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何必張?就算蜀軍調整方向往江北增兵,他們卻路程遙遠,就算蜀軍一路強行,也需十日才能抵達;我大吳則不同,陸丞相的兵馬,通過戰船運輸,最多三日就可來援!」
吳軍的水師,一直控制著柴桑下游的長江航道。吳軍可通過戰船,方便地調整長江南北的兵馬,孫韶說的皆是事實,諸葛謹稍稍鬆了口氣,但還是到不放心。
長江以南,彭澤。
蜀軍大張旗鼓地將兵馬調往下雉,其目的很明顯:躲開吳國的戰船,將柴桑一線的兵馬調往長江以北。
正如孫韶所說,蜀軍這樣的兵馬調耗時日久,而吳國控制著長江下游的航道,可以輕鬆地調整兵馬來應對,陸遜對此百思不解。
「陸丞相,蜀軍將六萬步、騎兵調往江北,莫非阿斗覺得巢湖決戰,自己必勝?」潘濬不屑地問道。
「潘將軍,我卻以為,阿斗認為自己必敗,這才往江北調來援兵。」劉纂不以為然地說道:「潘將軍,你別忘了:鄧艾在合還有七萬大軍!若蜀軍巢湖兵敗,我吳魏聯軍必會勢如破竹,將蜀軍趕到蘄春一線。」
「劉將軍,你太小看姜維了吧!」潘濬謹慎地說道:「你也別忘了:拋開巢湖的六萬蜀軍,姜維在桐城仍有五萬大軍!我若巢湖戰敗,姜維完全可以兵分兩路,一路抵鄧艾,一路屯於建業對岸;此時,大將軍在阜陵才兩萬兵馬,大將軍如何應對?況且蜀軍還在增兵六萬,大將軍又將如何應對?」
「潘將軍,劉將軍,江北的戰報還沒傳來。以我看來,一切皆有可能!或許蜀軍調整兵馬,與巢湖的戰事無關。」呂據說罷,見所有人都盯著自己,趕解釋道:
「陸丞相,諸位將軍:若巢湖之戰蜀軍全軍覆沒,姜維桐城的兵馬加上新調的援兵,仍然有十一萬之多,其中一萬多還是騎兵;若巢湖之戰蜀軍大勝,姜維將有十六萬兵馬,我吳魏聯軍才九萬;若巢湖之戰各損一半,姜維有兵十四萬,我吳魏聯軍才十二萬;因此,末將以為,這是蜀軍戰略方向的調整。」
「不錯,繼續,說下去!」陸遜鄭重地點了點頭。
「陸丞相,諸位將軍,我在江南佔據有利地形,蜀軍騎兵難以發揮出優勢,很難擊敗我軍主力,很難沿著九華山與長江之間的狹長沼澤進兵。因此,蜀軍將戰略重心往江北轉移,這就順理章了。」
「報……」
「丞相,諸位將軍,蜀將李,引兵一萬,已過濡須水,一路東進,目的不明!」
陸遜示意校事退下,呂據接著說道:「李的目的地,要麼是歷,要麼是阜陵,也可能直接屯兵建業的對岸;今,蜀軍的騎兵只要到了江北,幾日間就能過濡須水,給李提供必要的支援和糧草保障。不論巢湖決戰的勝敗如何,大將軍都對這支部隊無能為力,我建業必將門戶大開,不可不防啊!」
「丞相,諸位將軍,末將認為,呂將軍之言很有道理!」丁奉憂心忡忡地說道:「蜀軍實在太恐怖!他們既然能一日之間阻斷濡須水,也能在一日之間阻斷滁水!若是如此,就算我軍在巢湖大勝,大將軍在阜陵的兵馬也會為孤軍!面對蜀軍眾多的援兵,面對蜀軍的騎兵,他自保尚且困難,又如何能按我原定的計劃,去襲擾或夾擊冒進的李?」
「不錯!蜀軍阻斷滁水之後,就算不攻阜陵,大將軍也無法獲得糧草補充,日久必潰,我長江以北將全線失守,蜀軍隨時以避開我軍戰船,趁夜渡江,直搗建業!」呂據肯定地說道。
「幾位將軍說的話,都有道理。」陸遜點點頭說道:「江北無險可守,巢湖決戰,不論勝敗,只要蜀軍主力轉至江北,我都難以守住建業!因此,我得做好準備,相機而,隨時增援江北!」
「陸丞相,若我增援江北,我如何保住豫章郡之糧?」騰胤疑地說道:「阿斗知道我在準備糧車,他不僅未派兵馬到彭澤阻截,反而在柴桑周圍,主力兵馬從未越過修水;如今,他只在柴桑留駐一萬步卒,這豈不可疑?」
「騰將軍,你的意思是……阿斗調走我彭澤的主力,是為了豫章郡之糧?」陸遜狐疑地問道:「自蜀軍奪我荊州之後,蜀軍必不缺糧,阿斗如何看得上豫章郡之糧?」
「陸丞相,豫章郡之糧,對蜀軍來說可有可無。但是,我卻不敢失去豫章郡之糧!今,我吳國的糧倉已空,若再失去豫章郡之麥,我大吳將很難堅持到今秋稻!若我再失豫章郡之稻,恐怕……我大吳……唉……」
「唉!」陸遜長嘆口氣,無奈地說道:「如今的吳國……唉……若我不增援江北,大吳或許撐不過兩個月!若我增援江北,若能順利阻截蜀軍,吳國還能支撐到半年!請問諸位,本相還能如何選擇?」
「丞相,我水師雖然損失近半,但我在彭澤仍有八萬步卒,我若分出一半支援江北,再以四萬兵馬拒蜀軍於修水以北,或許能保住豫章郡之麥……」
「騰將軍!」丁奉打斷了騰胤的話,大聲說道:「你說得容易!江南才四萬兵馬,若全部屯於修水阻擋蜀軍,彭澤又以何兵守衛?難道放任蜀軍東進?你別忘了:蜀軍在柴桑仍有六千騎兵!」
丁奉的話很有道理,騰胤的角了,實在難以反駁。
近幾日,陸遜考慮最多的,就是如何保住豫章郡之糧,以現有的八萬大軍也非常困難。然而,阿斗又將大軍調往長江以北,豫章郡看似力減輕了許多,但陸遜必須得分兵去援,豫章郡之糧,反而更難保住。
「如今,我大吳兵力不足,阿斗此舉,實在太過卑鄙!」陸遜無奈地說道:「切注意江北!只要蜀軍一過黃梅,我就分兵六萬去援!」
「丞相,那……長江以南……」
「沒辦法!只能退守石城,以兩萬兵馬死守!」
魏國,兗州,陳留郡。
燒戈、李球引著騎兵,繞過中牟后一直往東,來到陳留城下時,大門依然閉。
二將只得在城外扎帳,此時,後的曹彥、夏侯玄便在陳留以西十里扎帳。
連續兩個日夜沒有正常進食,蜀軍的騎手全都飢腸轆轆,許多人更是上吐下瀉,頭昏眼花,戰力全無。
面對後虎視眈眈的五千魏國騎兵,騎手們都抱著「復興大漢」的崇高目標,抱著大漢鐵騎死戰不降的信念,這支部隊才沒有潰散。
「燒戈將軍,已經探查清楚了!我後的並非郭淮和張虎,而是曹彥、夏侯玄率領的虎豹騎!」李球擔憂地說道。
「甚好!」燒戈鄭重地說道:「再過三個時辰就要天明,我正好與他決一死戰!」
「可是……以我軍現在的狀況,如何與之決戰?」
「殺馬!殺掉五十匹弱的戰馬!全軍飽餐一頓,明晨,死戰虎豹騎!」
「可是,我軍騎手多有疾病,縱然能飽餐一頓,戰鬥力還是難以保證啊!」
「李將軍,你也知道,我軍已至絕境,別無他法!唯有決一死戰,方有一線生機!」
李球無奈地點了點頭,燒戈雖已做了決定,卻遲遲沒有下令。對於騎兵來說,殺掉自己的戰馬,沒人會捨得,雖然只是五十匹。
燒戈咬咬牙,剛要下令殺馬時,一名騎手來報:「二位將軍,陳留王派人送來書信,請我軍城暫避休整!」
「陳留王?陳留王是誰?請我軍城?恐怕是想甕中捉鱉吧!」燒戈不屑地說道。
李球疑地接過書信,仔細閱讀後,臉上多有喜,半信半疑地說道:「燒戈將軍,這個陳留王名曹竣,字子安,他是曹的第十三個兒子……」
「臥槽!那必定是甕中捉鱉!我得小心提防,殺馬後趕遠離陳留城!」
「可是……曹竣在信中,提到了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
「不錯!從他信中所寫來看,曹竣雖為陳留王,但他跟太皇太后一樣,對哥哥曹丕的篡位極為不滿;去年底,他收到太皇太后的書信后,也跟姐姐一樣心向漢室;他獲悉我駐軍城外,糧盡兵疲,願為我提供必要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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