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江口。
鄧艾願相助吳國,消息傳回后,絕中的諸葛瑾和眾將又燃起一線希。
「大將軍,陛下早就做足了死守建業的準備,城中之糧,足夠三萬兵馬撐兩個月;鄧艾的瞞天過海之計,雖然耗時長久,但要解建業之圍,這恐怕是是唯一的辦法。」
全琮說罷,眾將不停地點頭。此時,因為江上風浪太大,建業的消息還沒傳至烏江口,眾將並不知道城中的四座糧倉已被燒毀兩座。
「大將軍,若從路程上來看,我軍主力北上至淮水登船,大約需要十天;戰船從淮水順流而下海,也要耗時十天,再沿著海岸繞回長江口,大約需要二十天;以此推算,我只需四十天就能繞回建業。」
「此法確實能瞞過蜀軍,這也是江北大軍回救建業的唯一辦法,大將軍不要再做遲疑。」全琮很是擔心地說道:「大將軍,我江北的糧草只能再撐兩天,蜀軍之所以未來攻寨,就是在等我糧盡,我必須儘快趕到滁水。」
「我總覺得……應該沒這麼簡單。」諸葛瑾疑地說道:「我在巢湖擺了鄧艾一道,他為何還要鼎力相助?真是因為「亡齒寒」?恐怕沒這麼簡單!」
「大將軍,並非因為亡齒寒。」朱然冷冷地說道:「鄧艾表面上鼎力相助,不過是坐山觀虎鬥。他只用一批糧草,只撥一批戰船,就給姜維增加了十萬敵兵;鄧艾最想看到的,就是我與蜀軍拚死一戰。所以,鄧艾並非慷慨無私,他的心思,毒著呢!」
「朱將軍,即便如此,鄧艾確實為我提供了幫助。」全琮正說道:「其實,咱都知道鄧艾的險目的,然而,吳國已是九死一生,我只能順鄧艾之意與蜀軍死戰。除此之外,再無他法。」
「確實如此。」諸葛瑾點點頭:「繞回建業與蜀軍死戰,這也是不得已,好歹還有一線生機;鄧艾坐山觀虎鬥,我還得謝他!唉……國之如此,我等為臣子,能有機會回師報效陛下,也比在這裡等死強!」
諸葛瑾說罷,眾將無不慨。
「此事宜早不宜遲。立刻給兵卒做好工作,務必告訴他們:魏國已經出兵相助,我軍到了滁水就能獲得糧食;再告訴下面的兵卒,就說……就說蜀軍戰船遇上風暴,已經沉沒三千多條,糧草盡毀,圍攻建業的蜀軍已經潰散。如此一來,必能穩住軍心;至於撤往滁水的時間,就定在今夜子時;橫在歷和含山之間的部隊,可替掩護撤退。子時以前,務必撤至烏江以東。」
舒城。
對於相助吳國的決定,幾名魏國將領眾說紛雲。
「鄧將軍,吳國就是個白眼狼!孫權也是個牆頭草!他們眼裡只有利益!我為何要出糧出船相助?」毋丘儉憤憤地說道:「鄧將軍,莫非你忘了巢湖之戰?諸葛瑾這個險小人,何故相助於他?」
「不錯,毋丘(guànqiū)將軍說得極是!鄧將軍,不可被全琮和孫韶的花言巧語所啊!」諸葛誕也勸道:「鄧將軍,如今的吳軍戰鬥力極弱,經過四十多天的遠航,哪裡還力氣與蜀軍決戰於建業?況且,我軍哪有那麼多戰船運送十萬吳軍?我軍糧草長途轉運而來,餵給這群白眼狼,豈不讓人心寒?」
「二位將軍,你們……還沒忘記被跳湖之仇?」鄧艾呵呵笑道:「你二人……就如此仇視諸葛瑾?」
鄧艾提起巢湖之戰時二人的慘敗,二人想起手提大刀的關索,不打了個寒。
「鄧將軍,太傅也說吳國氣數已盡,我為何要出錢出糧相助吳國?如今的吳國命懸一線,敗亡已是定局,無法助我拖住姜維,對我已經毫無意義!鄧將軍,你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末將實在不懂!」
「諸葛將軍,你剛才提到我在淮水的戰船,應該知道我軍戰船的運力吧!你告訴本將,我能轉運多吳兵去往建業?」鄧艾未罷可否,問了個看似不相關的問題。
「鄧將軍,經過這半年的全力造船,我在淮水的戰船大約兩千條。」諸葛誕如實說道:「如果長途遠航,如果全部由吳軍兵卒劃槳,總共可以轉運四萬兵馬。」
「不錯。」鄧艾肯定地說道:「不過,既然是長途轉運,糧草必須一併上船,不能在沿途補給。這樣算來,又能運載多吳兵?」
「鄧將軍,按照四十天的糧草裝船,那麼……最多可載一萬吳兵。」諸葛誕如實說道,剛剛說完,總算髮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這不就對了!」鄧艾哈哈大笑,然後說道:「你說得沒錯,吳國的敗亡已是定局。就算孫策周瑜在世,他孫權也無力回天。因此,本將從未想過幫助吳國,更不會幫助吳兵繞回建業。」
「鄧將軍,你……將諸葛瑾和吳國大軍騙至滁水北岸,莫非另有他謀?」胡質似乎明白了什麼,疑地問道。
「如今,江北的吳軍士氣低落,難以與蜀軍一戰;蜀軍也很聰明,他們故意不與之戰,而是坐等吳軍糧盡,然後再出兵擊之,即可不廢吹灰之力擊潰這支吳兵;按照蜀軍納降時的心理攻勢,此戰下來,蜀軍兵不刃就能獲得十萬降卒,真是一筆大買賣!」
「鄧將軍,莫非……你看上了這批吳兵?」郭淮滿不在乎地說道:「依末將看來,這支吳軍號稱銳,不過是奴隸和老弱殘兵,哪能跟我大魏的兵相比?這樣的部隊,上了戰場也是群烏合之眾,我要來何用?白白浪費糧食!」
「郭將軍,你有所不知。」鄧艾正說道:「蜀國偏安一隅,之所以能迅速增強國力,就在於他們獲得了大量的人口。我大魏的武皇帝引鮮卑、匈奴關中,這也是為了獲得人口;這十萬吳兵戰鬥力很弱,但用來屯田,用來運糧還是綽綽有餘。如今,這批吳兵就在眼前,我唾手可得,若將其讓給蜀國,豈不可惜?」
「鄧將軍深謀遠慮,末將佩服!」胡質心悅誠服地說道:「這批吳兵滿懷希地撤往滁水,若蜀軍前去追趕,就相當於斷其生路,他們必會以死相拼,我仍可藉此消弱蜀軍,可謂一舉兩得。再者,諸葛瑾、全琮、朱然等人經百戰,雖然他們屢敗於姜維,仍是不可多得的將才。若他們能投我大魏,必會死戰蜀軍,我何愁不能擊敗姜維?」
「我看未必。」鄧艾搖搖頭說道:「現在的吳兵已是驚弓之鳥,有一點點風吹草就會狼狽逃命,想靠他們死戰蜀軍,誠為難矣!」
「鄧將軍,你的意思是……」
「哼!蜀軍的哨探遍布江北,只要吳兵有了北上滁水的異,含山和歷的蜀軍必會傾巢而出。姜維不會允許這些吳兵逃過滁水。因此,我得稍稍轉移蜀軍的注意力,將蜀軍至埠水或舒縣,這批吳兵方能功退往滁水。」
鄧艾說罷,眾將無不點頭稱讚。
鄧艾令道:「郭淮、王雄,你二將引五千騎兵過埠水,在舒縣城外往返巡邏,做出切斷含山蜀軍糧道的陣勢,若蜀軍騎兵殺來,可緩緩退回埠水。」
「諾!」
「毋丘儉、諸葛誕,你二將引一萬兵馬,一路偃旗息鼓,屯於巢湖以東的鼓山,做出沿小道進兵,襲含山的陣勢,若蜀軍殺來,可退回舒城。」
「諾!」
「胡質、樂綝、張虎、赫凱,你四將各領一萬兵馬,屯於夫山,做出掘開濡須水的架勢;若有蜀軍殺來,務必死戰,我自有兵馬接應。」
「諾!」
幾將出寨后,鄧艾對去卑說道:「右賢王,蜀軍極有可能兵進巢湖,這正是你雪恥的最佳時機。我給你五千騎兵,為巢湖的步卒斷後,你敢去否?」
「有何不敢?」去卑不屑地說道:「蜀軍若來巢湖,必是含山城中的步卒,其大隊騎兵,很難經過濡須水岸邊的小道,本王可全殲前來的蜀軍。」
「甚好!就請右賢王即刻領兵前往,本將在舒城恭候捷報。」
去卑離開后,鄧艾又說道:「黃將軍,你可領一萬兵馬,在烏江與滁水的匯屯紮,做出攔阻吳兵渡河的陣勢,若吳軍大隊趕來,立刻協助其渡河。」
黃權猶豫了一下,還是領命而去。
其實,鄧艾知道黃崇痛恨吳國,也知道他不會與蜀軍戰,他故意派黃權去往滁水,其間大有深意。
黃權屯兵於滁水,蜀軍和吳軍的哨探皆會探知。蜀軍知道黃權與吳國有仇怨,因此,在蜀軍看來,黃權必是為阻截吳兵而來,自然會放心大膽地任由吳兵去往滁水,並不會追得太急。
鄧艾在巢湖虛晃一槍,做出襲含山的架勢,含山的蜀軍便不敢輕易追擊諸葛瑾;此時,歷只有一萬兵馬,縱然全軍出擊,面對敗逃的十萬吳兵,必會有所顧忌。
如此一來,吳兵必能順利地渡過滁水,鄧艾的目標即可實現。
魏軍各路兵馬出的同時,江上的暴風雨逐漸減弱,蜀軍戰船紛紛起航,直奔建業而去。
正是由於連日的暴風雨,城外巡邏的俄何不得不紮營休整。騎兵的威脅消除時,劉纂、騰胤等人率領的步卒,終於找到機會,功地進建業城中。
與此同時,諸葛瑾派出的信使游過長江,趁著建業城外蜀軍空虛的間隙,功地將信送至孫權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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