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君赫知道這扇門恐怕就是他要找的。
沒想到就在天衍宗的中心殿裡面。
恐怕,天衍宗的人也不會想到有一天,他們強大的宗門會被人給踏平了,還直接殺到了中心殿。
負責守著中心殿的長老已經重傷,氣若遊了,他驚恐萬分的看著燕君赫,巍巍的說道;「敢問神君大人,天衍宗究竟是犯了什麼罪……讓神君大開殺戒……」
燕君赫停下腳步,道:「你們想要通過神跡,找到傳承,愚蠢,神明的力量不是凡人可以肖想的。」
長老張開了,似乎是難以置信。
「這不可能!掌門他們不會……」
「神明之罪,該當何罪?」
下一刻,長老噴出了一口,直接氣絕亡,竟是被這個消息給嚇死的。
神明……
神明啊!
跟在後面來的姬卿崖等人並未聽到這句話,只是看見燕君赫的影消失在門后。
他們對視一眼,齊齊跟著進了門裡。
他們的影統統消失在門后。
很快,天衍宗被昆崙山滅門的事傳開了。
整個神界都被狠狠震懾到了。
他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天衍宗!
那可是天衍宗!
神界五大宗之一的天衍宗!
這個強大的宗門竟這麼被輕而易舉的滅掉了?!
神師們震驚於這個消息,更加震驚於昆崙山的實力,更準確的說是神君的實力竟如此強勢?!
還有這天衍宗的掌門和長老們都去哪裡了?怎麼這麼大件事也不出來反抗一下?!
這裡面謎團重重,誰都猜測不到。
其餘四大宗的掌門:什麼?還有這等好事?!簡直不要太開心了!
之前天衍宗一家獨大,又及其霸道,他們或多或都吃過虧,現在看見天衍宗被滅,恨不得跳起來鼓掌。
「這神君簡直就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驚人啊!」
「昆崙山的那些神也太可怕了!那天天衍宗的山上火勢不斷,能燒的都燒了。」
「天下第一大宗天衍宗啊……」
不人唏噓不已,這麼強大的存在,說倒下就倒下了。
而神君的名聲也被傳播的十分廣泛,被所有神師列了最不可得罪的榜單榜首。
正在前往昆崙山的姬椿芽中途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停住了。
「你再說一次。」
「門,門主,天衍宗沒了!他沒了啊!」
姬椿芽握拳頭,「什麼沒了?」
「就,就是沒了!是昆崙山!昆崙山的神君出手了!所有的神都出了!」
「理由。」
「這,這沒人知道啊!只知道神君帶著人從天而降,二話不說就出手了。」
「天衍宗不可能這麼快就倒下了,他們的人呢?都死了嗎?」
「據說天衍宗的掌門和長老都不見了大半,所以才會在這麼短時間沒了。」
姬椿芽冷笑,「果然,他們一定是在謀劃著什麼,才會集消失,還得罪了昆崙山,也好,這個教訓好,我都迫不及待想要知道那些人回來后看見宗門沒了會是什麼表了。」
「門主,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這神君也太狠了!萬一……」
手下指了指被捆著的左子辰,意思很明顯了。
萬一這人說的是真的,這神君當真是他的師妹夫,那麼下一個被滅門的會不會就是他們神農門了?
姬椿芽也才想起這個關係來,轉頭看向了左子辰。
在思考怎麼做。
神君的強大毋庸置疑,原本以為這個神君是個喜靜的人,呆在昆崙山不出,居山林,但是沒想到脾氣這麼炸,一出手就滅了大宗門。
這著實不好招惹啊……
但就這麼放下自己喜葯爐,又有些不甘心。
「先去一趟天衍宗看看,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天衍宗一定藏著什麼才引來神君。」
「門主!您該死心了啊!」
手下就差哭著求著他們的門主趕換一個雙修伴人選吧,和神君沾邊的人太可怕了啊!
「走!」
姬椿芽二話不說,帶著左子辰繼續轉移。
……
瑤池。
一道影慢慢靠近。
球籠里團著的小龍崽聽到了靜,慢慢抬起了小腦袋,看了過去。
看見來人後,元寶又病懨懨的繼續躺著。
婆婆披著一黑袍,慢慢靠近了球籠,一路上十分警惕,防範被主司給發現了。
布下了陣法,可以騙過主司的眼睛,但不確定可以騙多久。
時間不多了。
婆婆看向了小龍崽,眼神閃過片刻的溫,低聲道:「從前,我認為你是變數,想要將你消滅,但是現在,我錯了,變數也可能是唯一可以拯救的關鍵因素。」
元寶甕聲甕氣的說道;「你走開,不要說些奇奇怪怪的話,我不要看見你!」
婆婆啞然失笑,沒有繼續說話,而是屏住呼吸,凝聚力量,隨後,開始下水。
球籠是懸浮在黑池上空,而黑池的水,是可以將神都融化的腐蝕水,誰都無法靠近。
這也是為何天道這麼放心將元寶關在球籠的原因。
只見婆婆剛剛踩在黑水上,就聽到了一陣噗嗤噗嗤的聲音響起。
被黑袍扯住的半張臉幾近扭曲。
不時的有白眼從池水冒出,好似在燒灼著什麼。
婆婆不為所,仍舊一步一步的朝著球籠走去。
好似那個被腐蝕著的人不是一般……
元寶都看呆了,爬起子,那雙龍眼瞪得大大的。
「你,你瘋了嘛!很痛的!你不要過來!快走開!」
元寶著急了,急吼吼的喊著,毫忘記了之前是誰這麼氣洶洶的趕人走。
婆婆看見這一幕笑了,扭曲的臉出笑容很難看,但這是唯一能做出的表了。
「你是個好孩子,是我錯了,我這就放你出來。乖啊,你等等……」
婆婆吃力的往前走,而在水下,的雙腳已經被慢慢腐蝕的出了骨頭,哪怕的神力強大,也抵擋不住黑水的腐蝕。
孤擲一注,只為贖罪。
元寶著急了,喊著:「你快回去!不要過來!很疼很疼的!你快回去呀!」
婆婆此刻面蒼白如紙,而距離球籠的距離還有一半。
下一刻,剛走了一步,就單膝跪了下去。
「啊!」
原來,那一側的小連同骨頭,都消散在黑水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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