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吳之戰大獲全勝,對於大漢的君臣百姓來說,這個新年,註定是個不同的新年。
正月十五,各郡縣的治所,新的徵兵榜文讓人無比興,前往應徵者絡繹不絕。
「兵者,國之大事也。」陸遜嘖嘖贊道:「尚武的大秦能一統六國,先漢武皇帝北擊匈奴出漠北,也是因為尚武。今,大漢之君臣百姓人人尚武,漢室可興也。」
「陸兄所言甚是!孫權治下,民不聊生,人人逃避兵役,縱然吳國良將如雲,麾下卻無強兵,焉能不敗?」
「若不是親眼所見,全某也不會相信。」全琮一臉懵地盯著治所外,不解地說道:「為了爭搶當兵的名額,大打出手者,賄賂員者比比皆是,簡直就是奇跡。」
「大漢的徵兵竟然是這副模樣,簡直難以置信。」朱然也欣喜地說道:「司馬懿、滿寵或鄧艾若是知道,恐怕得瑟瑟發抖啊!若我也能帶這樣的兵,何愁不能大勝魏國?何愁不能建功立業?」
「父親,明日我等去往都復命,依你之見,咱能封個什麼將軍?不會就封個校尉吧?」施績滿臉期待地問道。
「我常年敗於姜維,能封個校尉也是不錯。」朱然滿不在乎地說道:「校尉又如何?能帶領這樣的兵上戰場,陞加爵,不過彈指之間。」
「陸兄,諸葛兄,依你之見,明日能封個什麼?你們可是丞相和大將軍啊,陛下不可能只給個校尉吧?」吾粲狐疑地猜測道。
陸遜笑了笑,滿不在乎地說道:「陸某數敗於姜維,又是降將,只要能領兵殺敵,我不介意做個校尉。」
「陸兄,應該不至於吧?魯淑、顧譚、顧承也是降將,但魯淑已被封了水軍左都督,顧氏兄弟也封了四安將軍,陸兄絕不可能只封個校尉!」
「無所謂。只要能領兵伐魏,就算封個校尉,有這樣的兵,一個營足以建功立業。」陸遜自信地說著,估算時間后說道:「今夜,都城的華樓,有一場《霸王別姬》上演,這可是好戲,我等絕不能錯過。」
聽聞陸遜又要去看戲,朱然和胡綜等人興緻全無,怏怏地往一家火鍋店而去。
次日,都,崇德殿,除了部分留守軍中的將領外,滿朝文武匯於一堂,前來複命的十幾個將領面凝重,心頭五味雜陳,全都對今日的冊封充滿期待。
「我大漢再添數十良將,兵強馬壯,國庫充盈,民心思戰。朕與大將軍商議之後,特於今日冊封新將,壯國威,振軍威,擇機北伐,以安天下。」
劉閃說罷,兩名侍手托聖旨,孫玄朗聲念道:
「大漢皇帝告曰:前吳國左丞相陸遜,足智多謀,博學多才。石亭一戰,以寡敵眾,大破曹軍,特封二品輔漢將軍,華亭侯,假節,位視三公。」
「陛下萬年,大漢萬年!」
陸遜領旨謝恩后,孫玄繼續念道:
「大漢皇帝告曰:前吳國大將軍諸葛謹,敦厚仁義,數敗魏軍於襄壽春,特封二品興漢將軍,宛陵侯,假節,位視三公。」
「陛下萬年,大漢萬年!」
二人獲得冊封后,朝上頓時議論紛紛。
在大漢將軍頭銜已經用盡的況下,劉閃新設二品輔漢將軍、興漢將軍,這與蔣舒的輔國將軍一樣,看似雜號將軍,卻與現有的「三公」將軍同級。
陸遜、諸葛謹二人在吳國居高位,其歸降大漢之後,軍政職務雖不能與以前相比,卻能位視三公,這已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諸葛謹領旨謝恩后,孫玄繼續念道:
「大漢皇帝告曰:前吳國車騎將軍朱然,以微弱之兵固守江陵六月,名震魏國,特封三品威北將軍,當侯。」
「陛下萬年,大漢萬年!」
「大漢皇帝告曰:前吳國衛將軍全琮,屢破山越,於口斬魏將尹盧,特封三品威東將軍,錢塘侯。」
「陛下萬年,大漢萬年!」
十幾個將軍的冊封和授節,足足耗時一個多時辰,劉閃新設了「四破」、「四威」、「四震」、「揚武」、「揚威」等將軍頭銜,眾多的吳國舊將分別獲得三到七品的軍職。
當然,這些軍銜的品級自然不能與以前相比,但俸祿卻大大增加,遠超所有人心目中的「校尉」,也算皆大歡喜,眾將紛紛叩拜謝恩。
冊封完畢后,劉閃在坤寧殿大宴眾將,令其協助練新兵,隨時等候大將軍之調遣。
益州、南中、荊州各郡皆在大舉徵兵,消息傳到,司馬懿的臉上卻無波瀾。
「太傅,蜀國此次徵兵之後,加上現有的兵馬,其步卒總量已達四十萬,另有六萬騎,隨時可能大舉北上。太傅,我得及早準備,萬萬切不可輕敵啊!」
司馬懿把玩著手中的炸彈,一語不發,司馬昭接著說道:「父親,蔣軍師所言極是!蜀國大軍已近五十萬,我得迅速往南、淮水一線增兵才是。」
司馬懿瞥了一眼司馬昭,然後將目轉向蔣濟,若無其事地問道:「軍師,若你是姜維,你會如何進兵?」
「太傅,我在潼關、武關暫由羊祜分兵駐守,此二地易守難攻,二十萬大軍亦難攻破,蜀軍應該不會從此路進兵。」
「哦?既然如此,諸葛亮的數次北伐,莫非……不是圖我?」司馬懿故意問道。
「不,絕非如此!」蔣濟趕解釋道:「幾年前,我佔領著襄,孫權佔領著合。那時候,蜀軍若要攻我,只能先取關中,再沿潼關或武關東進。今,蜀軍已奪襄,姜維又屯兵揚州,我必須在這兩路置重兵!依我看來,西面的潼關和武關,可用許兵馬據險堅守,必能萬無一失。」
司馬懿未罷可否,不不慢地說道:「蜀軍已得我富庶的關中之地。然,潼關既是守衛關中的門戶,又是的西大門;潼關之南,若蜀軍取了武關,亦可與襄之兵合攻宛城;你認為,姜維會坐視潼關、武關在我手中?」
「那……太傅的意思是……」
「既然蜀國大舉徵兵造勢,我也給他造造勢。」司馬懿正令道:「傳令:令羊祜、朱靈各引兵五萬,死守潼關、武關;令徐質、戴陵引騎兵一萬出潼關,襲擾蜀軍在關中的軍屯之糧:韓綜、王凌、令狐愚,引步卒十萬出武關,屯兵藍田,威脅長安。」
「太傅,這……這如何使得?我大魏一共才五十萬兵馬,其中二十萬駐防雍州……呃……莫非……太傅奪回關中之地?」蔣濟恍然大悟,卻又有更多的不解:「可是……我在淮水駐兵二十萬,南就只剩十萬,若蜀軍集主力騎兵和步卒出襄北上,我豈不危險?」
「父親,你喝醉了吧!」司馬昭也大不解,急忙問道:「蜀軍在雍州有四萬騎兵和一萬步卒,這三年來,他們牢牢扼著潼關和武關的西出之路。此時,你只給徐質、戴陵二將一萬騎兵,他們如何能敵蜀軍?再者,韓綜乃吳國降將,王凌、令狐愚經戰陣,難當大任,你令這三人引步卒去往藍田,豈不自尋死路?父親,蜀軍在雍州,部署的皆是壯騎兵啊!」
「我所忌者,乃蜀軍之騎兵也。」司馬懿解釋道:「我以十萬步卒屯於藍田,佯裝取長安和關中,再威脅他的軍屯之糧;同時,我再以羊祜、朱靈二將死守潼關和武關,蜀軍的主力騎兵就使不上勁,卻又不敢離開關中;如此一來,在淮水以北和襄以北,在這廣闊的平原上,姜維就只剩兩萬多騎兵,卻要面對我新編的六萬強騎,他如何敢大舉北上?」
司馬懿說罷,蔣濟仍有憂慮:「太傅,蜀軍擊敗吳國之後,他們在歷的造船從未停止。如今的蜀國,已有戰船五千餘艘,一旦淮水被破,我確難敵蜀軍的水師啊!」
「姜維一直留在揚州,他從淮水北上之意圖非常明顯。然,戰船無法攻城,水師亦不過是步卒。我在南、淮水各部署三萬騎兵,在這兩片平原上,唯有騎兵才是決勝的關鍵。我只需閉各城池,再以騎兵巡視各,蜀軍的戰船、步卒再多,他也難有作為。」
「太傅,你假意襲擾關中,若被姜維看破,或是他主放棄關中,將雍州的騎兵全部調往淮水或襄,我又該如何應對?」蔣濟謹慎地問道。
「你就放心吧,蜀國還沒有三路出兵的實力!我以潼關、武關堅守,拖住蜀軍的主力騎兵,何愁不勝?」司馬懿自信地笑道:「不論是阿斗還是姜維,不管是歸降蜀國的陸遜還是諸葛謹,沒人敢言放棄關中!再說了,武關在我手中,蜀軍在雍州的騎兵要調往淮水或襄,他只能從漢中、永安繞行,這至需要兩個月。我從武關回師南卻只需十幾天,就算蜀軍有異常調,我亦有足夠的時間應對。」
「既然太傅如此看重關中,末將願去潼關,協助鎮守。」
「甚好!」司馬懿滿意地說道:「關中雖是虛兵,卻責任重大,只要將蜀國騎兵拖在此地,我大魏就無憂矣!既然蔣軍師親往,我再撥張特、石苞、州泰、賈充等將相助,必能事。」
冬去春來,乍暖還寒。
長江邊,姜維與兩個徒弟正在垂釣,兩位夫人亦在一旁作陪。
「該死的!個時辰了!你再不上來,我就下來!」諸葛瞻看著自己空空的竹簍,氣憤地罵道。
「瞻兒,釣魚是修養,你如此心浮氣躁,如何能釣到魚?」
「姐,哪是什麼修養?這分明就是運氣吧,或者瞻兒的餌不好吃。」諸葛瞻不以為然地說道:「你看姐夫和二哥,他們剛剛扔出竿子就有大魚上鉤,我這邊卻沒半點靜。」
說話間,鍾會又釣上一條大魚,諸葛瞻更是心急,一把搶過鍾會的魚竿:「不行,我那地方風水不好,咱倆再換換!」
「這可不行!」鍾會一把將魚竿奪回來:「不是剛剛才換過魚竿和位置嗎?為何又換?這次堅決不換!」
「不換就不換!」諸葛瞻憤憤地扔掉魚竿,拖起大網就跳上小船:「哼!抓魚的方法千萬條,為何一定要釣?」
看著諸葛瞻晃晃悠悠地劃出幾米,姜維和諸葛果嚇得一冷汗,卻也沒去阻止。
此時,一名信使匆匆來報:「大將軍,細作來報:魏國在潼關、武關聚兵二十萬,由蔣濟、羊祜統領,大有西出之勢;淮水和宛城方向暫無靜。」
鍾會見姜維盯著自己,趕說道:「師傅,以徒兒之見,司馬懿在雍州置重兵二十萬,實為虛兵。他防守的重心仍在淮水和宛城。」
「不錯,這隻老狐貍!他料我不敢走關中的騎兵,故意虛張聲勢,將我拖在雍州。既然如此,我就先咬他的餌,再掀他的船。」姜維說罷,寫下信后說道:「諸葛瞻,此信飛鴿傳書,立刻發往都。」
「啊……師傅!三弟落水啦……好像被網纏住了……」
「臥槽!快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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