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江之上,幾條戰船順水而下,直奔烏江口而去。
朦朧的夜中,一條斥侯快船緩緩迎上來,盤旋一圈后,迅速靠近尾部的艨艟戰船。
信使送上一封信,斥侯迅速消失在夜中。
此時,前方那條船上的孫權正在呼呼大睡,剛才發生的事他並未注意。
船上,隨同孫權出征的謝夫人閱信后,臉上多有喜,命人取來燭火,白絹傾刻間就化為灰燼。
「夫人……」
「他表面上立場中立,看似明哲保,實為吾兒最大的威脅!」謝夫人自信地說道:「這一次,他必死無疑!」
在歷史上,孫權的第一個正妻是東漢尚書令謝煚(jiǒng)之,有子孫登,然而,此早卒。
孫權的第二個正妻,是吳郡豪族徐琨之,也就是孫登的養母;孫權稱帝后,立孫登為太子時,眾臣都認為孫權會立徐夫人為皇后;然而,孫權卻想立寵妃步練師為後,君臣間僵持不下,此事暫且作罷。
不久之後,徐夫人、步夫人相繼過世,孫權立刻追贈孫魯班、孫魯育之母步練師為皇后,葬於蔣陵;直到公元251年,織出的潘夫人才被孫權立為皇后,在這之前的二十多年裡,建業的皇宮中並無皇后。
孫權的長子孫登,兩年前陣亡;次子孫慮,七年前早逝;如今,孫權的子嗣只四個:分別是三子孫和,現年十五歲;四子孫霸,現年十二歲;五子孫,現年六歲;六子孫休,現年四歲;
將來,能為吳國第二任皇帝的七子孫亮,現在還沒有出生;他的母親潘夫人也還未宮。
此時,年齡較長的第三子孫和,極有可能被立為太子。然而,他的母王夫人,卻在五年前早早地過逝;四子孫霸之母謝夫人正孫權的寵,早已暗中拉攏了大司馬步騭、鎮南將軍呂岱、衛將軍全琮、越騎校尉呂據、中書令孫弘等人,試圖讓孫權立孫霸為太子。
在這個年代,嫡庶有別,長有序。雖然孫和之母王夫人已經不在世,但仍有陸遜、諸葛謹、滕胤、施績、丁等人堅定地支持孫和。
剛才,給謝夫人送信的信使,正是大司馬步騭所派。
次日,午間。
幾條順水而下的戰船停靠在烏江口,陸遜、諸葛謹以及從多的將領都在江邊迎侯。
陸遜和諸葛謹並不知道,孫權來到烏江口,名義上是「督軍」,其實,是王伊若的那曲《廣陵散》殺氣太重,孫權覺到莫名的恐懼。他不敢,或是不好意思回建業,這才來到烏江口。
在孫權看來,這裡畢竟有十幾萬大軍,相比石城和建業來說,或許這裡更加安全。
孫權大致詢問了兩軍的部署,大致詢問了破敵之法,然後匆匆往大寨中的軍帳而去。
「陸丞相,朕命你設法營救兩位附馬,以及孫畯、陸瑁二位將軍,進展如何了?」
「回陛下,微臣已與阿斗達一致意見,以周魴、周承的家屬換回四位將軍。」
「周承?」孫權不悅地問道:「阿斗的信使來我石城大寨時,並未說過要加上周承的家屬!」
不知為何,孫權一聽到周魴和周承就怒火衝天。
眼看孫權多有不悅,陸遜趕說道:「陛下,周承將軍敗於蜀軍,損失一千戰船和兩萬士卒,確實該罰;然,周承寧死不降,自刎殉國,也算是為我大吳盡忠;阿斗的信使臨時提出要加上周承的家屬,微臣考慮到兩位附馬……所以……所以想儘快換回四位將軍……」
陸遜說的話皆是事實,也在在理,孫權雖有不悅也只得默許,正帳之時,謝夫人突然說道:「陛下,陸丞相將周承的家人給阿斗,這也是為了換回兩位附馬;不過,臣妾聽聞,陸丞相準備將甘寧、蔣休的親屬一同接到烏江口,這又是何意?」
謝夫人說罷,孫權並未考慮的消息來源,卻對此事深信不疑,冷冷地說道:「甘寧之子甘瑰,蔣欽之子蔣休,他們全家被流放會稽,這是罪有應得!陸丞相,你這是何意?莫非,你覺得朕理不當?」
陸遜不知為何走了消息,趕告罪並解釋道:「陛下,甘瑰雖然有罪,但其妻並無罪;蔣休也有罪,但他的妻兒並無罪;二人所犯的並非大罪,其妻室子不至於到誅連;況且,甘瑰之弟甘述仍在我朝中任職,蔣休之兄蔣壹也是為大吳陣亡;若陛下能善待其家人,朝中文武皆會念陛下的之恩德,誓死報效,請陛下明鑒!」
陸遜說罷,孫權稍稍冷靜下來,並無怪罪之心,陸遜暗自舒了口氣,接著說道:「陛下,周胤將軍腳不好,他雖然以下犯上,實為酒後魯莽所致,乃無心之過;今,我與阿斗決戰在即,軍中正缺將才,還請陛下……」
「陸丞相!你好大的膽!竟敢與朕作對!」
孫權聽到陸遜為周胤求,立刻然大怒道:「朕流放甘瑰的家人,你就接回甘瑰的家人!朕流放周承的家人,你就接回周承的家人!朕流放蔣休的家人,你就接回蔣休的家人!你是不是還想接回周胤的家人?你是不是想把他們全都送到柴桑?」
「陛……陛下……微臣不敢……」
「你當然不敢!」孫權恨恨地喝道:「周胤之妻,乃是朕的侄,你自然不敢將送去柴桑!然,你卻敢將周承、甘瑰、蔣休的家人送到柴桑,你到底有何居心?周魴投敵,是否你暗中指使?」
「陛下……這從何說起……微臣……」
「朕委你重任,可謂舉國相托!你卻暗中與阿斗勾結!你到底有何居心?這幾年來,你與蜀國作戰一敗再敗,阿斗到底給了你什麼好?」
「陛下明鑒……微臣對大吳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哼!當年,朕將侄許配於你,又逐步升你為丞相,可謂是舉國相托!難道,那些陳年舊怨,你至今還未釋懷?」孫權說罷,又冷冷地喝道:「絕無二心?你真的沒有二心?恐怕是藏太深,朕沒有察覺吧!」
「陛下明鑒……」
「休再多言!」
眾將都知道,孫權所說的「陳年舊怨」,自然是指孫家和陸家早年的恩怨。
當年,袁屯重兵於九江郡的壽春,因為軍隊缺糧,便向陸康索要稻米三萬斛。陸康認為袁是漢室的叛逆,於是閉城不與之來往,並且加固城池準備迎敵。
袁聞之大怒,派遣孫策將壽春的城池層層包圍,此後,陸康一直堅守壽春兩年之久;城池陷落後,陸康很快就病逝,陸康宗族百餘人也死了一大半。
陸遜之祖父陸紆,與陸康乃是親兄弟。孫策攻打壽春時,陸康將子陸績、從孫陸遜送到老家吳郡避戰,二人因此逃過了一劫。
陸家本來就是江東的大族,這一戰,使得孫策和陸家從此翻了臉,大半個楊州都與孫策敵對。因此,孫策渡江立業時,到的阻力特別大,最終被吳郡太守許貢的門客所殺。
壽春一戰之後,由於陸遜的年紀比他的從父陸績要大一些,因此,陸遜「為之綱紀門戶」,才十二歲就扛起了整個陸家。
陸家畢竟是江東的大族,關係網盤錯節,就算孫策被刺、孫權主政之後,他仍然不敢小瞧陸家;
與此同時,陸家部的意見也不統一,陸家為了生存,也只能暫時委曲求全。兩個家族便拋棄了仇怨,開始了合作的歷程。
於是,陸遜21歲出仕孫吳,從父陸績也在孫權的帳下為;孫權為了拉攏陸家,便把孫策的兒嫁給陸遜,在這之後,陸遜屢立戰功,不斷升遷。
然而,孫權本就多疑,因為兩家的恩怨,孫權對陸遜委以重任的同時,對他始終有所猜忌和提防。
此時,陸遜接回甘瑰、周承、蔣欽的家屬,在孫權看來,這是公然與自己作對;孫權又想到陸遜與蜀軍作戰一敗再敗,聯想到兩家以前的恩怨,他如何能不懷疑?如何能不生氣?
瞪著跪地告罪的陸遜,孫權越發生氣。
這幾年的連番兵敗,阿斗的多次辱,太子孫登的陣亡之仇,全都湧上孫權的心頭。
「你這吃裡外的佞臣!果然與阿斗有私通!」孫權氣得渾抖,厲聲喝道:「來人!將陸遜押往建業!等到查清事實,再行治罪!」
「陛下!不可!」諸葛謹趕說道:「陛下!我與蜀軍決戰在即,怎可因小事牽怒於丞相?若是如此,我大軍軍心不穩……」
「住口!竟敢與朕做對,竟敢與阿斗私通,這豈是小事?有這佞臣在軍中,我大吳焉能不敗?」
「大戰在即,還請陛下三思!」全琮也苦苦勸道:「陛下,就算陸丞相有不當之,還請陛下以大局為重,待此戰之後,查清事實,再行發落也不遲!」
「陛下,切不可聽信讒言!若冒然治丞相,我軍心必然不穩,不可自陣腳啊!」
「讒言?何來的讒言?」孫權厲聲喝道:「若不是謝夫人揭發此事,朕還要被陸遜瞞到何時?這些事,他已經親口承認,並非有誰憑空造!如此佞之臣,再不治,更待何時?」
「陛下……萬萬不可啊……」
「陛下,大戰在即……」
「住口!誰敢再替這佞臣求免,與之同罪!來人!將陸遜押往建業!待朕查清事實,絕不輕饒!歷戰事,由大將軍全權負責!只許勝,不許敗!」
「陛下,三思啊……」
眼看十幾名大將齊刷刷地下跪,全都在替陸遜求,孫權更加怒不可遏,憤然拂袖而去。
「擺駕,回建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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