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然點頭:“有這個可能。”
“那太好了!”陸舞高興的拍手笑道。
顧安然去心底浮上來的不安,淡淡的笑著說道:
“幹媽,一切就順其自然吧!該想起來的事總會想起來,若是一直沒什麽進展,您也別心急,過度心急的話,可能會起到反作用,危害您的健康。”
顯然陸舞並沒有聽出顧安然話中藏的深意。
其實是不太想讓陸舞恢複記憶的,最起碼是不想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況下恢複所有的記憶。
一個大家族,隻一人存活下來,可想而知當時的場景會有多麽的慘烈。
陸舞起道:“我這就去翻翻你幹爹的老相冊去!安然,你隨我一起去看嗎?”
顧安然笑著搖搖頭:“我就不去了,星澤還著急回去寫老師布置的作業呢。”
從莊園回來的路上,顧安然就和莫北說起了這個事。
“幹媽怕是要恢複記憶了。那些記憶,對於來說過於沉重了,現在生活的很好,我真是怕想起曾經過往會承不住那種痛苦。”
莫北抓過顧安然的手握住,眼神和的看了一眼,“別想那麽多了,這種事是我們想阻止也阻止不了的。”
“嗯,也是,現在就擔憂這些是有點神過度張了。或許事過去那麽多年了,就算幹媽真的想起來,也不會反應太大。”
然而,讓顧安然沒想到的是,陸舞比預想中,
還要更早的想起了往事。
回去翻看了江冷的所有老照片,從當中真的找到了夢境中的那個中年子的照片。
隨著翻看的照片越來越多,腦子裏的片段就多了起來,很多畫麵淩的出現在的腦海中,讓覺得很疲憊。
江冷命人把相冊拿走,抱起陸舞回臥室,強製的休息。
卻不料,陸舞半夜裏忽然驚醒。
坐起來,渾冷汗。
一邊哭一邊抖。
裏不停的說道:“我想起來了……我全都想起來了……救命啊……救救他們……不要啊……不要殺我……”
江冷哄了許久也沒有把人哄好,陸舞始終是一副驚的小鹿模樣。
沒辦法,江冷連夜常震去接顧安然。
莫北想跟了去,顧安然他在家守著星澤,帶上了自己的銀針,跟著常震上了車。
坐在車上,顧安然詢問常震關於陸舞的況。
“幹媽還有說別的什麽嗎?”
常震搖頭:“沒有,就連江爺問,也什麽都不說,就是一臉驚恐的樣子,不停的重複那幾句話。”
“好吧。”顧安然手裏裝著銀針的長盒,可能,必要況下,需要給幹媽紮兩針讓鎮定下來再問話。
顧安然趕到莊園時,看到穿睡的陸舞蜷在牆角,頭發被抓的淩,一雙眼睛哭的通紅,江冷蹲在的邊抱住不停的輕聲安:“別怕,有我在呢,誰也不能傷害了你。”
陸
舞就好像聽不見一般,搖著頭流著眼淚大喊:“滾開!不要殺我的家人!你們滾開!”
說著還沉下頭去咬上了江冷的手臂。
江冷眉心皺起,卻沒推開陸舞,任由咬著。
“江爺,安然小姐來了。”常震低聲稟告。
江冷抬起頭,看向顧安然,問:“你有辦法嗎?”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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