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柳姨娘說完,夏思竹還是沒有找到那連接的線。
「對了,夏威出現後有一會,我想往他上靠的時候,他突然想推開了我,神有那麼一刻的不甘。
只是到我后就摟住了我,就是一瞬間,我也沒看清不知道是不是我看眼瞎了。」
柳姨娘突然想起夏威那一瞬間的反常。
說者無心,聽著有意夏思竹的眼睛突然一亮,柳姨娘的這句話就像一線,把腦中的碎片串了起來。
猜測若那個男人是夏威,那麼一切的一切都有了對應。
你和真像!和誰像?兒像娘很正常,又有誰能記得自己娘長什麼樣子呢?
和自己娘親近的人,或者慕自己娘的男人,那個男人出現的時間,和夏威不在府中的時間差不多相等。
刺了那個人的位置正好是膛,而柳姨娘要靠近夏威的時候。
夏威想拒絕卻又沒有,為什麼?為的是不讓別人發現異常!
這麼一算,夏威是那個男人的可能比較大。
「思竹怎麼了?」柳姨娘看著出神的夏思竹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柳姨娘幫我一個忙!把丞相府的賬簿給我一些,我要拿賬簿做個測試!」夏思竹抬眸眼中有冷閃爍。
「這有什麼,我這就讓青兒去拿。」柳姨娘一聽夏思竹居然只是要這賬簿,這有何難。
「小姐我們都收拾好了,東西都放到馬車上去了。」夏思竹賬簿剛到手,靈兒就來了。
「小姐這是做什麼?」靈兒疑的問道。
「很快你就知道了,走去找王爺。」夏思竹左手放著些賬簿往門口走去。
靈兒雖然好奇,卻沒有多問。
走到門口,東方夜看見夏思竹左手放著些,賬簿就想上前幫忙,卻看見夏思竹朝他搖了搖頭,然後看了看夏威。
東方夜一下子會意,知道阿竹這麼做肯定是針對夏威的,也就沒有上去幫忙。
「你這是做什麼?」夏威看著夏思竹朝他走來,左手上還有一些賬簿。
「這是我替柳姨娘管理的一些賬簿,我現在想親自到你手中,讓你知道這些是我理的,若是賬簿出錯了,別怪柳姨娘怪我懂嗎?」
夏思竹將左手往前,示意夏威接過賬簿。
夏威愣了兩秒接過了賬簿,夏思竹故意讓自己的左手到夏威的手。
夏威並沒有發現很自然接過賬簿,而夏思竹放下左手后,眼神閃了閃。
「夏威走了。」夏思竹角揚起嘲諷的笑容,轉毫不猶豫的離開。
夏威看了眼夏思竹離開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
本來東方夜睡了一覺后就不早了,在吃飯沐浴去丞相府搬東西,東方夜將夏思竹所有的東西,放到了他的房間里。
夏思竹表示反對,但是反對無效,東方夜的理由是反正沒多久就要親,搬來搬去的太麻煩,阿竹直接和我住一個屋。
阿竹已經是爺的人了,又住進了王府,過幾日就親,睡一塊有什麼?
夏思竹最後妥協,等用了晚膳沐了浴,夏思竹一個坐在床上,托著腮幫著房頂發獃,任由未乾的頭髮緩緩往下滴水,沾了床。
「想什麼呢?這麼迷?頭髮也不乾就在床上,會涼的,你又不能涼。」東方夜進來就看見這麼一幕,他將夏思竹抱在懷中,用力替夏思竹烘乾頭髮。
「東方夜你有沒有查到那個讓人劫走我的男人?」夏思竹著東方夜的服務,眨了眨眼問道。
「那個男人自始至終都帶著面,即使和你,他也帶著面不知道他向什麼樣子,查起來有些難。」
東方夜一邊幫夏思竹烘乾,一邊說道。
「怎麼你問這個幹什麼?」東方夜看著突然泄了氣的夏思竹問道。
「我可能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夏思竹側過頭看著一臉的東方夜說道。
「是誰?」東方夜眼中的被怒氣和殺意替代,讓他知道是誰一定殺了他!
夏思竹覺到頭上一燙,眼角了,不想要捲髮或者禿頭。
東方夜也發現自己失控了,立即將力調整好。
「阿竹心裡應該有了懷疑的人選,不然阿竹不會這麼說,爺心中也有一個懷疑人選,要不咱倆一起說。」東方夜的聲音里略帶哄意。
「好一起說,我數一二三。」東方夜居然也有人選,夏思竹很吃驚。
「一二三!」
「夏威。」
「夏威。」
兩道聲音同時說話,同一個名字,就是聲音不同,夏思竹和東方夜對視一眼相視而笑。
「東方夜你是怎麼想到夏威的?」東方夜又沒有和那個接過,沒有沒得到線索,是怎麼知道的?
「今天陪你去丞相府,你們進去后,夏威找爺說讓爺別把你帶到王府去。
爺就覺得奇怪這夏威自從知道你不是他兒之後就對你不聞不問,還想殺你。
你出了丞相府,他殺你更容易還不用擔保護不周的罪名,他沒理由不讓我帶走,就憑這爺懷疑他有問題。」
「阿竹喊我夜,再喊東方夜爺立即辦了你,好了爺說完了該你了。」
「我今天在丞相府」夏思竹開始敘述在丞相府里的聽到的,懷疑的一一說給了東方夜聽。
「那你拿賬簿也是試探他嗎?」東方夜摟著夏思竹腰的手無形中摟了些。
「我用遞賬簿的名模了下夏威的手,發現夏威的手跟那個男人的手給我的差不多。」
夏思竹想到被那個男人過,就起一皮疙瘩。
「好了,頭髮幹了,你先睡吧!爺之前睡了睡不著先去辦點事。」
東方夜將夏思竹安排好,睡了下正準備走時,袍被夏思竹拉住了。
「小心點,他有一群很強的手下,那些人打起來,傷都沒有覺。」夏思竹知道東方夜肯定是去查夏威去了,不由的囑咐道。
「乖,別想,安心睡,爺還要娶你呢!」東方夜在夏思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後開門出去。
「凌風去和我去趟丞相府。」關好門,東方夜臉上的溫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刺骨的寒意。
「是。」凌風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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