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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唳江山》 第一千六百八十三章 不近女色的逍遙王

此時此刻的顧北川,無法細究趙無極是否從中了手腳,他只道自己的機會終於來了。

而以他現在的實力跟境,屬於他的機會也已經不多了。

由佟無瀾跟北冥狄共同執政最大的好就是,這兩個人都不靠譜,他的十萬大軍齊,必然不會被輕易發現。

所以顧北川哪怕不再相信佟無瀾,也依舊要與之坐在一條船上。

顧北川誆騙佟無瀾,北冥狄是個不拿事兒的閑散王爺,與他共持朝政最大的好,就是有人可以背黑鍋……

另一邊,容祁跟天歌回到葯室之後,屈平臉瞬間變得沒有那麼自然。

葯室房門微闔,以容祁跟天歌現如今的武功,有人想要聽也是困難。

「屈先生有話要說?」天歌對屈平的態度,一直恭敬。

容祁亦能覺到屈平神中的冷肅,「剛剛在龍乾宮,你說景帝之疾會在一個月有結果,是……什麼意思?」

容祁果然了解屈平,他總能聽到屈平那些在外人聽來並不存在的,言外之意。

「生,或者死。」屈平肅然抬頭,看向容祁。

他知道景帝對容祁來說,意味著什麼。

「並非舊疾?」天歌眸驟凝。

屈平搖頭,「之前景帝毒素盡除,自然不會有『舊疾複發』一說,此番就老夫而斷,景帝必是中了劇毒,老夫哪怕以蘇狐之喂服都僅僅能保住景帝一個月命,一個月過後哪怕周歧在世也難救景帝一命。」

葯案對面,容祁沉默不語,垂在袖雙手拳。

同樣場景三年前曾出現過一次,可那時自屈平口中聽聞景帝昏迷的心境卻與現在不同。

那時景帝就算昏迷,命無輿。

這一次,卻不是。

容祁哪怕一萬遍在心裡告訴自己,那個人的生死與他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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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本控制不住此刻起伏不定的心緒。

「一個月……那屈先生可知解藥良方?」

天歌惱恨景帝為了所謂的小皇子忠不分,鳥盡弓藏,兔死狗烹,可終究沒有狠心到要景帝去死。

尤其當下時局,景帝若出意外,局勢便會失控!

哪怕景帝做了太多讓人心寒的事,但天歌不可否認的是,景帝的存在可以權衡各方勢力,有景帝在,誰也不會輕易冒頭。

在這方面,帝王權起了很大作用。

聽到天歌問,容祁亦抬頭看向屈平。

屈平很慚愧,「以老夫的本事,至需要半個月才能辨出景帝所中何毒,至於解藥,還是未知。」

容祁心臟陡沉,屈平鮮會說這種不確定的話,足見景帝所中之毒有多兇猛。

「是李伯?」天歌聽容祁提到過之前景帝憶起佟兮之事,便知這皇城裡除了屈平,仍有一位用毒高手。

「應該是。」屈平點頭。

「又是菩提齋!這菩提齋主當真該死!」天歌恨道。

容祁暗自沉靜,目落在屈平上,「既是還有一個月,你且費心。」

屈平自然不餘力,但他不敢保證結果是否能如人意,「老夫自會儘力,但若能找到李伯,勝算多些。」

容祁微微頜首,「我會派人去找。」

景帝出事非同小可,天歌自醫院離開后直接去找古若塵,商量應對朝中劇變之法。

容祁沒有離開。

天歌不在,屈平說話直白,「雖然老夫不知景帝是否能夠聽到,但若這次你再不說,那景帝將永遠都不知道他的小皇子,並不是佟無瀾。」

「他知道與否對我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竟然不想他死。」容祁苦,「哪怕我對他有怨,怨恨他沒有保護好母妃,可論生死時,我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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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平輕舒口氣,「你的子老夫知道,本就不是心冷的人。」

「下毒之人……」

「下毒之人下了死手,當是恨不得景帝當場暴斃,我去時若非帶著蘇狐那瓶,便也無力回天。」屈平凝眸抬頭,「這段時間你且暗中多注意龍乾宮,莫再出差錯。」

容祁點頭,而後將此事落在雷伊頭上。

哪怕在容祁看來雷伊無甚用,但細究起來,雷伊那也是暗衛排行榜榜上有名的高手。

景帝昏迷,使得大齊訌越發白熱化,敗之爭,一即發……

監國一事,顧北川與天歌定下,那便是定下。

是以姚石依著二人意思特別去了一趟逍遙王府。

待府門開啟,姚石被眼前場景嚇到了。

逍遙王府偌大前院,竟然有六個七歲孩在院中嬉戲,院中好好一排迎春花樹,竟被連拔起!

姚石一時以為自己走錯門,刻意退出去重新確認一遍。

當真就是逍遙王府啊!

「鍾叔,這什麼況?」姚石再王府時,看向候在旁邊的鐘叔。

「回姚總管,這些都是我家王爺借來的孩子……」

說到這件事,鍾管家也是一臉無奈。

彼時自家王爺從皇宮裡被放回來,第二日便他滿皇城去借孩子,從襁褓娃娃借到七八歲上下。

當時鐘叔以為自家王爺在開玩笑,後來發現王爺是認真的。

於是鍾叔用十天時間跑斷,花了無數銀子才把這些孩子借齊,眼下這逍遙王府充滿真。

穿過前院,姚石發現後院涼亭里有三個夫子在教學,六個六歲孩在讀書。

「人之初,本善,相近,習相遠。茍不教,乃遷,教之道,貴以專……」

瑯瑯上口的讀書聲,聽著還悅耳。

「逍遙王這是要幹什麼?」姚石由著鍾叔帶路,繼續向後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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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叔長嘆口氣,「我家王爺說他想挑戰極限。」

將將走過白玉石橋,姚石又見有六個五歲孩在武師的教導下習武。

再往前走,六個四歲孩在一起逗蛐蛐兒。

右側廂房裡,六個三歲孩各個兒抱著黑白棋子,有模有樣在那裡下棋。

「什麼況……」

姚石竟從窗戶里看到沈辭的影,「那不是太學院的沈教習?」

「我家王爺登門求請,沈教習這才答應三天來一次王府,給那些孩子們指導棋藝。」鍾叔解釋。

姚石不慨,「坊間都傳逍遙王風流倜儻,但卻不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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