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悉周魴歸降之後,劉閃第一時間派出斥侯快船,試圖衝過吳軍的封鎖前往吳郡,將營救周魴家屬的指令傳給當地的死士和細作。
然而,斥侯快船從柴桑沿江而下,就算衝過吳國水師的阻截,他們也只能在長江以南擇機登岸,還需越過丹郡才能到達吳郡,可謂困難重重。
因此,劉閃想到了幾名俘虜的吳國將領,特別是附馬騰胤、陸遜之弟陸瑁。只要用這二人要挾,不論是孫權還是陸遜,必會同意這筆易。畢竟孫權誅殺周魴的家人,只能解他的一時之憤,除此之外,並無半點作用。
其實,蜀軍的信使來烏江口之前,在經過石城時已經與孫權會面。或許是出於面考慮,孫權並未同意這筆易,而是讓信使去往烏江口,與陸遜商討。
孫權相信,陸遜必會同意此事。
當然,孫權擔心陸遜意氣用事,他才命人搶在蜀軍的信使之前,向陸遜下令「營救」四名將領;同時派快馬前往羨縣,命人將獄中的周魴家人送往石城。
劉閃並未猜錯:孫權和陸遜一口同意了這筆易。信使按劉閃之意,提出將流放的周承家屬,一併從會稽郡接到石城,這也獲得了陸遜的同意。
在劉閃看來,當前的魏、蜀、吳三國,並無本質上的對錯之分,各勢力麾下的將領也無對錯之分,都是各為其主。
劉閃敬佩周泰之勇,也敬佩周承寧死不降的氣節,這二人在劉閃眼中都是英雄。既然是英雄的家屬,他們無力反抗強權,卻不應該被當作罪犯一般流放,更不能任人凌辱。
蜀軍的信使離開后,陸遜心頭久久未能平靜。
周瑜之子周胤、甘寧之子甘瑰、潘璋之子潘平、蔣欽之子蔣休等人,這些曾經的重臣之後以及他們的親屬,無不因罪被流放會稽!
若說這些臣子罪有應得,那麼周承又有何罪?難道就因為一場戰敗?為國盡忠者的家屬也被流放,如何不讓人心寒?
當然,此時的陸遜並不知道,歷史上吳國的立嗣之爭時,孫權大殺群臣,毫不手:陸瑁、凌烈、顧譚、顧承等人皆被流放或免職,就連陸遜自己也未能倖免!
「丞相,既然能營救四名將軍,為何還愁眉苦臉?」潘濬不解地問道。
「潘將軍,此戰,若我等戰敗,我等之親屬,是被陛下斬殺,還是被流放至會稽?」陸遜正問道。
「丞相,末將從未考慮這些。」潘濬鄭重地說道:「此戰若敗,恐怕……我大吳再無崛起的機會!末將也無見過陛下!屆時,還請丞相在陛下面前多多求,以免家人遭到牽連……唉……國運如此,如之奈何?」
「來人!」陸遜喚來一名親信,然後說道:「將甘寧將軍、蔣欽將軍的親屬,與周承、周魴將軍的親屬一同送來烏江口。此事務必謹慎而行,切勿讓陛下察覺!」
「諾!」
親信離去后,潘濬不解地問道:「丞相,這是為何?」
「潘將軍!此戰若敗,若是你我的家屬,以及眾將的家屬到牽連,我希……也能有人幫忙,將他們送往柴桑。」陸遜無奈地嘆道:「阿斗用兵,頗有幾分姜維的影子。他用兵雖然險狡詐,但為人襟寬廣,有吞天吐地之志,絕非陛下能比;將士們的家屬若能去往柴桑,必阿斗的禮遇,這比在會稽苦要強得多!」
「丞相……」
「潘將軍,不用再說了。」陸遜擺擺手說道:「我等陛下洪恩,自當以死報效。然,若我等死後,家人到誅連,就算在九泉之下,誰也不會安心!」
……
這幾日,特別是諸葛謹引兵前來匯合之後,陸遜頻頻調兵遣將,姜維仍舊毫無靜,歷城仍舊只有一萬兵馬駐守。
此時,姜維在等,陸遜和諸葛謹在等,孫權和劉閃也在等:等待兩軍水師的決戰。
吳軍守,蜀軍進,雙方的決戰之地,不約而同地選擇了石城水域。
劉閃與眾多樂的一月之期已到,十組樂能練地演繹《天仙配》,然而,《霸王別姬》和《昭君出塞》的創作進展卻相當緩慢,劉閃只得延期評選。
考慮到孫權正在攻打石城,劉閃不想錯過石城外的水師決戰,他在朱熹的協助下,與魏騰簽完協議后,踏著泥濘不堪的沼澤地匆匆趕到石城。
「陛下,太史、徐楷、凌烈、凌封四將,奉孫權之命,始終在猛攻石城。」董厥憂心忡忡地說道:「此刻,陛下實在不該前來石城。」
劉閃滿不在乎地說道:「我軍在石城有一萬步卒,又有兩千驍勇善戰的騎兵,就憑孫權那點人馬,他還取不了石城!」
董厥的角了,冷冷盯著城外的吳兵,考慮到向寵和關銀屏始終在陛下旁,應該沒有危險,於是不再相勸。
董厥,本是諸葛亮府中的「令史」,諸葛亮病逝后,在蔣琬的舉薦下升尚書僕,陳袛被斬后再兼尚書令;去年年底時,姜維發現董厥能文能武,於是令他徵召並訓練五萬新兵,然後領兵前往下雉,經柴桑轉戰石城。
憑藉著石城之險,劉閃確實不在意城外的孫權。並且,劉閃對這個時代的守城特別有信心。
每次提到守城,劉閃總會想起歷史上的合新城之戰:當時,諸葛恪領兵二十萬攻打新城,城中只有張特的三千兵馬駐守。然而,諸葛恪攻城三月之久,死傷無數,而新城的魏國守軍仍有兩千多人!
「陛下勿憂!」高翔自信地說道:「鄧將軍即將修平道路,足量的援兵和糧草,很快就能抵達石城……」
「不,朕如何能不憂慮?」劉閃笑道:「若朕不來,恐孫權必會失去攻城的信心。他若攻城不下撤兵離去,咱還得出城去捉,說不定還得追到建業!」
「陛下來此,就是為了拖住孫權?」董厥愕然地問道。
「也不全是這樣。」劉閃放下遠鏡,憾地說道:「當年,促天下三分的赤壁之戰,咱們都錯過了;如今,促「二分天下」的石城水戰,朕哪能輕易錯過?」
石城外,匯聚了兩千多條吳國戰船,而蜀軍的戰船已經在柴桑水域,再過三日就能抵達石城。
此時,石城的蜀軍、城外的吳軍,甚至長江對岸的魏國哨探,全都切注視著石城外的江面。
城頭上的劉閃自然被吳兵發現,然後飛報孫權;本已做好攻城準備的凌封示意暫停,孫權引著一群護衛,稍稍靠近了一些。
「舅舅!上次在石城匆匆一面,朕未曾與舅舅敘舊;若是朕沒記錯,最後一次與舅舅說話,應該……是在公安城外吧?」
劉閃說話間,城門打開一條隙,幾名宿衛兵各自抱著一壇酒,毫不畏懼地送到孫權面前,再將一封信給孫權,然後迅速返回城中。
「朕,從未與舅舅把酒言歡,實乃憾事!這幾壇是我大漢出產的酒,還請舅舅笑納;這封是母后的親筆信,還請舅舅閱信后儘快回復。」
劉閃接過侍送上的碗,向孫權示意后一口吞下,孫權自然不為所,未及拆看就將信撕得碎,恨恨地瞪著劉閃。
「舅舅,朕是專程給你送信而來,豈料舅舅……唉……舅舅,你來到兩軍陣前,難道就不想說點什麼?」
「小阿斗!你休要得意!朕還有十六萬大軍!還有兩千五百條戰船!誰勝誰敗,尚未得知!」
「舅舅,在朕看來,勝負已分。」劉閃自信地說道:「就算你的水師大獲全勝又如何?這長江水道讓給你又如何?江上又沒有一座城池!最終,你還是要回到岸上與朕戰!是吧?舅舅,說到陸戰,你吳國又贏過麼?」
孫權氣得咬牙切齒,劉閃卻正說道:「舅舅!兩國兵多年,此時,勝負已經沒有懸念。若舅舅能罷戈止戰,歸順大漢,可封楊州王,揚州六郡仍歸舅舅所有!如此一來,國安民樂,豈不哉?」
「信口雌黃!」孫權憤憤地喝道:「你若罷戈止戰,歸順我大吳,朕可將益州、荊州賜於你做封地,這樣豈不更好?」
「孫十萬!你真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朕將整個揚州賜給你做封地,管轄六郡,你還不知足?難道真想做個小小的「裝孫侯」?等朕的大軍殺建業,恐怕「裝孫侯」也不到你!」
眼看無法勸降孫權,劉閃立刻改變了語氣,試圖激怒孫權,引他領兵前來攻城,將他拖在石城。
在劉閃和姜維的計劃中,既然孫權主來到石城,待水師大勝之後,戰船立刻沿江而下切斷他的退路。如此一來,吳國的戰事,或許能提前數月結束。
「小阿斗!兩軍陣前,你說此大話,就不怕閃了舌頭?」孫權哈哈笑道:「你若真有那本事,儘管殺出來城來!朕可與你單挑,一戰決勝負!如此一來,兩軍將士,亦可免去無謂的傷亡,就問你敢與不敢!」
「不,不,不!」劉閃搖搖頭說道:「當日,朕在公安城外就說過:朕單挑的對象,應該是孫慮、孫和、孫霸、孫這些表兄弟才對!若朕與舅舅單挑,豈不了輩份?朕就算贏了,也會被天下人恥笑啊!」
劉閃說罷,一名威風凜凜的年輕小將,拍馬上前幾步,指著城上大喝道:「小阿斗!孫和在此,等你來戰!不敢應戰就是孫子!」
「臥槽!」劉閃瞪著城下的小將,支支吾吾地問道:「這……這人……他……真的是孫和?他……何時長這麼高了……好像比朕還高啊……」
「陛下,此人正是孫和。他的年紀,比大皇子劉璿大幾個月,他快要十六歲了!」
「臥槽!孫和……他何時到了石城?咱的報……並未提到孫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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