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毒步天的念頭太強烈了,影響了左子辰。
也許是被究竟麻痹了,腦子不聽使喚了,左子辰還真的朝著凌琳的房裡走去。
因為只是定親,並不是親,男雙方是不住一個屋的,儀式結束,各回各家。
凌琳先一步離場了,剩下的馮天招呼了一圈后,就找了一個借口離開了。
馮長老住了馮天,觀察了一下,確定左右無人後,才低聲道:「天,我給你準備好了,現在應該生效了,你記住,速戰速決,我會讓人不經意的發現。」
馮天遲疑了一下,道:「爹,這樣真的好嗎?左右我和琳琳已經定親了,還需要這樣嗎?」
「這是當然!」
「可是……萬一左祭司……」
「你放心吧,左祭司這樣高傲的人,等生米煮飯,他肯定不會在做什麼。」
「我知道了,爹。」
馮長老看自己兒子似乎不忍心的樣子,忍不住加重了語氣,道:「爹為了你花了多心思,凌琳這孩子的天賦強,雙修一定會助長你的修鍊,加上跟著左祭司已久,一定得了不真傳,等你得到了的真心,自然也得到了真傳!」
「爹,琳琳會怪我的。」
「怪你又能怎樣!子本該出嫁從夫,哪怕有怨言也只是暫時的!」
馮長老拍了拍他的後背,道:「去吧。」
馮天轉過,憨厚的樣子就多了幾分得意。
他什麼都不用,就可以得到一切,到時候凌琳怪罪他,他完全可以推到父親的上。
馮天忍不住加快了腳步,只要一想到凌琳今晚那艷的模樣,他的心就一片火熱了。
撇開修為天賦不說,是凌琳那張臉,就足夠惹人心了,畢竟那可是蠱族雙之一,至於令一自然是指隗樂了。
但馮天對系人不興趣,加上隗樂早已經姬卿崖定了契約,就更加沒想法了,但對凌琳的樣子,他是實打實的有念頭。
只要一想到即將發生的事,可以將這麼好的人給在下,馮天的臉就有些扭曲了。
終於,他來到了凌琳的屋子前,他深呼吸一口氣,控制著自己的表,輕輕的敲了敲門。
「琳琳,你在裡面嗎?」
「叩叩——」
「琳琳?我很擔心你,來看看你的況,你在裡面嗎?」
沒有回應。
馮天早就知道不會有回應的,畢竟那酒里是放了東西的,為了遮掩那細微的味道,所以用的是烈酒,而不是真正定親用的定酒。
此刻的凌琳早已經昏睡了,藥效在起作用,所以他的敲門只是糊弄樣子。
「琳琳,我進來了。」
「吱呀——」
木門被推開了。
馮天一步步的走了進來,獨屬於閨閣的馨香撲鼻而來,加重了馮天的呼吸,他心中的那一片火更是被直接就燒開了。
火燒火燎,恨不得做點什麼。
「琳琳,你在哪裡?」
在黑暗中,馮天終於一改之前掛在臉上的敦厚慈善,變得猥瑣詐,原來一個人的臉皮是可以變換的如此之快的。
終於,馮天走到了那張大床前,看見了躺在上面的人。
窗外,層層烏雲散開,皎潔的月爬上窗戶照進屋子裡,打在床上。
那一姣好的軀,一覽無。
毫無防備的躺在床上,臉上還帶著兩坨紅暈,雙眼閉,卷翹的睫一一,好像忍著不舒服,那張殷紅的瓣微微張開,無意識的呵著氣。
這樣的姿態放在任何人眼裡,都足以引起衝。
馮天的眼睛都看直了,呼吸急促。
睡夢中的似乎很熱,的溫度不斷上升,無意識的想要開車服,但上的服太過複雜了,只是扯開了一側的肩膀,香肩出,白的晃眼。
這樣活,,生,香的一幕,直接刺激了馮天的理智。
這個時候還能忍得住,他就不是男人!
眼前的人不僅是個人,還是一個爐鼎!上等爐鼎!不僅自己的修鍊天賦極高,還可以讓與雙修的人修為增長的更快,簡直就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寶貝!
這一點還是凌長老在一次喝醉后不小心說了,凌琳自打出生就是爐鼎質,凌長老為了保護,才用了蠱遮掩的,唯有親房花燭夜,才會顯現。
馮長老得知這一點后,就開始給兒子馮天謀劃了。
終於走到了這一步。
就在眼前了,不吃不是人!
馮天慢慢靠近了,出了手。
「琳琳,我以後會對你好的。」
就在那隻手快要上那一片白的晃眼的皮時,一把鋒利的劍,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頓時,馮天不敢了。
「渣宰,你想做什麼。」
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悉的語氣。
馮天強心裡的慌,道:「左祭司,您……怎麼在這裡。」
「這句話,我倒是想問問你的。」
此刻,左子辰的臉很可怕,幾乎是完全沉著的。
眼神冰冷的宛如冰窖。
那鋒利的劍鋒,隨時都會割斷他的脖子,取走他的命。
「左祭司,我和琳琳已經定了親,這裡是琳琳的閨房,我擔心出事,來看看,這不是什麼大問題,但祭司大人您出現在這裡,不大合適吧。」
這種語氣配上這樣的話,直接讓空氣瞬間凝固了。
馮天強忍恐懼,繼續道:「我和琳琳是正當關係,自然不介意,但是祭司大人您出現在這裡,是不對的。」
一聲輕笑響起。
「哦?你是說,我不對了?」
「天不敢。」
「蠱族的所有都在我的手裡,包括你,也包括。」
「祭司大人這是要強求了嗎?」
馮天輕輕的了手指,便覺得一陣鑽心的痛從腳底升起,他頓時大驚失,低頭一看,一隻蟲子已經咬破了他的鞋子,咬開了他的腳趾。
疼痛伴隨著麻從腳底升起,哪怕不知道那是什麼蠱蟲也可以猜到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祭司大人!你,你……」
「真憾,我沒有給你祝福。」
左子辰收回了長劍,角掛著一抹愉快的笑容,好似做了一件會讓他心滿意足,早就想做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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