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很是好奇!劉蘭芝有何本事,能在一年退還聘禮?」許勝面無表地問道,臉上看不出半點喜怒哀樂。
幾名騎手遲疑多時,並未開口解釋。
「如今的劉家,再也不復往日的輝煌。就算劉蘭芝每日都在青樓獻藝,一年也掙不到兩萬銖,何況還有一百匹錦鍛!憑什麼能保證?既然劉蘭芝想悔婚,至得給本公子一個解釋吧!」
眼看許勝不肯輕易離開,伍長只得說道:「請公子稍待,我這就去詢問,必會給公子一個滿意的答覆。」
「不必了,本公子自己去問!」
「許公子,這不太好吧,恐惹人閑話……」
「本公子又不進的屋,怕什麼閑話?本公子又何時怕過閑話?」
自從焦仲卿被趕起后,看熱鬧的村鄰越來越多,許勝確實不在意別人的目,令車馬在門口等待,然後大步往劉蘭芝的偏屋而去。
與此同時,伍長搶先回到劉蘭芝的房中,另外的四名騎手則在門口警惕。
「蘭芝!」許勝隔著門窗說道:「你曾說過,必給本公子一個滿意的答覆。然,本公子並不滿意!」
「蘭芝並未悔婚,而是實言相告。」劉蘭芝平靜地說道:「在小子的邊,曾經出現過四個男子。第一個,自然是焦仲卿,他曾給過我希,也帶給我傷害;第二個男子是我兄長,他遊手好閒,不學無,帶給我的只是失;第三個男子便是許公子。」
劉蘭芝嘆了口氣,接著說道:「許公子既出自宦之家,又家財萬貫,對蘭芝也一往深;然,蘭芝出於庶民,兩家門不當戶不對,蘭芝不敢高攀。」
「你口中的第四個男子,他是何人?」許勝平靜地問道:「莫非,你想嫁給他不?」
「不,絕無可能。」劉蘭芝堅決地說道:「今日,蘭芝已經負了仲卿,又負了許公子,若再嫁給其他男子,蘭芝必會良心不安。」
許勝正想開口詢問,劉蘭芝又說道:「這個男子與眾不同,他不僅尊重每一個藝姬,而且教會咱們詩詞歌賦和樂唱腔;正是這個男子,他讓咱們直腰桿做人,讓咱們認識到自己的價值。」
「價值?什麼價值?」許勝略有不悅地說道:「在本公子看來,就算是廬江郡最有名的藝姬,也只能依靠賣藝勉強糊口,能有什麼價值?本公子不介意你曾經做過樂姬,若本公子想娶一個樂姬,就算父親反對也無法阻止!但是,本公子有一事不明:你既然已經出嫁,為何還要拋頭面,為何要繼續以賣藝為生?」
「許公子誤會了!」劉蘭芝鄭重地說道:「小子並非在賣藝,而是在傳播大漢的歷史文化、詩詞歌賦,並非你眼中低賤的藝姬,而是藝家。」
許勝不明白劉蘭芝口中的「藝家」是何,他也不想計較這些,不悅地說道:「本公子見過的藝姬不下百位,欣賞過的歌舞多不勝數。雖然個別藝姬的歌舞有獨到之,但在本質上,們還是依靠賣藝在糊口,仍然被人看不起!本公子不希自己的夫人被人輕賤,你到底明不明白?」
「許公子,蘭芝說過,今日我已負了仲卿,又負了公子的意,今生不會再嫁他人。公子請放心,蘭芝定會在一年將聘禮退還許家……」
「罷了!」許勝大聲打斷劉蘭芝的話:「既然你執意如此,本公子也不勉強,這樁親事就此作罷。」
「多謝公子全……」
「我許家送來的聘禮,你並未見過。就算要還,也該由你兄長來還;不過,你兄長沒這個能力償還。」許勝正說道:「我許家已經不再做,但這點聘禮,本公子也不會放在心上;你有錢就還,若是沒錢也不急,可以慢慢還,直到還清為止,本公子永遠不會催你。」
「許公子大恩,蘭芝激不盡……」
「你既然是樂姬,也會唱曲,就為本公子唱上一曲,算作你延緩歸還聘禮的補償,這並不過分吧?」
「多謝公子全!請公子稍待,蘭芝更后,立刻為公子獻唱……」
「不必更!本公子不想多等!」
「這……」
「本公子就想看你穿嫁的模樣!你既然不會再嫁他人,看看又何妨?莫非這也不?」
許勝知道,此刻的劉蘭芝正穿著嫁。在他的一再要求下,劉蘭芝只好應允。
在這個時代,若是沒有親,男子不能進其他子的房間。因此,幾名騎手趕幫忙,很快就將房中的箜篌搬到園中。
箜篌,產生於漢代,是一種弦類樂,它音域寬廣,音清澈,在宮庭雅樂和民間廣為流傳。就算在一千年後,箜篌也常常用於獨奏、重奏或為歌舞伴奏,並在大型民族管弦樂隊中經常使用。
箜篌分為臥箜篌、豎箜篌、首箜篌三種,一千多年後流行的西洋豎琴,它不過是通過綢之路流傳到歐州的「豎箜篌」。
許勝沒有猜錯:此時的劉蘭芝正穿著嫁。
若是自己同意的第二個條件,必會上自己的馬車。不過,許勝可以不在乎曾在青樓做過樂姬,卻不能接親後繼續做樂姬。
當然,許勝可以先假意應允騙取過門,然後再設法阻止。然而,許勝並不想這樣做。
劉蘭芝恭敬地作揖行禮后,端坐地箜篌跟前,略經思索后說道:「許公子的意,蘭芝無以為報。今,特為許公子獻上一段《天仙配》中的唱詞,祝許公子早日覓得佳人,琴瑟永合。」
劉蘭芝說罷,一段優的旋律從指尖溢出,口中伴唱道:
樹上的鳥兒雙對;
綠水青山帶笑;
隨手摘下花一朵;
我與娘子戴發間;
完整的《天仙配》很長,若要完全唱完,至需要一個多時辰,劉蘭芝唱的只是其中的一小段。
劉蘭芝的唱腔和唱詞皆是劉閃所教,與這個時代的配樂和演唱風格完全不同,喝完之後過了很久,許勝仍然沉浸在悠遠的意境中。
「蘭芝,你……可否再唱一遍?」許勝急切地問道。
劉蘭芝也不猶豫,點點頭后又撥著琴弦,口中唱道:「樹上的鳥兒雙對;綠水青山帶笑;」
剛剛唱完這兩句,許勝突然接唱道:「隨手摘下花一朵;我與娘子戴發間;」
劉蘭芝略微愣了一下,手指並未停止,二人似乎事先排練過一般,又一同合唱道:「從今不再那奴役苦;夫妻雙雙把家還;」
這一小段唱詞,其實可以分為三段,每一段的唱腔基本一致,只是唱詞有所不同,許勝僅聽一遍就記下了所有的唱詞。
這個時代,懂得樂律的男子甚多,男子做為樂師為人獻藝,這也很是平常。當然,這個時代的男子也會唱歌,但不會唱那些表現兒私的曲調。
劉閃在教那些樂們唱《天仙配》時,因為缺懂樂律的男子,其中董永以及其他男子的唱詞,都是由子改變聲音去模仿;們在排練時,劇中的男子也是「扮男裝」,自然了真實,很容易讓人齣戲。
剛才這一段中,男子的唱詞由許勝唱出,意境就與們排練時完全不同;再加上這裡並不是舞臺,而是「實景」,許勝和劉蘭芝的「服裝」也很契合,增加了許多真實,幾名騎手,以及圍在一旁的劉母、劉勝和多名家丁也沉浸在其中,久久未能回過神。
「蘭芝,這……只是《天仙配》中的一小段?你要唱的就是這種?」許勝不可置信地問道。
劉蘭芝鄭重地點了點頭。
「能譜寫此種唱腔和唱詞者,必是世外高人!蘭芝,你可知道《天仙配》中完整的故事?」
眼看許勝興緻濃厚,劉蘭芝也不推辭,將《天仙配》完整的劇逐一講出,許勝更是驚嘆不已。
不多時,許勝了解到劇中的董允、傅員外、傅公子、天兵天將、土地爺等角皆由子扮演,他更加來了興緻,當即表示自己可以扮演董允的角,也能找到更多的男子扮演其他角。
許勝忘了自己來此的目的,兩人談多時,許勝也了解到們正在排練《霸王別姬》、《昭君出塞》等劇目,對其中的「男主角」也表現出濃厚的興趣。
「三公子,已經快到正午。」一名家丁小心地上前,低聲提醒道:「吉時已過……」
「罷了!」許勝轉過,對劉蘭芝說道:「蘭芝,咱們可否再唱一次?」
劉蘭芝鄭重地點點頭,臉上略有憾之。
然而,二人合唱至「比翼雙飛在人間」時,許勝突然上前,一把抱起劉蘭芝就往馬車而去。
「啊……許公子……請自重……」
「許公子!不得無禮!」幾名騎手趕上前阻攔。
「本公子與蘭芝投意合,今日前來迎親,咱二人「夫妻雙雙把家還」,你們何幫阻擋?你們這「七仙」了一個,還不去尋回?」
劉蘭芝自然懂了許勝之意,滿臉;幾名騎手回過神,趕護在兩側,同時遣人向劉閃稟報。。
1,吃吃喝喝那些事。 反正清朝都穿成篩子了,所以加我家這只也不多了。 2,四大爺很忙系列。 女主本來可以有空間的(但我寫不出來,一寫到空間就犯設定狂癖,文會歪到十萬八千里外);她也可以有系統的(為了她我去玩了網游,但還是寫不出來,設定癖一發不可收拾)。於是她只能就這麼穿了……去當一朵在寒風中搖曳的小·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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