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后,幾匹快馬風馳電掣般沖盧縣,門口的魏兵得知四人的份后並未阻攔,而是押著四人前往治所大殿。
「濟北王劉貌,獲悉太傅駕臨,未能親迎,還請太傅恕罪!」劉貌拱手行禮后,不停踢打著地上的劉熙、劉懿和劉敦,奈何三人已經醉得不省人事,還吐了一地,弄地殿臭氣熏天。
「罷了!」司馬懿冷冷地問道:「見了本太傅,為何不跪?你等可知罪?」
「回稟太傅:當年文帝禪之時,特準我父皇沿延天子禮儀,我等見文帝亦無需下跪。今,雖有太傅親臨,我等亦無跪拜之理。」
劉貌的答話不卑不,司馬懿也懶得計較跪與不跪,厲聲問道:「你等可知罪?」
「未知太傅駕臨,未能親迎,我等知罪!」
「就這點罪?」司馬懿不屑地哼道:「若是這點罪,本太傅會勞師眾來到濟北?」
劉貌滿臉愕然,司馬懿猛拍桌子,厲聲喝道:「還不從實招來?私藏兵,私屯糧餉,可是準備謀反?」
「太傅……冤枉啊!我劉貌,文帝垂憐獲封濟北王,自到封地以來,無不奉公守法,哪敢謀反?」劉貌說罷,又一臉茫然地說道:「不知太傅聽到什麼閑言閑語?這謀反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啊!我這小小的濟北王,封地不過萬餘老弱百姓,哪有這等本事啊?」
「不見棺材不落淚!」司馬懿憤憤地問道:「既然你未謀反,那牛欄山的中,你私藏的兵如何解釋?你私藏的炸彈如何解釋?你私藏的幾百萬斛糧食作何解釋?」
劉貌見瞞不下去,臉上大驚,急忙問道:「太傅……你……已經知道牛欄山的山?」
「說吧!還有哪些同黨?又與蜀軍如何策應?準備何時舉事?你若能老實待,本太傅尚能保你一家無憂,否則……休怪我大刑伺候!」
「太傅饒命……太傅饒命……小的招了,小的全都招!」
司馬懿滿意地點點頭,劉貌長吁口氣,緩緩說道:「不瞞太傅:牛欄山中之事,衛尉辛敞、大司空趙儼、史中丞荀俁、太常荀適、太僕荀紹、散騎常侍杜基、黃門侍郎荀閎,以及劉曄、呂翻、程武、杜會、郭敞等人全都知道;鄧艾、滿寵、郭淮、郭深、荀適、陳佐等人也知道……」
「胡說八道!」司馬懿氣得猛拍桌子:「你是真不想活了!」
「太傅明察,小的句句屬實……」
劉貌所說的這些人裡面,鄧艾、滿寵、郭淮、陳佐在軍中擔任要職,其他人要麼在朝中位高權重,要麼就是出於世家大族,其中許多還是士族出。
若說他們知道劉貌私藏資並且不報,司馬懿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
「休要狡辯!還不從實招來!」司馬懿厲聲喝道:「再敢胡說八道,死路一條!」
「太傅,我劉貌不過是小小的濟北王,無權無勢;要做這種事,自然要上下打點一切啊,特別是守衛在淮水的鄧艾將軍和郭淮將軍!若不是他們網開一面,我的炸彈如何能運到濟北?若不是大司空趙儼幫忙,我如何能籌集到如此之多的糧食?」
劉貌這麼一說,司馬懿簡直是怒氣衝天,正要發作,劉貌又說道:「太傅,我只是小小的濟北王,若不是劉曄幫忙籌集十條商船,我如何能從蜀軍手中得到那種特殊材料?這一切的一切,全靠大家幫忙啊!」
「劉曄?他會幫你出船?」司馬懿越發惱怒,突然問道:「慢著!你剛剛說的「特殊材料」,這是何?立刻從實招來!」
「回稟太傅,當然是酒麴啊!」劉貌說罷,突然臉大變,趕跪地認罪:「太傅饒命,太傅饒命啊!武皇帝曾頒布過酒令,止任何人私下釀酒……小的也是見財起意,這才沒忍住,太傅饒命啊!小的只是在挖準備材料,現在才釀出一點點,太傅饒命啊……」
「你……你在牛欄山開山鑿,屯集大批糧食,就是為了釀酒?」司馬懿狐疑地問道:「我搜查山時,並未發現釀酒,你如何釀酒?」
「太傅有所不知:蜀國人之所以能釀出味的二鍋頭,皆是用了特殊的酒麴,釀酒材也與尋常不同,其配方更是玄妙,小的好不容易都湊齊這些資;太傅也知道,釀出二鍋頭必能財源滾滾,這些自然不能公開示人,小的才全部藏在山中,請都督大發慈悲,饒命啊!」
劉貌面誠懇,說得頭頭是道,司馬懿已經信了三四。因為司馬懿也知道,釀酒需要大量的糧食,這也是當年,曹止私釀的主要原因。
司馬點點頭,又不解地問道:「既然是釀酒,為何中私藏有兵?竟然還有炸彈!這寶貝,本太傅都無法弄到!」
「太傅明查啊!濟北匪徒猖獗,小的略備兵,只為自保;至於那批炸彈,乃是開山鑿所用!若是一鋤一鏟,這得鑿到何時啊!」
劉貌說到這裡,司馬懿已經信了五六,接著問道:「你說釀酒材藏於山,可敢與我一同前去?若你真在中釀酒,本太傅絕不怪罪,還大大有賞!若你在中釀不出酒,必是聚集資,試圖謀反!」
「小的不敢瞞,現在就與太傅前去,請太傅明察!」
「如此甚好!來人,備馬!哈哈哈!」司馬趕起,不屑地瞪著殿人事不省的三人:「來人,將他們帶到寢殿歇息,不得怠慢!」
牛欄山,位於盧縣以東大約二十里,屬於泰山余脈的一座小峰。在這遼闊的華東平原上,濟、濟北、山、東海四「國」,唯有濟北「國」的東部臨近泰山。
幾十騎快馬一路疾馳,不到半個時辰就抵達牛欄山。
在一群侍衛的跟下,劉貌引著司馬懿鑽中,見中人員及資並未損,這才如釋重負地拍拍口。
此時,司馬懿見到中存糧甚多,自然也大吃一驚,卻不聲地問道:「山極大,屯糧頗多,卻未見釀酒,你如何釀酒?」
「太傅,請隨我來!」
劉貌說罷,鑽出山,一行人繞著牛欄山步行千餘步,又鑽另一個的口。
「原來,此別有天!」司馬懿嘖嘖稱奇。
此與屯糧之略有不同,它是依山而建,頂部留有許多通氣口和採口,只要是白日,只需點上幾盞火把,的一切皆清晰可見。
中,一些人正在將混有酒麴的粟米投酒槽發酵,也有人在蒸煮初漿,酒香四溢,幾十壇釀好的二鍋頭擺得整整齊齊。
「太傅,二鍋頭的配方和釀製之法,小的花了很多心思才弄到,幾乎已經傾家產!幸得朝中、軍中的舊友大力資助,好不容易才將酒坊開起來,自然得萬分保,還請太傅勿要怪罪。」
司馬懿點點頭,饒有興趣地打開一壇,聞了聞后說道:「不錯!二鍋頭的釀製之法,乃蜀國人的最高機,幾乎與炸彈相同。你能弄到釀造之法,又有渠道弄到蜀國人的炸彈,此功勞不小!」
「太傅,小的不敢求賞,只要太傅不怪罪,小的能釀酒賺點錢,這就心滿意足了,還太傅全。」
司馬懿繞著尋了一圈,並未見到其他的可疑之,這才命人取來一個酒碗,倒出一碗后,迫不及待地送口中,卻又皺了皺眉頭。
「此酒確實是二鍋頭。不過,與蜀國人釀的口大不相同,簡直天壤之別!」
「太傅說得沒錯!」劉貌趕解謎道:「聽蜀國的釀酒師所言,蜀國的二鍋頭口純正,是用的水不同。只有蜀國赤水河畔的水,才能釀出回味綿長的醬香型;咱這裡鄰黃河,水質差了許多,二鍋頭的口自然比不上蜀國。」
司馬懿微有不悅,劉貌趕說道:「太傅,小的已經試過,若是在巢湖沿岸取的水,就能釀出二鍋頭,可還是釀不出醬香型。不過,能釀出二鍋頭已經能大賺一筆,小的正在設法籌集一批船,希能到巢湖取水,可惜……唉……」
「要到巢湖取水,所需船隻甚多。至需要一百條,無人敢借,是吧!」司馬懿呵呵笑道。
「太傅所言極是!小的勢單力薄,人微言輕,也只能就近取水。雖然口不佳,但五百銖一壇,還是能賣出去。這不,劉曄已經給我訂了兩千壇,下月就要貨。」
「不錯,不錯!」司馬懿滿意地笑道:「這個酒廠,我給你兩的份;再給你二百條船去巢湖取水,要釀就要釀好!」
「可是……太傅……這樣不太好吧……這個酒廠籌備之初,很多人都投了錢,小的不敢擅自做主,還得與眾多文武商議,然後才能回復太傅。」
「嗯?」司馬懿不悅地哼道:「不論他們投了多錢,你雙倍還給他們,他們敢說個「不」字?錢從我這裡取就行!你也知道,現在釀酒也不賺錢,若是太多的人分錢,大家都沒錢賺,你明白?」
「可是……小的要經常去巢湖採購酒麴和其他配料,必須得經過淮水,若是鄧將軍、郭將軍他們為難……」
「他敢!」司馬懿不屑地說道:「以後,你的船打本太傅的旗號,我看誰還敢為難!」
「若有太傅的大力支持,小的自然放心,不過……」
「有話直說!」
「太傅,糧食久存山中,容易霉變,極易影響酒的口。既然這個酒廠是太傅所開,小的以為,應該做大做強,不該像現在這般小打小鬧,最好能搬到盧縣城中;另外……太傅最好能再借點錢,小的再多招人手,多培訓技師,盡量加大規模。」
「如此甚好!要多錢,儘管開口便是。一月,這個酒廠只能有你我二人,明白?」
「多謝太傅提拔,小的將竭盡所能,必讓太傅滿意。」
「甚好,甚好!」司馬懿大笑道:「你有門路弄到蜀軍的炸彈,甚好!我再給你一筆錢,你以擴大生產,開山劈石為由,多多為我採購炸彈,哈哈哈!」
「太傅,這……炸彈可不便宜啊!得五千銖一枚,恐怕……那個蜀國人也不敢多賣啊?」
「你給他一萬銖一枚,再去活活,他敢賣多,我就敢買多,錢不是問題!」
「既然如此,那……小的就去試試,盡量幫太傅多買。」
「好,好,好!隔壁的二十個炸彈,本太傅就先帶回去。」司馬懿呆在中多時,早已有了醉意,出到外,鄙視地瞪著破舊的山,欣喜地說道:「錢不是問題,一切都不是問題!只要你好好為我辦事,一切都不是問題!哈哈哈!」
盧縣城頭,幾人盯著司馬懿的大軍離去,全都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
劉貌卻平靜地說道:「此後,司馬懿隨時會派人巡查。城就大張旗鼓地征糧釀酒;做好的麵餅全部存於側中,務必保證三萬騎兵之一月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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