來說嗎?讓你看見了,那不就相當於讓所有人都看見了嗎?”
“那到底他是怎麽告訴你的啊?”蘇茉迫切的想知道。
蕭遠欠兒登似的擺頭壞笑:“你猜啊!”
“我要能猜出來還用問你嗎?你快說啊!”
“說了就不神了,就讓你猜!”
“你……氣死了!安然,你看看他,吊人胃口!”蘇茉說不過油舌的蕭遠,隻好求助顧安然。知道顧安然能治他。
顧安然衝蘇茉笑笑:“蘇茉你記著,對付蕭遠,能手的就不要口。”
隻聽“咚”的一聲響,蕭遠捂著頭“哎呦”怪:“妹子你打我?”
“別賣關子!直說!”
“說就說嘛。那麽兇!小心莫北被你嚇跑!”
前邊開車一直沒言語的莫北說話了:“安然不是誰都打的,我隻見打過你。”
“嘿,你們……欺負人是吧?”
顧安然繃著臉又抬起了手,蕭遠趕護著頭:
“我說我說!是保鏢!一開始我鬧了幾句不就想溜來著嗎?賀秋實就倆保鏢把我推回了臺上,就在那個時候,一個保鏢大聲嗬斥我,轉移大家的注意,另一個保鏢趁機在我耳邊轉達了賀秋實的話。”
“原來是這樣!我說呢!”蘇茉點點頭,總算是知道了事的原委,今天要是不問出來,晚上該睡不好覺了。
“咦?”顧安然抬起雙手用力著自己的臉:“奇怪了,賀秋實這是想借助你的把事鬧大啊!為什麽啊?這樣做對他有什麽好?”
“管他呢!反正這個結果已經遠遠的超出了我的預期!我是滿意了!阮雪這回是過街老鼠人人唾棄了!不但賀家不要了,我看也沒人會要了!”
莫北猜測道:“可能賀秋實並不是真心的想娶阮雪,也許是阮雪做了什麽事迫賀秋實必須給一個婚禮。你這麽一鬧,他正好找到了一個悔婚的理由。”
“對啊!極有可能!我男人太聰明了!”顧安然欠勾住莫北的脖子,歪著頭在他的臉上波了一口。
莫北頓時角翹了起來,心思都寫在臉上了:媳婦親我嘍,好開心。
蕭遠見怪不怪的撇,蘇茉看的紅了臉,這這這,當著外人就親親的嗎?
蕭遠憤然的抱怨:“要這麽說我救了賀家啊!為什麽賀家還派保安追我?打我?”
“這還想不明白?”顧安然笑著推測:“當然是做做樣子啦!你鬧出這麽大的事,賀家再不派保鏢追趕你,那豈不是會讓人誤會你是賀家人雇去的?”
“哦,對了對了!我說他們怎麽不第一時間抓住我呢!反而給了我一點可以跑出去的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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