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樣,那就跟當時的吳國一樣,讓魏國民間的「魏五銖」變「大漢萬年」,讓魏國的世家財閥將手中的銖錢全都換「大漢萬年」!」
「陛下,吳國國銅礦不多,他只敢鑄「當值五百」,不敢濫發銖錢,我用此法自然可行。然,魏國國力強盛,絕非吳國能比。他的商品無法與我大漢競爭,必會想盡辦法彌補貿易上的虧空。當前,魏國的兩座大型銅礦即將投產,銅錠必會大量地鑄造出來。如果兩國銖錢實現互換,魏國必會濫發「魏五銖」;若保持現狀,魏國極有可能盜鑄「大漢萬年」,我得儘早應對才是!」
「孟大人,你的意思是……我得儘快換髮新幣?」
「陛下,僅僅換髮新幣還不行!」孟正說道:「陛下,因為我大漢的國力正在增強,發行大額銖錢勢在必行。同時,我也要儘快換髮新幣,防止魏國盜鑄銖錢的流。」
孟說罷,劉閃立刻陷沉思。
古時,各種金屬的冶鍊已經興起,就算最容易獲得的「鐵」也是稀有品:在唐代,全國的鑄鐵產量才一千噸,到了宋代,全國的鑄鐵產量也不過四千噸。
由此可見,要維持一個貨幣的幣值穩定,在防止私鑄和盜鑄的前提下,必須採用較為稀有的金屬鑄造貨幣。
其實,在當前直至一千多年後的清代,各朝各國普遍流通的錢幣,幾乎都是由銅鑄:比如漢武帝時期,抗擊匈奴的衛青賞黃金20萬斤;又比如王莽執政時期,宮廷藏金多達140噸;
這裡所說的「金」或「黃金」其實都是銅!在這個時代,本就沒有那麼多的黃金被冶鍊出來,就連銅也極為稀有。因此,一個錢幣中含有的銅的價值,實際上與它的購買力基本相當,這就能維持價的長期穩定。
就如劉備川初期,因為銅的不足,就發行「當值一百」的大面值銖錢,強制掠奪蜀中的財富;近兩年吳國的困難時期,孫權發行「當值五百」,其用意也是掠奪民間的財富。
因此,鑄造的銅錠不足,或是銅礦被大量地開採並鑄造銖錢,這都會引起價的波,最終的難者必定是後知後覺的百姓。
在這個時代甚至一千多年以後,銅最適合鑄造銖錢,但卻不適合鑄造大額銖錢。比如,騙取一個魏國的「小卒」69800銖,這至得裝兩大鑼筐!就算用等量的銅鑄造一個大額銖錢,它即不方便流通,也不適合兩國間的貿易。
當前能冶鍊的金屬中,金、銀特別稀有,用它鑄造大額銖錢自然可行。不過,還是沒有從本質上解決盜鑄和私鑄的現象。
當然,劉閃也不捨得用金、銀來鑄造銖錢。
「孟大人,依你之見,我如何才能鑄造大面積的銖錢,又能有效防止盜鑄或私鑄?」
「陛下,微臣暫未想到辦法。不過,可以借鑒我大漢銀行的存款憑條,或是百姓間使用的稅契。」
「紙幣?真有你的!朕忘得一乾二淨!」劉閃哈哈大笑道。
這個時代的貨幣,可以說是「銅本位」:各國正常發行的銖錢,將它重鑄任意一國的銖錢,雖是私鑄,但它的購買力並未發生變化,始終是相應數量的銅的價值。
孟的做法確實大膽,它竟然拋棄了當前的「銅本位」,跳過了後世的「金本位」,直接發行紙幣!
紙幣要獲得本國百姓以及魏國商旅的認可,它必須以強大的國力、良好的國家信譽為保證。
「陛下,百姓能認可大漢銀行的憑條,也能認可紙制的稅契,必能認可大漢的紙幣。」孟肯定地說道:「紙幣雖然容易損壞,但我大漢生產的紙張雜質,潔度高;若能稍稍將其加厚,增加其度和韌,再輔以特殊的印製方法,或是加蓋特殊的印璽,必能獲得百姓的認可。」
孟解釋一番,劉閃默默地點了點頭。
現在的印璽,其實可以看原始的「雕版印刷」。到了唐代,這種印刷技才開始普遍使用。正是「雕版」獨一無二的特,其防偽程度非常高。
「陛下,我大漢的紙張質量極佳,這是第一重防偽;使用獨一無二的雕版印刷,這是第二重防偽;我在印紙幣之時,還可借鑒西織的套版、獨一無二的彩調配技,這就是第三種防偽。這樣一來,我可徹底杜絕民間和私鑄和魏國的盜鑄,從本上保證我大漢的經濟穩定。」
「甚好!」劉閃佩服地說道:「孟大人,你已經有了極佳的應對方案,裡卻說「暫未想到辦法」,何必如此謙虛嘛?」
「陛下,以銅鑄幣,乃是千百年來的傳統。只有陛下認可「以紙印幣」,微臣才有必要講明防偽措施,所以……」
「好!朕對「以紙印幣」十分滿意」劉閃正說道:「我有了防止魏國盜鑄之法,在省下本國銅錠的同時,更應該擴大銅礦的開採,然後回收本國銖錢,改鑄「魏五銖」,將它們全部投放到魏國市場。」
「陛下,微臣正是此意。」孟補充道:「我攪魏國的市場之後,不論那些世家大族還是普通百姓,都會想法設法持有我大漢的紙幣。此時,我又可低價回購其銅錠,以做他用。」
在劉閃了解的知識中,銅的價格比鐵高得多。然而,在這個時代,如果全部推廣紙幣,銅也將失去它應有的價值。想到這裡,劉閃不解地問道:「孟大人,我不用銅鑄幣,將其回收又有何用?」
「呃……這個……微臣不知……」孟一臉的茫然,如實說道:「陛下的太學教材中,曾寫有「銅的電阻低於鐵和鋁,是優良的導,適合製作導線」,微臣雖然不明其意,但能覺到銅的價值,所以……就打算趁低價將其回收。至於的用途,微臣實不知曉。」
劉閃點點頭,並沒向孟介紹銅的用途,也沒否認他的做法,卻若有所思地盯著艙外。
有鑒於此,孟又說道:「陛下,魏國地大博,特別是東部和東南部的千里平原,水源充沛,特別適合稻米種植,我可打擊魏國這一地區的農業種植。」
「哦?魏國國力強盛,如何才能打擊它?」劉閃饒有興趣地問道。
「陛下,我國主要購買魏國的糧食、藥材、蠶繭等商品,這是魏國與我貿易的主要收。我可暫時停止購買稻米,再派細作潛魏國,就說……就說我大漢的百姓,都不喜歡北方品種的稻米,只喜歡南方品種的稻米。這樣一來,魏國必會向我購買南方稻種;在這之後,我立刻恢復稻米購買,爭取用半年時間,大量買走魏國的稻米。只要我在稻種上做點手腳,魏國立刻就會陷糧食短缺的境地。」
「孟大人,你是想效仿越王勾踐,將煮的稻種賣給魏國?」
「回陛下,正是如此!」孟肯定地說道:「稻米種植和季節極強,錯過之後無法補種。等到來年,我再派出騎兵,襲擾魏國東部和南部的稻米種植區。如此一來,只需兩年時間,魏國的存糧必會告急,我此出兵擊之,一戰可定。」
「孟大人,從戰上來說,你這一招非常有效!」劉閃肯定地說道,但並未同意孟的做法:「孟大人,現在的魏國百姓,就跟之前的吳國百姓一樣,他們終將為大漢的百姓。若是用你這一招,魏國就算再缺糧,他的軍中仍然不會缺糧,苦的仍是百姓。」
「可是……魏國的國力太強,若不用點非常手段,若不能快速削弱其國力,我大軍的北伐將非常艱難啊!」
「孟大人,還是再想想其他辦法。」劉閃正說道「孟大人,我用賭博或詐騙的方式,騙走的是魏國境世家財閥的財富,他們最多傾家產卻不會死;若是把矛頭指向魏境的普通百姓,我就算佔得魏國的土地,也會失了民心。」
「可是……除此之外,微臣暫未想到更好的辦法啊。」
「呃……比如,我可派出細作前往魏境,就說……就說我大漢的百姓每日兩餐都能吃飽,每月都能吃到豬,魏國百姓來我大漢。」
「陛下,不用編謊話吧……」
「謊話?」劉閃不可置信地問道:「孟大人,難道……我大漢的百姓還沒有吃飽飯?」
「不,陛下,不是!」孟趕說道:「陛下,我大漢沒有農業賦稅,百姓只要勤於耕種,他們全都能吃飽!很多百姓都改了一日三餐,很多百姓十天就能吃一次豬,大城的百姓,幾乎每天都能吃到。」
「這樣豈不更好!若要針對百姓,我還是以遷居為主。」劉閃滿心期待地說道:「魏國集重兵於淮水,但在東南沿海地區防薄弱,我可定期派出戰船,將願意遷居的百姓接到長江以南,這樣一來,揚州和荊州的人口就能迅速獲得補充。」
孟點點頭,劉閃突然起,一把搶過貂蟬手中的鏡子:「妃,朕說過,這東西真的有毒!不要經常拿在手上玩!」
劉閃上次就說這東西有毒,但很快就被鄧芝的船隊轉移了視線,也沒有詳加解釋。
或許是劉閃沒有強烈的反對,或許這鏡子的反效果實在太好,幾個嬪妃全都不釋手。
此時,劉閃再次指出這東西有毒,並且不像開玩笑,幾個嬪妃無不大驚失,趕把自己的鏡子放在桌上。
劉閃握著鏡子,小心地刮下它背面的一層反質,仔細觀察后說道:「這應該是水銀鏡,它真的有毒!不過,若是稍加改進,或許能賺一大筆錢。」。
她是被男友設計推下樓的超級特工,意外穿越,將他救下。 他是冷血無情的冰山王爺,遇見她,將從冇有的溫柔都給了她。 原本以為他與她會攜手一生,看日升日落,誰知他卻被害摔下懸崖。 她淡笑“若無他,誰陪我看儘這世間繁華。”轉身亦跳下 蒼天垂憐,再見他時,被人欺辱,癡癡傻傻。 無妨,他還有她。 看她為他報血仇,平天下,隻為答應給他一個家。...
現代青年王冰穿越回明朝,竟把自己坑成了萬曆的小舅子! 可外戚也照樣能夠執掌羽林,管軍治民! 西平寧夏,北收河套; 東逐倭奴,南消土司...... 在王冰這個大明冠軍侯的征伐之下,漢家榮光再耀寰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