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
孫權的出逃,將漢軍平定江東的時間提早了好幾個月。此時,司馬懿已經悄無聲息地來到合。
「太傅,蜀軍剛剛拿下江東,現在很快就到秋季,姜維絕不會輕易興師北進,為何急著向蜀國示弱?」畢軌不解地問道。
「太傅,蜀軍立足未穩,濡須口空虛,我應該立刻發兵搶佔此地。否則,我戰船再也難以江!若讓蜀軍布置好長江防線,我再難兵進揚州啊!」
「此事,鄧將軍沒有向你們解釋?」司馬懿心有不悅,卻未表出來,饒有興趣地著正在施工的巢湖西岸。
跟隨司馬懿前來的共有五千多人,然而,這並非魏國的大軍,而是各地的世家大族。
當初,樊城的貿易剛剛開通時,曹爽仗著自己的權勢,在樊城設下關口「雁過拔」,他十取其一的做法,早就讓國的世家大族心生不滿。
司馬懿誅滅曹爽三族之後,在巢湖建立貿易港的呼聲越來越高,司馬懿經不住國世家大族的力,只得咬牙同意,並親自前來布置淮水一線的防措施。
鄧艾角了,並未說話。
衛瓘呵呵笑道:「畢將軍,如今,我與蜀國休戰,兩國再無兵戈;巢湖的貿易一旦開啟,兩國可以互通有無,從此國安民樂,豈不哉?」
「不錯!聽聞蜀國的阿斗財如命,國的眾將也財如命。我與蜀國擴大貿易之後,那些將軍都有錢賺,咱們也有錢賺,為何要爭個你死我活?」崔贊也笑道。
「二位所言甚是!」何曾呵呵笑道:「阿斗跟他父親一樣,以大漢自居,屢屢興兵犯我大魏,所圖者不過有二:名也,財也!今,我在國書上就姑且稱他為「漢」給其名,再擴大貿易給其財。阿斗即得名,又得財,自然會罷兵離去。再說了,巢湖貿易港一旦開通,咱們都有錢賺,何樂而不為?」
「兩國休兵,對大家都有好。」陳佐也期待地說道:「蜀軍戰船眾多,早晚一天能殺淮水。就算我守住淮水又如何?蜀軍仍然可以沿著海岸線而上,我東南沿海幅員遼闊,無險可守。今,我僅僅以一個巢湖貿易港,就輕易阻住蜀軍的四千戰船,還有何計比此更妙?」
畢軌和張虎略微表現出不滿,立刻就被陳郡的何家、清河崔家、河東衛家、潁川陳家群起而攻,二人再也不想反駁,其他幾個將領心有不滿,卻只能心有不甘地閉了。
「鄧將軍,你怎麼看?」司馬懿問道。
「太傅,末將以為,蜀軍戰船眾多,我很難守住埠水沿岸的舒城。不過,幸得滿寵將軍在六年前修築合新城,只要再有三個月,新城的擴建一旦完畢,末將有信心守住合。只要合在我手中,蜀軍必會瞻前顧後,絕不敢北上淮水。」
「合新城,遠離江岸,孫權水師雖然強大,卻不得不棄船與我陸戰,新城能擋住孫權的數次進攻,這不足為奇。」司馬懿點點頭說道:「然而,姜維狡詐,蜀軍又善陸戰,更有強大的騎兵支援,千萬不可大意!」
「太傅放心,末將擴建新城之後,我深挖護城河,高築城牆,在城中屯足兩年之糧,再做好防鼠、防炸的措施。如此一來,縱然姜維萬般狡詐,只要我閉城不出,他也無可奈何。」
「據說,阿斗手上有一支戰力超強的神部隊,這支部隊中,各個兵卒的軍職皆是校尉;我也聽聞,這支部隊在富春,曾以三十人擊潰孫權的兩千大軍,此事可有之?」
「回稟太傅,確有此事!」鄧艾鄭重地說道:「建業之所以快速失陷,皆因這支部隊早早地混城中,接連燒毀三座糧倉,就連孫權的皇宮也遭到威脅,他這才倉惶逃走。太傅放心,末將必會做好防範措施,阿斗絕不可能混城中。」
司馬懿未置可否,不屑地盯著鄧艾,明顯有所質疑。
鄧艾見狀趕說道:「太傅,新城一旦擴建完,末將必會指派一萬親兵城。這支兵馬曾跟隨末將屯田多年,各營各部,兵卒將領之間彼此識,外人很難混其中;目前,這支部隊正做為二線之援兵,此刻正在彭城練兵,沒人知道他們會擔負守城重任。」
「太傅,另外,末將正在施水和水的江面打樁,工程一旦完工,江面只有狹窄的水道可以通行。過往的商船,經過十幾道嚴格查驗才能淮水,縱然蜀軍的戰船再多,他們也無法沿著巢湖而上。」
「甚好!」司馬懿點點頭說道:「不過……蜀軍的騎兵……我不想看到他們再次兵進虎牢關!」
「太傅放心,末將定當在各渡口日夜警戒。縱然蜀軍的騎兵繞到淮河,他們也無法扎筏渡江。」鄧艾說到這裡,卻又憂心忡忡地說道:「太傅,末將能防淮水和合。然,若蜀軍以戰船沿著海岸北上,我還是防不勝防啊!」
「沿海而上,說得容易,做起來難!」司馬懿不屑地笑道:「就算蜀軍從長江口海,戰船沿海而上繞到淮水以北,這至需要一個月!其糧草無法補給,兵卒戰馬久居船上亦會全浮腫,毫無戰鬥力可言。屆時,我軍商船可隨時掌握蜀軍的向,只要他們海,我就會派騎兵嚴監視海岸,姜維絕無可能從海上登陸。」
司馬懿說罷,卻見一支千餘人的百姓扛著鋤頭、鐵鍬、竹簍等來到巢湖東岸,不由得皺眉頭。
「太傅,我已與蜀國商議好,巢湖西岸是我國商旅的集散地,東岸則歸蜀國;據他們提的興建計劃來看,他們將修建數十個大型倉庫和驛館,與我基本一致。」
「看來,阿斗對兩國間的貿易上心嘛!這才三日不到,他就迫不及待地派人前來。」
「太傅,不僅如此,阿斗還在派人拓寬濡須水。屆時,兩艘樓船也能相向而行;因揚州初定,民遍野,阿斗已向我兩千萬斛稻米、小麥和黃豆,首批的二百萬斛,半月就可裝船起運,這些都需經過濡須水。」
司馬懿聽罷,明顯有些不悅,何曾卻滿不在乎地說道:「太傅,我賣給蜀國的糧食,皆是兩年前的陳糧。這批糧食已有蟲蛀損壞之象,若不及早騰空倉庫,今秋新征之糧將無法庫。我大魏地大博,糧倉充盈,蜀國心甘願以高價買我陳舊之糧,我何樂而不為?」
何曾說罷,崔贊也笑道:「太傅,自從我效仿蜀國改革市場,以銖錢回收百姓餘糧,我大魏百姓的種糧積極極高,糧倉兩年便滿!如今,我秋收在即,只有騰空糧倉,繼續收購百姓餘糧,才能持續激發百姓種糧的熱。否則,百姓的糧食沒人徵收,來年就不再有人種糧。」
「不錯,崔兄說得對!百姓賣糧有了銖錢,我再從蜀國運回的布匹帛,酒香料,賣給百姓再賺一次錢,百姓的銖錢被掏空之後,又會努力地種糧換錢!如此一來,大家都有錢賺!百姓有了新服,有酒喝,也會擁護我大魏!周而復始,生生不息,哈哈哈!」
「香料?何種香料?」司馬懿饒有興趣地問道:「香料不是產自西域麼?蜀國何時出產香料?」
「太傅,你就有所不知了!」崔贊哈哈笑道:「昨夜,太傅吃的烤魚,正是有了蜀國特有的辣醬,烤魚才變得香飄四溢。不過,他們蜀國人真會,我上月進的那批鐵鍋和「饅頭專用」,剛剛上市就被哄搶一空。」
「饅頭專用……這又是何?」司馬懿疑地問道:「我大魏盛產麵,為何要購買蜀國的麵?」
「太傅啊,你又有所不知了!我大魏的麵只能做麵餅,若是做饅頭必會發酸;而蜀國的麵很是奇特,做出的饅頭又胖又大,鬆可口,只是偏暗,品相比不上我大魏;嘿嘿,每頓的早餐,若配上蜀國出產的泡菜和鹹鴨蛋,這簡直就是人間味!」
「確實如此!我大魏的饅頭口不佳。而蜀國軍中的早餐,早就換了米粥和饅頭。饅頭一鍋可出十籠,一籠可出三十個,比烙麵餅快了幾十倍,難怪蜀國經常打勝仗。」
「對了,你們還不知道吧?蜀國的紅糖和白糖明年就能上市,我已向魏騰預訂了兩千斤白糖、兩千斤紅糖。等到運回大魏,我再翻十倍售出,又能賺一大筆。」
「何兄,莫非……你也定金了?」崔贊謹慎地問道:「魏騰不是說……只給我崔家供貨麼?」
「崔兄,魏國那麼大,錢你賺得完麼?」何曾不以為然地說道:「對了,你跟魏騰訂了多?價格如何?」
「不瞞何兄,我也訂了兩千斤白糖、兩千斤紅糖;紅糖一千二百銖一斤,白糖三千銖一斤,總價八百四十萬銖,已付一半貨款做為定金。」
司馬懿聽得兩眼發直,一個近侍低聲說道:「太傅,魏騰派人送來的紅糖和白糖樣品,幾位夫人全都品嘗過,確實香甜醉人,們全都讚不絕口;公子各訂了三千斤,最晚明年的六月,這批貨就能運抵和河東。」
「那個不長進的逆子!他何時訂下的?」司馬懿不悅地說道:「我司馬家族世代為,豈能滿銅臭?」
「太傅,夫人和公子都在說,現在的時代不同了!有做、有錢賺、有酒喝、有糖吃,這些比什麼都強!」
「罷了!你回去轉告夫人,讓他們翻二十倍賣出。」司馬懿說罷,又好奇地問道:「對了,蜀國還有什麼稀罕之?」
「稟太傅,王大人已經去往蜀中考察,相信很快就能帶回消息。」
「甚好!」司馬懿突然提高嗓音,厲聲喝道:「自今日起,誰敢把貨賣到和河東,休怪老夫不客氣!」
幾人說話間,突見幾匹快馬往巢湖西岸奔來,後面十幾匹快馬追不捨,不時往前方出箭矢。
「太傅,後方的騎兵打著「關」字旗號,必是蜀軍的騎兵。前面被追的好像……好像是呂睦和呂琮,另外幾個應該是朱家的人,我要不要去救?」
「敵人的敵人,自然是朋友!」司馬懿毫不猶豫地令道:「郭淮……」
「末將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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