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時的戰爭,並沒有「單兵通訊系統」,軍令的傳遞多以旗語、金鼓為主。兩軍戰時,如果雙方的兵馬數量都在幾千或上萬,經常是後面的兵卒還未衝到前面,戰鬥就已經結束。
此時,三國的兵馬在巢湖相持多日,各自都十分謹慎。當各寨的魏軍得到「棄寨」的命令時,許士卒知道這是有計劃的撤退,許多魏兵卻不知道「棄寨」的原因,本能地以為是戰敗棄寨,於是匆匆往寨門而去,爭先恐後地往西北方向退走。
當關索領著大軍鋪天蓋地地殺來時,許多還在寨中的魏兵更加驚恐,拚命地往寨門口,因踩踏而傷亡的兵卒不計其數。
施水就在四十裡外!
但是,能平安撤到施水,並且能順利渡河的魏兵,恐怕之又。
「降卒不殺!手無兵者不殺!」
「諸葛誕休走!毋丘儉休走!」
「誰敢再跑,打斷他的!」
「施水無船,死路一條!」
……
蜀軍已經殺近營寨,寨外的鼓雜訊和勸降聲清晰可聞。
諸葛誕和毋丘儉二人,誰也沒想到蜀軍來得這麼快,也沒料到各寨兵馬戰意全無。二將多次下令回寨,要求各寨堅決抵抗,卻無法將命令準確地傳達,混的場面再難收拾。或許,兵敗如山就是這番景像。
四面皆有震天地的炸聲傳來,這分明是蜀軍的步卒在炸毀寨欄,這聲音讓魏兵無比驚恐,不人已經放下兵,在寨中央等候蜀軍寨。
棄寨的命令剛剛下達時,往寨外的魏兵實在太多,直到踩踏發生之時,諸葛誕和毋丘儉仍在寨中。
寨欄已破,二將見關索手提大刀,躍馬殺寨中時,短暫地怔了怔,然後不約而同地混在士卒中,往南邊的巢湖方向而去。
「諸葛誕休走!毋丘儉休走!」
關索厲聲大喝,放下兵的魏兵趕讓開一條道,關索拍馬追了上去。
這座大寨鄰巢湖,而巢湖上就有魏軍的戰船!眾多的魏兵似乎反應過來,紛紛往南跑去,合力推倒寨欄后,爭先恐後地跳湖中。
後的蜀兵已經追來,許多不會游泳的魏兵只得束手就擒,更多的蜀兵在岸邊,往水中的魏軍去箭矢,也有許多蜀兵跳湖中搶抓俘虜。
魏軍在大潰敗時,所有的蜀兵卻戰意昂揚,因為大家都知道:狼多,只有一半的人才能搶到俘虜。
羅憲終於追上來,卻見關索在湖邊打轉轉,趕問道:「關將軍,你這是……」
「特瑪的!本將又不殺人,這倆傢伙卻連命也不要!」
「莫非……諸葛誕和毋丘儉跑掉了?」
「諸葛誕在這裡跳的,毋丘儉是在這裡跳的!」關索指著湖邊的位置,焦急地說道:「這倆傢伙跳水那麼久,怎麼還沒見出來?不會是沉底了吧?那個誰,下去給我撈……」
看著不遠的戰船,以及眾多的魏兵在往船上爬,羅憲憾地說道:「關將軍,不用再找了,這二人肯定已經登上戰船。」
關索看著游向戰船的魏兵,一臉茫然地問道:「這倆傢伙……難道不頭也能游泳?」
「關將軍,敵將是抓不到了,多抓幾個俘虜吧!」羅憲搖搖頭,他無法跟關索解釋潛泳、蝶泳、蛙泳、狗刨的區別,也沒時間跟他解釋那麼多。
巢湖的局勢已經沒有懸念,直到傍晚,俘虜數量也未統計出來。此時,在陳留的東南,郭淮、張虎二將又是一臉的茫然。
二將趕到夏攔截時,並未等到敗逃而來的蜀軍騎兵,也沒遇上追來的曹彥和夏侯玄。不過,從地上的馬蹄印來看,應該有大批的騎兵往西而去。
「從地上的馬糞來看,這支騎兵離開的時間,應該在半個時辰以前。」郭淮肯定地說道。
「郭將軍,這是為何?」張虎鬱悶地說道:「莫非蜀軍探知我來阻截,所以提前轉向了?」
「郭將軍,他們又轉向西邊,這是何意?西邊可是嵩山啊!蜀軍到了嵩山,他們是北上往西去往虎牢關,還是南下后再往西去往南?」
「郭將軍,你為何不說話?」
「郭將軍,我還要往西追麼?」
「唉!莽夫的心思,不可以常人度之!」郭淮不悅地喝道。
「那……如果我也變莽夫,現在應該如何?」張虎仍然不肯放棄。
「那還不簡單?順著馬蹄印,一直追就行。」
「可是,這畢竟只是其中的一支,我這麼一直追,那其他的蜀軍豈不逃了?」
「罷了!我先休息一晚,明日兵分兩路,你去淮水,我去南,守株待兔。」
「要不……我去南,你去淮水,你看如何?」
「行!」
「罷了……我還是去淮水,你去南吧!」
「行!」
「郭將軍,你怎能這樣啊……」
「你到底想鬧哪樣?」郭淮不悅地喝道:「你自己想清楚!明晨你先走!行了吧!」
四十裡外,曹彥、夏侯玄見蜀軍停了下來,二將擔心這支蜀軍又給溜了,於是近到五里扎帳。
「表哥,你覺得……另一半蜀軍去哪了?」夏侯玄再次問道。
「我咋知道?」曹彥也鬱悶地說道:「這支往東南方向我追趕,另一支必定往西南方向而去,他們必想經南郡,回到襄城。」
曹彥說罷,又疑地說道:「奇了怪了!這支蜀軍不是了好幾天麼?為何還能跑這麼快?」
「表哥,我也覺得奇怪!剛才有哨探回報,說蜀軍的營地還生著火!他們哪弄的糧食?難道他們真捨得殺馬?」
「罷了,再讓他們多活一晚!」曹彥狠狠地說道:「明日,不管他們逃往何,只要我還有一匹馬,就不許停下!他們扎帳時,咱不扎,衝上去,一鼓作氣將他給滅了!」
「表哥,這樣也不錯,至還能斬得兩千來騎。只是……蜀軍的戰馬應該是匈奴或鮮卑的統,咱的是烏桓、幽州和并州的戰馬,耐力好像比不過他們吧?」
夏侯玄說的話,確實是事實!
前段時間,郭淮和張虎追趕蜀軍時,兩軍都在一路狂奔,蜀軍的戰馬跑不時,郭淮的戰馬也同樣跑不;蜀軍停下休息時,郭淮也得停下,雖然就隔著十到二十里的距離,若再強行奔追趕,戰馬必會口吐白沫。
這一前一後追趕的兩軍,都是匈奴或鮮卑的戰馬,其耐力和發力基本相同。
然而,曹彥追趕蜀軍時,雙方戰馬的優劣很快就顯現出來。蜀軍若不是為了敵故意放慢腳步,後的曹彥早就被甩得無影無蹤。
曹彥和夏侯玄自然覺到戰馬的差距,但他們本能地以為蜀軍的停下扎帳,這是到了傍晚的常規休整,並未想到其中有詐。
清晨,兩軍幾乎同時起行,但是,蜀軍「逃跑」路線的玄機,曹彥和夏侯玄並未發現。
昨日,蜀軍先是往東南而去,跑出一百五十里左右又折向西邊,再跑出七十餘里,然後在陳留城的正南方向停下。
這日,蜀軍繼續往西跑出八十餘里,然後轉向東北方向,直直地往陳留而去。
如果將路線畫圖本,這基本是以陳留為頂點的正三角形。
當然,曹彥和夏侯玄早就失去了耐心,他們只是機械地跟在蜀軍後。
傍晚時分,前方的蜀軍從陳留城的西門而過,他們並未停下,而是繼續往北跑出五十多里,在黃河南岸二十里扎帳。
此時,曹彥和夏侯玄的戰馬實在跑不了,全都在大口大口地氣,二將不得不停下扎帳。
二人正在大罵著蜀軍的時候,南邊突有三千騎兵殺來,這支騎兵,正是在陳留城中以逸待勞的大漢鐵騎!
這場戰鬥的結果,也不會有懸念,就跟巢湖北岸的魏兵一樣:兵敗如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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