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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國做劉禪》 第492章 北進淮水

在姜維了解的歷史中,兩國的兵將在戰場上生死拼殺,卻能劃出一片凈土做為貿易港,這種事絕無僅有。

正如李所說,巢湖貿易港以巢湖為中心,西起舒城,南至舒縣,東到阜陵,北抵逍遙津,方圓百餘里。

自魏國政變,鄧艾引兵南下之後,他以舒城為前哨站與姜維對峙,在巢湖以北的施水、水打下木樁、設立攔江鐵索,同時加固合、壽春二城的防衛。

然而,因為經施水、水來往於淮水和巢湖的商船實在太多,鄧艾不得不拆掉所有的攔江鐵索,拆掉大部分木樁,確保水道能通行商船。因此,巢湖貿易港的設立,讓鄧艾最開始策劃的淮水防線付之一炬。

在這之後,為防止長江上的戰船淮北上,鄧艾按司馬懿的指示,在汝水、洪水、潁水、渦水和泗水打下大批木樁,使得這些水網只能有限地通行商船。

然而,剛剛傳來的報讓鄧艾手足無措,帳中爭得面紅耳赤,爭吵聲此起彼伏。

「鄧將軍,以末將看來,姜維被迫將戰線東移,這對我有利無害。」陳坦滿不在乎地說道:「諸位將軍,我在淮水一線,所忌者乃蜀軍之戰船!今,我與蜀國劃出貿易港,拒絕雙方的戰船巢湖,我在貿易上雖然吃虧,卻阻斷了蜀軍淮的唯一水道。」

「陳將軍,你這話說大了吧!」張虎毫不客氣地反駁道:「自古以來,任何國家之間,所有的盟約都是一張廢紙!何況,我與蜀國簽訂的只是貿易協定!如今,我為了虧損的貿易,放棄施水和水的防衛,坐看蜀軍戰船北上淮,你卻口口聲聲地說有利無害,何其荒謬!」

「張將軍,這不過是你一廂願地幻想。」陳坦呵呵笑道:「你擔心的事並未發生,剛剛的報你也看到了,蜀國嚴格遵守了貿易協定。事實上,蜀國並無一條戰船經巢湖淮水,姜維被迫放棄戰船,轉從下游沿陸路北上,正中了太傅的「騎兵殲敵」策略,難道不是有利無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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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虎啞口無言,胡質鄭重地說道:「鄧將軍,蜀軍自建業發兵北上,我必須立刻搶戰淮陵、盱臺、淮、淮浦、海西五城,嚴防守淮河下游,絕不能讓蜀軍渡過淮水!同時,我還得馬上向太傅求援,請求騎兵援助。」

「胡將軍,你這部署絕對不行!」田豫反駁道:「我總共才二十萬大軍,你卻分散在四百里的淮水下游駐防,豈不讓蜀軍各個擊破?」

「田將軍,你多慮了!」胡質哈哈大笑道:「這五城都在淮水沿岸,我可得水路之利,戰船可以方便地運輸援兵和糧草軍械。同時,我再以騎兵巡防於各城之間,足以保證固若金湯;反觀蜀軍,他們只能從長江沿岸,走三百里陸路轉運糧草。姜維以步卒對我騎兵,我何愁不能勝之?」

「胡將軍,你話是不錯,可在末將看來,其間的變數頗多。」田豫指著地圖說道:「鄧將軍,諸位將軍:蜀軍已在往南增兵,我在南的騎兵不敢輕易調離。如此一來,就算太傅全力支援,我仍然只有三萬騎兵,而蜀軍亦有兩萬,我無必勝之把握;若我騎兵敗北,縱有淮水下游的五城在手,亦無法阻擋蜀軍北上啊!」

「田將軍,你此話當斬!」胡質憤憤地說道:「莫非當年的漢水一戰,你被姜維嚇破了膽?」

「你……你休得胡言!本將……」

「住口!」胡質厲聲喝道:「我大魏,三萬強騎對蜀軍兩萬,你竟無必勝把握?我在淮水有戰船往來支援,姜維不遠三百里北上,糧草轉運極為艱難!如今,我據城而守,你也無必勝之把握?」

「二位將軍,不必爭吵,你們的話都有道理。」鄧艾笑呵呵地勸阻二將,然後說道:「蜀軍騎兵兇悍,有敗績,我虎豹騎亦不能敵,這乃是事實;然,我得淮水之利,據城而守也是極佳的辦法。我可依胡將軍之意搶佔五城,先以騎兵牽制,使得蜀軍不敢冒進攻城,再以戰船阻止蜀軍渡淮,在目前看來,這是最有效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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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眾將再無爭辯,鄧艾令道:「胡質、樂綝、杜預、張虎、典滿,你五將各引一萬兵,立刻乘戰船出發,搶佔淮陵、盱臺、淮、淮浦、海西五城,迅速加築城防,蜀軍若來,切不可出戰。」

「諾!」

「陳坦、陳佐,你二將引五千騎兵,以盱臺為據點,隨時襲擾蜀軍,遲滯其北進速度。」

「諾!」

「諸葛誕、朱異,你二將引一千戰船,嚴巡防淮陵下游水域;呂琮、呂睦,你二將引一千戰船,嚴巡防淮陵上游水域,不許蜀軍任何木筏過江!」

「諾!」

「諸位將軍,我大魏之所以糧草盈,全依賴於淮河以北的千里沃野,這是我大魏強盛之本,各部必須通力合作,死戰敵,阻蜀軍於淮水以南!」

「諾!」

鄧艾點點頭,立刻寫下書信,喚來校事令道:「立刻將信送往,請太傅派騎兵來援!」

長江以北,堂邑縣域。

關索領著五千步卒緩緩北上,一直沒有魏軍前來襲擾,不昏昏睡。

「妹夫,你說……咱是不是又被大將軍給坑了?我好不容易搶個先鋒,卻無殺敵建功的機會,天下竟有這等奇事?」

「舅哥,昨日在殿上,我一個勁地給你眨眼睛,你就沒明白?」李不悅地說道:「此地距離淮水尚有二百里,魏國步卒不敢來,騎兵來了咱啃不,你搶這個先鋒有何用?」

關索滿腹的鬱悶,李接著說道:「咱家的五位夫人引著騎兵在前方開道,這才是真正的先鋒。舅哥,一匹戰馬五百銖啊,這才是差!還好沒落到其他人手上!」

「我看未必,我覺還是被大將軍坑了!」關索氣呼呼地說道:「咱後面還有五萬步卒和運糧隊,魏軍的騎兵若來,必會從側方掩殺,這不便宜了俄何、燒戈和伐同他們?早知如此,我就該去若爾蓋或雍州養馬!哼!咱兩條,始終搶不過人家四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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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哥,咱不能啥都搶吧?去年在歷搶人頭,咱們已經犯了眾怒。這次大戰下來,若再不給別人留點,恐怕我得去江里撈你嘍!」

「妹夫,你仔細算過沒有?」關索雙眼放,欣喜地說道:「咱這次兵進淮水,司馬老賊必派騎兵來援,三萬匹馬啊,若全都搶過來,這得多錢?我讀書,你幫我算算?」

「一千五百萬銖!」李口而出。

「好!再加上淮水的二十萬步卒,再加鄧艾和十幾個不的庸才,這又是多?」

「一共……大約兩千二百萬銖。」

「好!打完這一仗,咱的家產,恐怕與魏家不相上下了吧?等滅了魏國,再籌點銖錢,咱們一大家子,都去趾郡種甘蔗,財源滾滾啊!」

「三舅,若真能獨吞淮水的所有人頭,再把咱一大家子的錢全部算上,差不多也能籌到三千萬銖,應該……可以種甘蔗了吧。」

「這大白天的,你們就繼續做夢吧!」廖化不屑地說道:「你們知道魏家有多錢嗎?魏騰在珠、高涼二郡確實投了三千萬銖。不過,這只是前期的試探,不到魏家家財的十分之一;我還聽說,因為魏家跟孫權有過節,魏家的家財與其他人相比,恐怕不到別人的十分之一!」

「關將軍,廖將軍說得沒錯!」羅憲很是羨慕地說道:「我從都來歷的路上,聽說陛下已將蒼梧、南海二郡的經營權,分別給了陸家和顧家,郁林郡也給了張家和沈家;會稽郡,適合種甘蔗的地方,早就被周家、虞家、孔家和謝家瓜分一空。」

「唉……人家怎麼那麼有錢呢?」關索羨慕地說道:「若是這樣算來,恐怕打到西域,再打到漠北,咱也賺不到人家的十分之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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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哥,人家在江東經營數百年,豈能輕易被趕上?」李雖有羨慕,心頭卻無妒忌,自信滿滿地說道:「陛下不是經常說嘛,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趙夫人和馬夫人的藥廠正在賺大錢,你不是佔了一半的份麼?用不了幾年,關家就能迅速趕上。唉!我這個妹夫啥也不會,也幫不了你,只能抱舅哥的大!舅哥,你千萬別將我一腳踢開哦,我也算關家發財的功臣啊,哈哈哈!」

「妹夫!」關索似乎想起了什麼,趕問道:「妹夫,你記不記得……大將軍帳中的那幅地圖?在珠以南,是不是還有個什麼州?對了,在會稽的東南,也有個什麼州!這倆地方,好像還沒人去打劫吧?」

「南邊是瓊州,東南是夷州。」李肯定地說道:「不過,這倆地方別都別想,肯定沒戲!就算買了大船也沒戲!」

「為何?」關索不解地問道:「這麼大的兩塊,至今也沒人搶,為何咱就沒戲?」

「舅哥,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李說道:「能在南方各郡種甘蔗的家族,他們全都出了巨資修橋鋪路;自今年起,各郡縣新建的學校、醫館、傷兵或孤老百姓療養院,全是由這些家族在出資。等咱們籌夠修路的錢,那兩塊地方早被搶走了!」

這麼一說,關索瞬間就泄了氣,眼看時間快到正午,有氣無力地說道:「傳令:全軍紮營,造飯睡覺。」

半夜,鄧艾大軍的調報終於傳來,姜維估算時間后令道:「傳令:句扶、廖化,張翼、李韶,各引后軍兵馬五千,日夜強行,兩日趕往淮、淮陵以南十里下寨;滇吾、伐同、鄰戴、蛾庶塞,各引騎兵兩千護送。」

「姐夫,你靜鬧得如此之大,鄧艾會中計麼?」諸葛瞻弱弱地問道:「聽說鄧艾睡覺時,炸雷都將他轟不醒……」

「應該……能行吧,也可能不行。」鍾會哈欠連天地說道:「關將軍引先頭部隊緩行,鄧艾也在往下游增兵布防;此刻,我晝夜兼程往淮陵、淮二城開進,鄧艾也可能連夜趕路,星夜馳援這二城;只要他稍有猶豫,我或許能打個時間差,順利拿下盱臺。不過,就算拿下此城亦非好事啊!」

「不,鄧艾應該不會中計。」姜維肯定地說道:「魏軍得淮水之利,他的行軍速度比我快,應該不用分兵去援。」

「也罷。此舉雖然不能分走淮陵、淮的步卒,或許能吸引部分騎兵去援。」鍾會期待地說道。

「姐夫,你故意緩進盱臺,就是在等待魏國的主力騎兵。若鄧艾不以騎兵助守盱臺,我豈不白忙活?」

「三弟,你真聰明,還真有這種可能。」鍾會謹慎地說道:「師傅,如果我是鄧艾,在這下游的五城中,我最先棄守的就是盱臺。」

「不錯。」姜維正說道:「我向兩翼的淮陵和淮急進,引鄧艾分兵去援,他只要看破我的小把戲,應該會死守盱臺。這也是沒辦法,在吃掉魏國的主力騎兵之前,就算再借我一千個膽,我也不敢北渡淮水!」

姜維說罷,卻見鍾會和諸葛瞻愕然地瞪著自己,於是奇怪地問道:「幹嘛?難道我說得不對?」

「呃……不……」諸葛瞻趕否認:「陛下曾說過……他說姐夫……膽大如斗……所以……姐夫怎會不敢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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