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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唳江山》 第一千七百零四章 結局即將到來

看出容祁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屈平咬咬牙。

「蘇狐的確可以中和掉所有毒素,但有些毒它不能稱之為毒,逍遙王所中之毒中劇毒的分已然被中和掉,但也有一部分是致人昏迷的,不可以稱之為毒的藥材,需要另尋他法,老夫這樣解釋,你可明白?」

容祁強自咽下這口氣,轉回,「逍遙王不會有事?」

「肯定死不了。」屈平篤定道,「至於何時醒過來,老夫可以向你保證,不超過半月。」

有屈平保證,容祁緒漸趨平穩。

天歌雖覺得容祁過於激,可想到一路走過來北冥狄對他們的幫助,亦憂心忡忡。

隨後,屈平給鍾叔診斷,言明二人所中之毒相同。

雷伊隨後逍遙王府,帶來的消息是宮中務府總管葉真,中毒昏迷。

與此同時,逍遙王府過去接孩子的馬車回來稟報。

小猴子也就是趙一函的母親李氏,卯時昏迷……

世間本無巧合,一切皆有因果。

容祁帶著屈平趕去李氏宅院,天歌則與雷伊去了皇宮。

兵分兩路,各有所獲。

依屈平驗查,李氏與北冥狄和鍾叔所中乃一種毒,幸而屈平有解藥,三人雖昏迷但命無憂。

至於皇宮裡的葉真,所中砒霜,好在沒有直介麵食,裴卿兩枚藥丸塞進去也就好了。

北冥狄被人下毒這件事,矛頭直指顧北川。

但當下這種局勢本就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大家心知肚明,誰也不會把此事擺到明面上爭個對錯。

此刻葯室,容祁沉默許久之後看向屈平,「把你最毒的葯拿出來。」

「做什麼?」

「毒死顧北川!」容祁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屈平二話沒說,直接把看家玩意全都拿出來,擺到葯案上,「隨便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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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個能毒死人?」

「哪一個都能毒死人。」

容祁當真過去,挨個瓷瓶拿起來晃兩下,之後離開。

葯室,裴卿全程看在眼裡,是以當屈平問他容祁為何一瓶都沒拿的時候,裴卿回答的十分乾脆。

「狗咬他,他還能咬回去?」裴卿自北牆葯櫃里拿出一片川穹葉子走過來,「殺顧北川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就算不下毒,以天歌跟容祁現在的武功修為,都能讓顧北川三百招。」

屈平點頭,「將軍老矣,若真打起來顧北川必死無疑。」

「可現在是你死我活的問題麼!」

裴卿將川穹葉子擱進搗藥罐,抱起罐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搥著,「顧北川死了,他麾下那些人萬一失控,又或者被有心之人利用,天歌跟容祁即刻陷困局,為眾人討伐的對象,有句話說的好,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大齊這事兒,若殺顧北川就能解決,早就解決了。」

屈平聞聲,對其刮目相看,「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有思想的人!」

「趙無極這麼說的。」裴卿聳肩,將搗藥罐遞給屈平,「好心提醒你一句,你我也就配個毒,跟他們玩心思……」

屈平接過搗藥罐,沒有反駁。

再毒的毒藥都有解法,唯人心若毒。

無解……

北冥狄昏迷的消息傳到穎川王府,顧北川對這個結果十分滿意。

想來是葉真行事思慮周全,北冥狄先昏迷著,大局已定后再死,總好過現在就死,平白激怒容祁跟天歌,致計劃生變。

其實他並不知道,在他讓九塵傳消息給葉真的時候,葉真已然依著北冥澈的意思對北冥狄了手。

北冥狄沒死並不是因為葉真思慮周全,那隻不過是北冥澈一念之差。

誤會跟巧合讓顧北川忽略這其中太多細節,越到最後越該沉穩,只是顧北川有些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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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消息,三萬大軍已至皇城十八郡。

他想要的結局,即將到來……

巫蕓走了。

容祁自外忙了整日,回來時即被言奚笙拽進屋裡,劈頭蓋臉就是一句。

「巫蕓在哪裡?」

房間里,容祁被言奚笙搥到座位上,一臉疑過去,「蕓姑娘不見了?」

言奚笙冷哼,拳頭垂在兩側攥的咯咯響,「別跟本相說你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容祁看出言奚笙怒,一本正經回答。

「你說不知道也要本相信!昨夜巫蕓到你房裡,今日便給你留信說走了,你必須知道去了哪裡!」言奚笙憤恨低吼,眉目如霜。

容祁聽出關鍵,「蕓姑娘給我留信……那信呢?」

「在本相這裡。」言奚笙理直氣壯開口,且毫沒有把信拿出來的意思。

便是不拿,容祁也能猜到信上無甚容,否則言奚笙也不會站在這裡。

「本世子可以對天發誓,我真的不知道巫蕓姑娘去了哪裡……」容祁思忖片刻,「與本世子說的話,沒有半分的行蹤,你若真想找,便好好想想曾與你說了什麼。」

言奚笙與容祁算是非常相,自然能看出容祁沒有說謊,於是剛剛還怒氣衝天的言奚笙一屁坐到對面椅子上,滿目悵然。

容祁對這樣的言奚笙頗為同,「你真喜歡?」

「我們拜過堂,過親。」

言奚笙低頭,眸暗淡,角勾起一抹苦,「我想對負責。」

「若只是負責的話,大可不必,巫蕓姑娘值得一份真。」因為郁妃的關係,容祁自行將巫蕓視作妹妹。

「說實話……」

言奚笙狠狠吁出一口氣,抬頭看向容祁,「本相在遇到巫蕓之前,一直以為這輩子除了胭脂我可能不會再上別的人,直到巫蕓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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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奚笙告訴容祁,他不是一個喜新厭舊的男人。

若是,他也不會胭脂那麼多年,可巫蕓給他的覺相較於胭脂完全不同。

巫蕓單純,善良,豁達又很笑,與之相的時日他至今回憶起來滿滿都是幸福,而與胭脂的那些回憶,滿是蒼涼。

人都是這樣吧,直到失去才懂得珍惜。

生於凡塵俗世,他這個凡夫俗子也沒逃過這個定律。

過往跟巫蕓在一起時,他從未想過有一日那個在夢裡與他拜堂親的妻子終有一日會離開。

而今巫蕓突然消失,他便覺得心像是被人揪住一樣的疼。

怎麼可以連聲招呼都不打……」

江山接近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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