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一千多里的兩支魏兵,雖然都是兵敗如山,但巢湖的魏兵還算幸運,許多兵卒至可以跳水而逃。
此時的五千虎豹騎,雖然健制完整,但他們的戰馬全都累得趴在地上,騎手也飢腸轆轆。
當大漢鐵騎殺來時,失去戰馬的魏軍騎手跟步卒沒什麼區別,全是待宰的羔羊。
在這遼闊的平原大地,他們面對騎兵自然無路可逃,就算想跳黃河,也得徒步北上幾十里才行。
前段時間,劉閃察覺到斬敵、俘虜的后,為了鼓勵士卒在戰鬥中多抓俘虜,他將「斬敵三十銖、俘虜十銖」的獎勵措施做了更改,變了「俘虜三十銖,斬敵十銖」。
因此,在巢湖的戰鬥中,再也沒有出現瘋狂殺敵搶割左耳的況,各個兵卒都盡量活捉敵兵。
然而,遠在陳留的燒戈、李球二將,他們還不知道軍功賞賜規則的改變。不過,在「俘獲戰馬賞五百銖」的下,在缺糧食,深魏境的況下,這五千虎豹騎的「步卒」全被蜀兵斬首。
天漸黑時,每個騎手都揣著一到五片耳朵,每個騎兵都牽著一到兩匹戰馬,樂呵呵地扎帳休整。
「把曹彥、夏侯玄給我捆好了!他二人值十匹馬!要是跑掉了,你得賠我一麻袋耳朵!聽明白沒有?」
「燒戈將軍,你就放心吧,絕對跑不了!」
「燒戈將軍,若你不放心,要不……咱把他二人的給敲了?只要沒死,斷和重傷都算俘虜吧?」
「那可不行!萬一陛下要完整的呢?」燒戈謹慎地說道:「還是捆好,派幾個兄弟專門看管!」
「諾!」
「大家今晚飲餐一頓,把所有的馬都餵飽,做好警戒,明晨往南進軍!」
「諾!」
……
長江以北,江邊。
姜維、吳班、張翼皆舉著遠鏡,仔細地凝著江上:數百條吳軍的艨艟戰船,簇擁著五十艘樓船,滿載士卒和糧草順水而下。
「大將軍,依你之見,陸遜會屯兵何?」
「今,諸葛謹屯兵於阜陵,我讓李屯於歷。如果陸遜膽大一點,他會屯兵於含山,若他謹慎一點,必會屯於烏江。」
「大將軍,我巢湖大捷,陸遜此時應該不敢屯兵含山吧?」吳班謹慎地說道。
「大將軍,含山城三面環山,西有小道可通濡須水,陸遜擔心我再次填平濡須水,他應該不會屯於含山。」張翼期待著說道:「大將軍,我不如讓關將軍搶屯一軍在含山,既可與李遙相乎應,又能同時威脅烏江和巢湖,進可攻,退可守,這應該是最穩妥的方案。」
二將都建議屯兵含山,這明顯是與吳國決戰於江北的部署,姜維略微有些猶豫。
「大將軍,陛下令馬承屯兵於石城,又在命人整修道路,這個意圖很明顯:如果以豫章郡之糧不出石城的吳軍,陛下必會強攻石城。如果石城告急,陸遜必會兵回援。屆時,我屯於歷、含山的兵馬,就可趁機渡河,一舉殲滅諸葛謹和陸遜的主力,這樣一來,孫權就無力回天了。」
「大將軍,陛下將柴桑的主力大軍調來江北,應該也是與吳國決戰的意思吧?」
「大將軍,我在江北有一萬騎兵,又填平了濡須水,我糧道雖然漫長卻無危險,屯兵含山,事不宜遲啊!」
「自我領兵五千支援永安,取東,奪秭歸,至今四年有餘!」姜維凝著江面,鄭重地說道:「四年啦!也是時候了!」
「傳令:關索、廖化、羅憲,速速與李匯合於歷;張嶷、呂祥、馬忠、霍弋、句扶、李韶,引兵五萬進駐含山;貂融,引巢湖剩餘的五千兵馬,將魏國俘虜押回桐城,然後給張瑛,補充運糧隊。」
傳令的校事離開后,張翼問道:「大將軍,你將主力前鋒屯於含山,歷仍然只有一萬兵馬,是不是有點……」
「不!」姜維肯定地說道:「含山城三面環山,易守難攻,適合做帥帳;歷雖然靠江邊,我卻有騎兵巡邏,又有關將軍坐鎮,吳軍必不敢來;我站穩腳跟之後,含山可兵分兩路,一路襲阜陵,一路襲烏江;我在歷駐一軍,另有他用!」
「大將軍,鄧艾那邊……」
「據細作來報,現在的魏國,朝中暗藏殺機,鄧艾損兵兩萬多,必不敢輕易出舒城。」姜維肯定地說道:「傳令:令張紹、傅僉、柳、文欽四將,引兵五萬,進駐舒縣,多紮營寨,可適當襲擾舒城,確保我大軍後路之安全!」
「諾!」
姜維翻上馬,走出幾步后又令道:「傳令:張畯、張瑛、張護雄,儘快接收魏軍俘虜,務必確保我大軍之糧草充足,如果人手還有不足,可立刻徵召百姓!」
「諾!」
……
石城。
這幾日,馬承領兵來到城下,屢次挑釁,城中吳軍皆堅守不出;在馬承的營寨東南,七千蜀兵日夜不停地整修,泥濘的江邊道路上鋪滿了碎石和樹木,基本備了大隊步卒和騎兵通行的條件。
當日傍晚,劉纂、騰胤等人站在城頭,冷冷地瞪著城外挑釁的蜀兵。
「劉將軍,這蜀兵是不是閑得慌啊!他們也太天真!以為在城下罵幾句,咱就會出城?」
「哼!」劉纂不屑地哼道:「這阿斗也夠天真,以為派個不知名的小將過來,就能將咱們出城!恐怕他得失了!」
「蜀軍已經整平道路,城外也能部署投石車,阿斗或許會派大軍過來,我得謹慎應對!」呂據面無表地說道。
「呂將軍,蜀軍的投石車雖多,但你見過被投石車砸破的城池麼?」騰胤不以為然地說道:「石城,能被稱為石城,不僅僅是山石多,咱的城廓也是巨石所築,難道還怕他幾個投石車?」
「騰將軍,你別忘了!當初,蜀將吳懿砸城數日,不就砸破了南郡的宜城麼?誰說有砸不破的城?」
「特瑪的!本將聽到吳懿這名字就來氣!」劉纂恨恨地說道:「這傢伙砸破宜城,轉就走,丞相命我重築宜城城廓,用了本將半年時間!哼!不過還好,這傢伙已經兵敗跳崖!」
劉纂說到這裡,突然想起兵敗自刎后,被孫權棄的周承,心頭多有悲涼。
「幾位將軍,你們看!」孫畯指著西門外的小道。
幾人抬眼去,只見一隊蜀軍緩緩而來,然後有序地進駐張承的營寨。
「柴桑城的蜀軍,應該全都到了!」劉纂疑地說道:「蜀軍就不怕我水師襲取柴桑?就不怕我再次襲下雉?就不怕我斷他後路和糧道?」
「劉將軍,若在一月以前,我大吳還有此等實力。」呂據無奈地說道:「如今,我水師皆在守衛建業,守衛烏江和滁水,哪裡還有戰船去襲下雉或柴桑?」
呂據說罷,突然屏住呼吸,疑地問道:「你們……有沒聽見什麼聲音?好像是……」
「呂將軍,你的眼睛也太不好使了!哪還用聽?」騰胤指著西門外說道:「是阿斗領兵前來!」
「阿斗?他來城下幹嘛?難道敢找本將單挑?」
「特瑪的!這個阿斗!為何還沒被酒拖垮?依我看來,至得有兩百藝姬吧?」
「好像……他沒有兵將跟隨……阿斗真敢來單挑?」
「臥槽!」劉纂大不解:「阿斗在幹嘛?排場還不小!他以為帶著樂隊前來,單挑就能贏過本將?」
「這年頭,腦子銹逗了才單挑!」騰胤冷冷地喝道:「蹶張弩準備!阿斗再敢靠近,箭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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