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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國做劉禪》 第495章 借力打力

經過費禕的解釋,聽著魏延、趙廣和夏侯霸等人誇張的笑聲,再加上全琮和孫韶的指責,眾將全都猜到了他倆鬧肚子的原因。

費禕雖然敦厚純實,但稍一細想,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臉上略有無奈之

時,全琮和孫韶更歸來,正找魏延理論,卻被費禕勸阻:「諸位將軍,大家都是同僚,切不可因小事傷了和氣啊!不過,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將軍,此事也不能就此作罷!不如……」

費禕故意停了下來,眼看眾將全都張地盯著自己,這才緩緩說道:「不如咱們打個賭如何?」

「費大人,既然你開了口,末將相信,此事必能公正解決。」全琮怒瞪著魏延,心有不甘地坐了下來。

「費大人,你想打何賭?」魏延不屑地說道:「不論是打賭還是打仗,我魏延從未怕過任何人!」

費禕點點頭,正說道:「剛才,大家商議對策之時,我也看到了,大家的意見基本分為兩種:陸將軍建議西取武關,魏將軍建議東取泌。既然陛下和大將軍沒有給我指定作戰方略,咱們不妨以賭局決出戰略方向,大家以為如何?」

「費大人,軍機大事,竟然以賭博的方式來決定,似乎有些草率吧?」陸遜反對道。

「既然是軍機大事,賭博的方式自然不同。」費禕指著地圖說道:「想必大家都知道,在襄的西城,有兩座魏軍的營寨,每寨駐兵一營,由魏將王基駐守;咱們就以這兩座營寨來賭,大家以為如何?」

「哦?不知費大人想如何賭?」魏延仍然不屑地說道:「不論怎麼賭,我魏延定當奉陪到底!不過,只怕有人不敢賭!」

魏延此語,明顯是針對陸遜。

眼看陸遜並未反對,費禕正說道:「要不,就由陸將軍、魏將軍各領一軍前去拔寨,先拔掉魏軍營寨者獲勝。屆時,我在南郡的戰略部署,就由獲勝方來定,費某亦將領兵權拱手相讓,這很公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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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好!」魏延激得猛拍桌案,大笑道:「若說攻城拔寨,我魏延從不曾輸給任何人!陸將軍,你敢賭否?」

「區區一座營寨,守寨魏軍不過兩千,有何不敢?」陸遜自信地笑道。

「好!陸將軍果然爽快!」魏延哈哈笑道:「要破其中任意一寨,我只需兩千兵馬,將領不超五人!」

「我亦只需兩千兵馬,不超五個將領。」陸遜不以為然地笑道。

「好,那就一言為定!自現在開始計時,咱們先破一寨者為勝,還請費大人和諸位將軍做個見證!也請陸將軍不要反悔!」

「軍中之事,言出必行,可立字據為憑。」陸遜自信地笑道:「要不,咱們再加點賭注如何?」

「哼!魏某財力比不上你陸家,只要不賭千萬銖錢,本將定當奉陪到底!」

「甚好!」陸遜呵呵笑道:「賭輸的一方,每人當眾吃十個板栗餅,外加半壇二鍋頭,魏將軍敢賭否?」

陸遜的意圖很明顯,這是要幫全琮和孫韶報仇。

魏延哪得了這種挑釁,當即應允。

此時,殿上立刻分了兩派:趙廣、夏侯霸、霍弋、傅僉、張嶷力魏延,自告勇領兵相助;另一邊,陳表、吾粲、顧裕、徐楷、呂岱五人力陸遜,雙方在費禕和眾將的見證下,當即立下字據。

「好!字據已立,即刻生效,兩日為期。」費禕鄭重地說道:「先破魏軍營寨者統領襄大軍,負責對魏的全盤戰略,各營各將,不得有違!」

眾將點頭應允,費禕繼續說道:「城西兩里,南靠大山,北依漢水,地勢狹長。兩座魏寨呈東西排列,相距百步。這裡有紙團兩個,中「西」字者攻取西側營寨,中「東」字者攻取東側營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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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禕說罷,陸遜、魏延各取紙團一個,然後當眾展開,眾將見證后,費禕令道:「陸遜、魏延,你二將各引兩千兵馬,兩日,務必攻克襄城西的兩座魏軍營寨,麾下將領各依調令,不得有違!」

「諾!」

二將領命后,帳中各將盡皆回營,雙方各自商議攻寨方案。

魏延帳中,各將磨拳掌,趙廣欣喜地說道:「魏將軍!咱們立的字據,未曾指定用步卒還是騎兵,未曾指定攻堅裝備之種類和數量,也未限制可否用戰船相助。咱們中的是西面魏寨,這對我特別有利。」

「不錯!我可以二百戰船沿漢水而上,繞至魏寨西側,以五百步卒投擲炸彈和燃燒彈,將寨中魏軍炸得昏頭轉向,再以五百重騎兵攜鐵鉤推倒魏寨,最後由一千步卒寨清剿,一戰可定!」

「不錯,夏侯將軍之計甚妙!」張嶷欣喜地說道:「我攻魏軍西側營寨之時,寨中魏軍若是不敵,必會退往東側寨中;然而,只有西側才能展開大軍,陸遜要取東側營寨,只能從漢水登岸,大軍難以迅速展開,我必會先於陸遜拔掉魏寨。」

「我看未必!」霍弋謹慎地說道:「襄城西,地勢狹長。陸遜要取的營寨在中間,他即可用戰船登岸攻魏寨北側,也能出襄西門攻魏寨東側,我並未佔得地利啊。」

「怕他作甚?」傅僉不屑地說道:「他陸遜初來乍到,人生地不,對咱們的攻堅材並不了解,咱們的水師和重騎兵也不會聽命於他,有何所慮?」

「傅將軍所言甚是!」魏延哈哈笑道:「陸遜帶來的皆是新兵,不悉攻城裝備;新兵在訓練時,也未使用過炸彈和燃燒彈……不過嘛……咱手上的炸彈那麼多,何必勞師眾用重騎兵?我只需五百步卒猛扔炸彈,再用五百盾牌手開道,一千弓弩手主攻,一個時辰即可破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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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不錯!咱在襄屯了那麼多炸彈和燃燒彈,咱可隨意取用。這攻寨嘛,沒什麼是一炸彈解決不了的。就算有,那就再扔一,哪需要重騎兵出手?」

「好,就這麼辦!咱也不欺負他!若咱們真的用重騎兵,陸遜就算敗了,他也不會心服口服。」魏延正說道:「城西也不遠,我在明日寅時渡河列陣,卯時開始扔炸彈,辰時進兵奪寨。從發兵到結束戰鬥,三個時辰足矣。」

「魏將軍,你要炸魏軍一個時辰?那個小小的營寨如何得了?若真是這樣,咱只需五百兵卒就夠!」

「話是如此,但萬萬不可輕敵!」魏延正說道:「這次的賭局,關係到襄大軍的領兵權,我絕不能馬虎。傳令各部,做足準備,寅時準時出發!再切注視陸遜的向!」

「諾!」

城西,兩座魏軍營寨相連,距離襄城的西門不過三里。在眾將看來,從襄發兵前去攻寨,各部兵卒連糧草都不用攜帶,打完回襄吃早膳,時間剛剛合適。

寅時剛至,兩百戰船滿載兵卒和軍械在城北待命,魏延剛要出發就被陸遜攔住。

「魏將軍,你的戰船登岸卸貨之後,可立刻返回,陸某借用一下如何?」

魏延掃了一眼,陸遜和幾個將領只帶了一千輕裝步卒,他們正在漢水北岸等候,幾乎未做任何準備。

在魏延看來,寅時正點,這批戰船即可提前抵達預定位置,之後再也沒有價值。待到自己列陣完畢,開始猛炸魏軍營寨時,返回的戰船將陸遜的步卒運到南岸,這並無不妥。

眼見陸遜如此磕磣,魏延也不吝嗇,當即應允。

卯時,魏延準時列陣完畢。

中,近百架專用投擲車蓄勢待發,五百盾牌手、一千弓弩手雖是后隊,此刻卻警戒在投擲車前方,防止寨中魏軍突然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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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嶷一聲令下,兵卒練地作投擲車,集的炸彈、燃燒彈如雨點一般,準確地落在魏軍的西側寨中,火瞬間就印紅了半邊天,炸聲響徹雲霄,遲遲未停。

「陸遜有何靜?」魏延正問道。

「魏將軍,陸遜正在引兵渡江,襄城西,未見有兵馬殺出。」

「由此看來,陸遜是破罐子破摔了。」魏延自信地笑道:「直到此時,陸遜還未引兵列陣!他也只有一千步卒,想先於本將拿下魏寨,絕無可能!」

「魏將軍,陸遜雖已歸我大漢,但他畢竟是吳國舊將,思想陳舊,打法老套。此時,還想靠著蹶張弩或投石車攻寨,簡直可笑至極!我炸彈這麼一扔,寨中魏兵必會躲到東邊營寨,陸遜就更難攻取。」

「霍將軍說得不錯!」魏延哈哈笑道:「不過嘛,咱的炸彈雖多,還是要省著點用,慢慢扔,炸聲不停就行,等到天亮再引兵寨。我倒要看看,陸遜用何種老套的方式攻寨,哈哈哈!」

辰時,天已漸亮,炸聲逐漸停止。

魏延放下遠鏡,滿意地說道:「咱們炸了足足一個時辰,魏軍寨欄皆被燒毀炸塌,此寨已經不復存在,哈哈哈!對了,陸遜那邊有何靜?」

「魏將軍,半個時辰前,陸遜往寨中出幾箭雨,應該是佯攻了一次;之後並無喊殺聲,此刻亦無靜。」

「甚好!傳令:傅僉、張嶷、霍弋,各引五百兵馬清剿寨中殘兵,一刻鐘後向費大人報捷。」

「報……魏將軍,費大人命我來報:陸遜已攻取魏軍東側營寨,俘虜魏軍三千餘,守將王基逃去無蹤,陳表、吾粲二將正在清理寨中資……」

「不可能!這絕無可能!」魏延厲聲喝道:「陸遜就了幾箭雨,他從未引兵強攻,如何能取寨?」

「魏將軍,聽說……陸遜他……往魏軍寨中去的,好像是勸降的書信,所以……」

「臥槽!這個卑鄙小人!好生狡詐!」魏延咬牙切齒地喝道:「我等辛苦大半夜,卻被他給利用了?」

「唉!我等棋差一著啊!」傅僉恍然大悟道:「兩座魏寨相連,我在西側攻勢兇猛,東側有襄擋路,南有大山阻隔,北有漢水阻隔,魏軍已無退路啊!陸遜前去招降,魏軍豈敢不降?」

「是啊!」趙廣垂頭喪氣地說道:「我在東側炸得越狠,魏軍就越發膽。突遇一線生機,他們如何不降?」

「報……魏將軍:陸遜命人送來板栗餅,邀我等回襄大殿吃早膳,他說……已經備好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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